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停下小声商议,“怎么还要有什么公文呢?罗宇也没说啊,走,再回去问问他。”
束二花听着他们的交谈也很纳闷,她心里清楚,自己过来根本没有什么公文。
怎么这些人就拦住那些抢生意的,却从没拦过自己呢?
想来想去,只可能是县老爷对自己的关照。
她心里大为感激,为人十几年最幸运的事,就是来到北山县这片地界,碰上这个县官。
再说那几位,兴冲冲的过来,灰头土脸又满心疑惑的回去。
不等把板车上的东西卸下,就赶忙去了驿馆。
罗宇见他们又来,“各位叔婶,瞧你们脸色不好,可是出了什么事?”
“好你个罗宇,胳膊肘往外拐,只惦记着那个被休的妖精,对一个宗族的反倒瞒着。”有个急脾气开口就骂。
罗宇莫名其妙,“叔,这说的什么话,我惦记过什么妖精?我又瞒着什么了?”
白脸唱完,红脸上场。
另外一人拦住前头说话的那位,看似和气的对罗宇开口,“到墙边卖东西要公文,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