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每年可产粮两季,所谓天府之国,就是这个意思。
若非如此,诸葛丞相也没办法靠着一州之地,与大魏王抗衡那么久。
但有好处便有坏处,益州想要大出天下,必须要紧紧地捏住凉州的陇西以及荆州西部各郡。
陇西群山环叠,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也,而荆州走水路出川,白帝与夷陵两处关隘若不在自己手中,只有望荆兴叹的份,这也是为什么诸葛亮说关羽丢了荆州是大罪。
设想一下,若荆州不丢,蜀国不必兵出陇西翻山越岭去攻击已经做好万全准备的大魏,而是从一路从益州沿水路运兵,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兵入荆州,再从荆州边境一路攻入司隶或豫州。
如此行军,一路之上几乎无重关可守,再依仗关羽威震华夏的声望,几乎可以直捣魏国心腹了。
刘辩叹了口气,缓缓合上了桌案上的地图,身侧的马云禄,冷着脸,递来了一爵酒。
“大哥走前已与我说过,要我跟在陛下身边。”
刘辩接过酒爵,看着她略显冷漠的脸庞,说道,“你自己怎么想的?朕听闻你并未屠戮韩遂的妻儿子女,甚至还给他们留了银钱和粮食,可有此事?”
“怎么?陛下难道怀疑我暗通韩遂不成?”
刘辩闻言,看向了孙尚香,这熟悉的口吻,定是她教坏了马云禄。
“自然不是,只是朕还是希望你自愿决定去留,你父亲的事,朕可以单独与你道歉,甚至再挨你一巴掌,但绝不会在朝堂上或是诸将面前承认。”
“你若不恨韩遂,恨的便是朕了,朕不能留一个恨自己的人在身边。”
刘辩转过身去,看着马云禄。
孙尚香与黄舞蝶听闻这话题的严肃性,也是一改常态,立刻退出大帐,守在门外。
“陛下无需多虑,我不杀韩遂妻儿,只是因为他们是妇孺,罪不在他们。”马云禄看向刘辩的眼光发生了一丝变化,而她的情绪似乎也开始变得激动。
“我也不敢恨陛下,陛下有强军数十万,挥手间便能摧城拔寨,我也……唔”
刘辩见她并无离去的意思,立刻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马云禄也是习武之人,但此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僵住,竟没有丝毫想要反抗的心思。
“说那么多干嘛?你若不恨朕,就必须爱朕,你若不离开,就必须嫁给朕,羌人有抢婚的习惯,可是你说的。”
刘辩说罢,右臂再次发力,直接将马云禄的红唇送到了自己面前。
她红唇微启,却还来不及说一个字,便被刘辩堵住了嘴,马云禄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滚烫如炭火一般,却又怎么样都无法挣脱开刘辩的臂弯。
如此佳人在怀,任他什么圣主明君也无法自持,刘辩的手很快就不规矩了起来,大战已定,军中不当值的将军都会卸甲保养,更别说是刘辩身侧的女将了。
此刻的马云禄并未着女装,而是一袭男儿打扮,但炎炎夏日的一层单衣,既遮不住她的傲人曲线,也阻止不了刘辩那罪恶的大手。
不出几息,刘辩的双手已经在马云禄的后背游走了一边,纵使她习过武,但未经人事的少女,在充满男子气息的怀中也是无力反抗的。
微弱的挣扎只能让刘辩抱得更紧,眼看刘辩的手,就要向她身前双峰袭来,她只得闷哼一声,勉力扭头,再次咬在了刘辩的肩头。
“你!你还真是会找地方!每次都咬在同一处。”
刘辩吃痛,但此刻不忍责怪佳人,只得哀叹一声。
“陛下自己说的,我不要打陛下,只要再咬陛下一口便好。”
马云禄喘着粗气,在刘辩耳边缓缓说道。
“为何?”
“因为你还有八位夫人!”
马云禄说完,索性一口咬住了刘辩的耳垂,弄得刘辩心痒难忍。理智和欲望在刘辩脑中不断冲击,但终究是敌不过这小妮子的挑逗。
正欲施暴之时,马云禄已缓过了力气,一把将刘辩推倒,从腰间抽出了一柄锐利的匕首,架在了刘辩的脖颈。
刘辩哪能不认得这陛下,又是孙尚香的杰作,“夫人莫不是要刺朕一剑,才肯谅解朕?”
马云禄闻言,脸色再起红霞,“谁是你夫人?你以为抢婚就不需要下聘了?我虽有羌人血统,但也有汉人血统,自当行汉礼。”
“虽然父亲的死与陛下有关,但父亲反叛也是事实,陛下能对我言明已属不易,望陛下日后在有关的事上,不会对我等妇人有所隐瞒。”
“你等?几位夫人出主意,云禄以刀挟持朕,可算得聚众谋反?”
刘辩笑了笑问道。
“你!”
“行了,军中人多眼杂,若被别人看去,朕不得不罚你们,包括出主意的人!”
刘辩说着提高了声量。
“云禄放心,许褚和典韦将军,去巡查了,此刻帐外只有我们!”
刘辩的帐外传来了孙尚香的声音,但他听了这话,不仅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