群臣闻言,都是露出疑惑之色。
太监?哪个太监,竟敢辱骂礼部尚书?
赢舜闻言,不知为何心中就有种直觉升起,暗道,“太监?”接着不由自主,目光就看向了一旁的李天。
果然,白茶接着便直指李天,开始控诉道。
“就是他,就是李天!昨日,他竟然在皇城之中,当众毒打了臣的管家,还在管家报出身份后,连同臣这个礼部侍郎也一同辱骂了,骂老臣是老狗,全然不将老臣看在眼里!还将老臣交给管家的八百两银子全都抢夺了去!老臣真是受了奇耻大辱啊!还请陛下主持公道,还老臣一个道理啊!”
众人听罢,都是睁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李天。
暗想这李天是什么时候跟白茶结仇的,若非有仇,李天又何必对白茶又是辱骂,又是殴打家丁,还强抢了八百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说这些人疑惑,就连李天自己都是一头雾水,看着满脸愁苦的白茶,心中暗道,“什么就八百两啊?老子明明才敲诈了六百两好吗!呃不,明明是那天你家总管非要把六百两送给我的好吧,还有,我啥时候打你家总管了,那天明明是他自己非要下跪磕头的,从头到尾我可啥也没干啊!老
东西你别冤枉人!”
赢舜听了白茶的话,眉头顿时皱起,瞥了一眼李天,暗道,“这家伙才放出去几天,怎么就给朕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看来以后可得少让这家伙乱跑出去了!”
不过作为君主,她自然也有还有的镇定,依旧淡淡的对白茶问道,“爱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且慢慢道来,若是一切当真如你所说,朕自然会处置!当然,爱卿也要三思而慎言,若是所说有假,朕也定不会饶了你的欺君之罪!”
说罢,赢舜浑身帝皇威严散发而出!
顿时将群臣震慑,白茶也是神情一阵变换。
李天闻言,有些意外,微微侧目看了一眼身后的小皇帝,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小皇帝并未听信白茶一面之词,反而替他说话,也不白费他一直以来为小皇帝鞍前马后这么久。
白茶眼神复杂,最后却好像下定决心一般,将一切道来。
“事情是这样,近来,微臣府中拮据无比,因而微臣无奈之下,命手下人去将一家食肆盘下,想借此找寻机会,为府邸上下数十口缓解困局,而就在昨日,微臣手下已然与一家食肆谈妥,并且也签订好了契约,可偏偏就在这时!李天出现了!而且想要强抢食肆!”
众
人听到这里,都是摸不着头脑。
赢舜目光一转看向了一直没说话的李天,微微眯眼道,“李总管,这礼部尚书大人一上朝便对你告状!你倒是安稳不乱,到现在也不想给自己解释解释吗?”
李天恭恭敬敬回头一拱手道,“陛下不开口问,奴才自然不敢随口作答。”
赢舜冷哼一声,“倒是听话,那你现在就可以给朕说说,昨日你可去了白大人口中的食肆?又为何而去,是否强抢?”
李天一拱手老老实实道,“回陛下,奴才确实在,却并未强抢,因为那家食肆乃是陛下您亲赐予给奴才的。”
“哦?”赢舜闻言更加疑惑,不过心思机敏立刻就意识到什么道,“那家食肆可原属程雷?”
李天点点头,“陛下圣明!”
群臣闻言,便也立刻恍然明白,想起了前几日皇帝将程雷产业尽数赐予李天的事情。
赢舜点点头,看向白茶道,“白爱卿,你不知道那处食肆,乃是程雷之前的产业吗?”说罢,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显然已经看破了白茶的谎言。
这白茶说什么府邸拮据,分明就是见程雷被斩,想趁火打劫将程雷的产业吞并罢了。
其他大臣闻言,也是露出冷笑之色。
其实,这等事情
在群臣中不算什么稀奇事,别说是白茶,就算是这些大臣中,也有许多趁火打劫之辈。
这本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若是大方承认,倒也没什么。
只是这白茶却不敢承认,反而编造借口掩饰,就让人感觉有些虚伪了。
果然,白茶闻言眼珠一转急忙装傻道,“臣原本不知!也是昨日才从管家口中得知的。”
赢舜见白茶还在装蒜,也懒得戳穿,冷哼道,“哼,也罢,这不重要,不过,既然这程雷的产业是朕亲自赐给李总管的,他前去接收,也是合情合理,并不算强抢,白爱卿,你言重了,若是因此产生的误会,朕便给你二人做个和解,此事罢了如何?”
说罢,赢舜双目微闭,有些疲累。
她这几日来为金国之事闹得头疼,实在懒得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白茶却顿时露出不甘之色,又是一拱手哭诉道,“陛下明鉴啊!若真是如此简单,老臣何至于此啊!昨日老臣手下管家起初不知李天身份,便与他据理力争,谁知被其一番侮辱,随后李天公布身份后,管家便想退去,只是在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