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把你们当做燕军探子杀了。”
曾老大听得冷汗直冒,听这意思,看守没有逃跑的心。
看守指向城墙上的身影,“看,县老爷还在墙上站着呢,所有人都把心放在肚子里,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被看守赶回坑洞睡觉,却没有一个人能睡得着。
有人挪到曾老大身边轻声问:“树,你算经得多,现在这样我们怎么是好啊?”
“没办法,看守如果跟我们不是一条心,那我们跑了也没用。”曾老大分析,“就跟刚才他说的,万一碰到守军,肯定会被他们杀了。”
“要不然想个办法,说动看守。”有人提议,“不是被调走了一个看守吗?现在外面只有两个,我们说动他们。”
“胡闹!”曾老大说,“要真说动了还好,就怕看守根本没那个心思,不是自讨罪受么?”
“总得想个办法出来。”有人说,“总不至于全部死在这里吧。”
“大家都带好自己的东西。”曾老大说,“如果没有一个看守反水,那我们只有趁乱跑到最近的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