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将军,家父身体抱恙,若有事情,可与我说。”
马铁走出营帐,拱手一拜,缓缓说道。
“哦?马兄身体抱恙?”韩遂闻言立刻藏起了手中的迷信,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告辞了,哼!”
“韩叔叔慢走。”
马铁礼貌地说了一声,立刻煞有介事地命令军医入帐。
“父帅,这马腾病得蹊跷,但不论真假,有此密信,父帅下手便不算不义。”
阎行单手比刀,厉声说道。
“行儿,你且派兵看住他们,若有异动,立刻禀报于我,此刻我军正在攻城,若让皇甫嵩察觉,定然领兵来攻,此事需要谨慎行事,你可明白?”
韩遂握着手中密信,眯着眼说道。
“儿臣明白!”,阎行应了一声,继续说道,“儿臣听闻马腾有一女,国色天香,届时定要献与父帅。”
“阎儿,为父年大,这番基业必要传承,只要你好好待我女儿,娶个妾室,这种小事,为父岂会不悦?”
韩遂怎能不知阎行的意思,立刻拍着他的肩头说道。
“但马腾手下皆是善战之人,如那庞德,若能劝降,才是最好。”
“儿臣明白!”
阎行应了一声,与韩遂一同回营。
次日清晨,刘辩在三水营中收到了马腾的回信。
“马腾已经同意了,相约午后在三水三十里外的官道上会面,他还不知朕的真实兵力,可能会有异动,届时朕领三千兵马在前,赵云领剩余兵马在后,朕一下令,赵云便领军摇旗呐喊,以壮声势。”
刘辩看完信,对着诸将说道。
“领命。”
“孟起,有劳你带着令妹,与朕一同去见令尊。”
“臣,明白。”
刘辩当然不会立刻相信马超,所以安排了张辽、高顺随行,看着两人。
“既然如此,诸将依计行事!”
刘辩说罢,披甲上马,带领三千铁骑,便向着三水往高平的官道上进兵。
军中高挂刘字旗,行军不快,时值午间,不过才走出二十余里,但依旧见到了马腾带着一小将与一百铁骑在路中相会。
刘辩转身看向马超,他立刻答话,“父亲身后的是马休,还有一子马铁却不在军中。”
刘辩闻言点了点头,在马上拱手后,高声喊道,“马腾将军,今日一叙,朕还有一事要与将军相商。”
马腾闻言眉头微皱,瞥眼看向身后马休,马休立刻倒转马头,不见踪迹,“陛下请说!如何才可放我两儿?”
“朕自知何进无能,欲拜马腾将军为凉州牧,不知意下如何?”
刘辩此言一出,马腾竟笑了起来,此刻他已经认定这是刘辩在示弱,他只有三千人!
古人的礼教深入骨髓,野心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在一次次的势力提升中逐渐失控的。
马腾一拱手,“陛下如此恩遇,不然就请陛下到臣军中一叙如何?”
话音刚落,马休领着大队人马,出现在了马腾身后,抬眼望去,马腾身后尘土升起,马蹄不断。
“马将军这是要以势压人了?”刘辩冷笑一声问道。
“陛下容禀,时值乱世,汉室还需强臣扶保!如今西凉兵强马壮,陛下何不知人善任?”
“既然如此,那朕便让马将军看看!什么事大汉天威!”
刘辩手中金枪一举,每隔三五里便有一探马传令,须臾间赵云所率大军便开始动了起来。
两万军士齐声呼号,数万马匹不断踏地而来,马腾本就靠骑兵起家,如此阵仗,他岂能不知对方大致人数。
“父亲!皇帝军中有两万精骑,父亲何必接受封赏!”
马超被缚于马上,高喊道。
“什么?两万精骑?他是如何做到悄无声息地将如此大军调到我军后方的?”
马腾闻言肝胆俱裂,立刻抬手下令让马休停下进兵。
“马将军,此刻能否阵前一谈?”
刘辩从容地催马向前,高声问道。
“既然是陛下有请,马某自当前来。”马腾哀叹一声,说道。
刘辩阵中许褚与典韦立刻跟上了刘辩,而张辽、高顺则在阵前压阵,孙尚香好奇地看向刘辩,问道,“我军两万,对方不足一万之数,为何还要多费口舌?”
“孙姑娘,打仗是要死人的,那马腾之兵不知如何,但陛下手中精兵,训练五年,全身铁甲,一骑配两马,如此精兵,稍有折损,便会叫陛下心痛。”
“且兵法有言,攻心为上,若能让敌军自乱,我军可坐收渔翁,如此岂不更好?最后,若我军在此处与马腾大战,韩遂必然得知。”
“如此前后夹击的局面,他必然弃马腾于不顾,其进军路线或是略过高平直入彭阳,虽是死敌,但我军却还要耗费人力财力去追。”
“或是撤军回武威郡,那届时我军追击的消耗更大,如此二者会让陛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