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一回曲周,立刻被夏侯惇缠了上来。
“陛下如何决断的?”
曹仁见状只得将两日后出兵的消息告诉了他。
“此外,陛下还下令让陷阵营作为中军来攻坚。”
夏侯渊闻言,立刻认同地点了点了头。
待两人说完,戏志才适时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夏侯将军,此战你可为先锋。”
“曹仁将军领军于后,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军师,此话当真?”
夏侯惇闻言有些不敢置信,毕竟先前他对戏志才等人的态度并不算好。
“自然作数,将军只管安歇好身体,两日后便能出兵营地。”
“在下还有一些事情要与甘将军说,便先行告退了。”
夏侯惇看着戏志才离去的背影,不禁握紧了拳头。
“元让,此战你虽为先锋可主力却是中军的陷阵营,切不可太过冒进了。”
曹仁看向夏侯惇认真地说道。
“你小子!老子和大哥出去打架的时候,你是孩子呢!”
“也罢,此番你为大将,自然一切听凭吩咐。”
“先锋夏侯惇,见过子孝将军!”
夏侯惇先是吐槽了一番,随后立刻一本正经地对着曹仁见礼。
这军中上下之分还是要有的,即便两人是兄弟,也得根据军职来。
曹仁见状,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接受了夏侯惇的行礼,“元让,你好好休息吧。两日后必是一场血战。”
两人聊罢,戏志才已经到了甘宁营中。
“军师!”
甘宁见戏志才立刻行礼。
“将军不必如此,此番前来乃是与将军商议这控制舟船一事。”
“如此多小舟相连,虽然如履平地,但也加大了操作的难度。”
“不过好在广宗城西的河道不算湍急,但我等也许在规定的地方停下舟船,好配合友军攻杀。”
甘宁闻言微微一笑,“军师多虑了,我这里五千江夏兵士,皆是驾驭船只的好手。”
“且打造这些舟船之时,我已做了配套的铁锚,皆是军师一声令下,舟船四周下锚,便可固定原地不动。”
戏志才闻言点了点头。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我等需在河道之上寻一处暗流,此暗流比邻广宗城,根据当地遗民之言,据说可直通城内枯井。”
“将军还需调拨一些熟知水性之人,下河探查一番。”
“最后,将军探查完暗流之后,需继续向前,寻找一处靠近广宗城的滩涂停船,派出侦骑探查西北两处城门。”
“在下以为,以黑山军进攻的方向,最有可能驻守的便是此二门了。”
戏志才说罢,甘宁却有些为难了。
要说探查水道,他不在话下,这对于他手下的江夏兵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说道探查敌情,这可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首先一点,舟船虽然相连,但大部分区域已经布置了元戎弩车,这样一来马匹便难以上船。
一旦要水军下船步行探查敌营,战力先弱几分不说,行动力也跟不上的。
“军师,探查敌情一事,只怕还需旁地将军协助末将。”
“控船、下河,我带百人足以,留下的空间应该还够再上五十骑。”
甘宁说的五十骑,是连人带马算的一骑。
“军师容禀,若我等水军全部下船探查敌情,则舟船无人掌控,届时即便探查到情报,再撤回船上,起锚撑船,也是来不及的。”
戏志才听完甘宁的话,也深感认同,“将军放心,此事交由我来安排,将军只需负责舟船与探查河道便是。”
“好!有劳军师了。”
甘宁闻言立刻拱手送离戏志才。
“哎,孤军探营,如此危险之时,哪位将军可堪其任呢?”
戏志才一边走在营中,一边暗自想着。
正当他苦思人选之时,却听巡逻的兵士在闲聊着什么。
“咱们夏侯将军才是真勇,阵前吞睛自古无有啊,此番又是先锋,定能带领我们救出城中的同袍。”
“夏侯将军的确悍勇,但陛下可是曾经亲口称赞过赵云将军,不仅浑身是胆,还有勇有谋。”
“是啊,而且听说赵将军从无败绩,进退有序,能在这样的将军手下,当真是有安全感。”
听着巡逻兵士的评价,戏志才心中了有答案。
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一点不假。
次日清晨,赵云习惯性地巡营归来,却见自己帐中,戏志才已在等候。
“见过军师。”
赵云礼貌地拱手行了一礼。
戏志才也不墨迹,立刻将自己的难处说了出来。
“军师是要我带五十骑从舟船而下,探查西北两门吗?”
这件事若放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