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多少将士命丧在此,他们身死时,可有想到什么绝后不绝后?”
钱宝山紧紧捏住那一角银子,整个人跪缩在地上,即便手背上被鞭子抽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痛,也没闲心去顾及。
“与其让我替你的后代着想,不如你先干好该干的事,认真干活不偷懒不耍滑。”
“是是是!小人一定不偷懒!”
孟长青一个眼神,八方上前把人扶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孟长青问。
“小人叫钱宝山,凉州府下钱曾庄人。”钱宝山捂住手背上的伤口。
“你现在被分在第几组?”
“回大人的话,二百零一组。”
“我记住你了,会时常向你们组的看守问你的情况。”孟长青的视线落在他那双手上,“我看你的手,不像是个庄稼人。”
“是,小的上过两年学,在凉州城的钱记米行记账,不怎么干农活。”
“来了我这里,什么人都得干活。我不会让你的看守为难你,你以后也歇了贿赂别人的心思,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