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低声说道，“赵邦，你没做梦，我给你醒醒酒！”
蒙面人的手指间多了一根银针，扎在赵邦身上，赵邦没感觉到疼，但很快酒醒了。
意识到真的有人来找他了。
低声说道，“终于把你给盼来了！快说，需要我做什么？只要是能挣钱，让我做什么都行。”
蒙面人的目光中带着嘲讽，“让你吃屎，你也干？”
赵邦猛地点点头，“开个价吧，我吃！”
蒙面人差点没被赵邦恶心吐了，“行吧，吃屎倒是不用，但每天你需要倒屎尿，现在你就收拾行李，去阳县当淘粪工吧。”
“啥？为什么是去阳县？在我这边当掏粪工不行吗？”
“姜歆一家在你们县吗？你以为就是单纯让你当掏粪工？从明天开始，你要利用掏粪工的工作，密切监视姜歆一家！每天记录，隔三天汇报！”
赵邦舔着脸问道，“工资多少？”
“每天五十元。”
“好，成交！对了，隔三天汇报，我去哪里汇报？”
“找阳县初中的李校长汇报。”
“啥？找他？他也是你们的人？”
“没错。但你要以掏粪工的名义去找他。记住了吗？”
“记住了！能不能预付几天的工资？我家穷得揭不开锅了。还有，到了阳县，我住哪里？”
“工资可以预付五天的，住处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蒙面人从口袋里掏出25张十块钱，扔到赵邦床上，迅速消失。
姜歆立马叮嘱空间跟上去。
赵邦拿起钱数起来，正好二百五十块。
压根没去想蒙面人故意拿二百五来讽刺他。
哪怕是真的讽刺，他也无所谓。
对他来说，只要有钱花就行。
赵邦把钱放进裤子口袋，开始收拾行李。
很快收拾好，背着行李走出卧房，看到温桂霞正坐在堂屋里抹眼泪。
赵邦没好气地说道，“行了，别哭了！我不逼你跟我爸离婚了。我要出去打工挣钱，娶媳妇花钱的事，不用你操心了。”
温桂霞不仅没高兴起来，反而更加担忧，“儿啊，你不会是想不开了吧？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可不能去跳河啊！”
赵邦指了指自己的行李，“你见过带着行李跳河的人吗？若是我想跳河，肯定是什么也不带！行了，用不着担心我，我挣了钱会给你寄钱回来的。你安心在家等着我吧。估计三五个月，我就能挣够娶媳妇的钱了。”
温桂霞这才意识到赵邦说得是真的，“小邦，你这是要去哪里打工？不能过了年再出去吗？”
赵邦摆摆手，“不能。人家说了，想去打工挣钱，今天就得赶到阳县，不然过期不候，我考虑了好几天才做出这个决定的。若不是看你为难不想跟我爸离婚，我才不出去受这个罪！”
温桂霞再次流泪，这次是被儿子感动的，“是我没用。我去厨房给你拿几个馒头路上吃。”
赵邦不耐烦地说道，“不用了！你留着自己吃吧。”
就差没说，口袋里有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才不稀罕家里这几个杂面馒头！
温桂霞只得目送赵邦出门。
直到看不见赵邦的背影，才哭着回家。
赵邦一分钱没给他妈留，心里没有半分歉疚。
到了汽车站，买了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和五个茶叶蛋，坐上去往阳县的汽车……
空间带着姜歆一路跟着蒙面人。
蒙面人开车朝河省方向驶去，开车的时候，没戴面巾，姜歆看到他的长相。
“空间，我绘画水平不行，即便看到了这人的真容，也只能画出三分像，若是有相机该有多好？可以直接给他拍照，把照片送到承延哥手里，咱们就不用这么费时费力地一直跟着他。真怕一会大屏幕黑屏，你也没能量了……”
空间回应道，“我心中有数，放心吧，大屏幕暂时黑不了屏，或许跟着他，能有意外收获呢。我感觉到他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物。”
姜歆听到这话，立刻打消了返回家中的念头。
“好，咱们继续跟下去。”
跟了许久，那人的车停在河省水县郊外的一处安静的院落前。
那人下车，敲门。
很快，有个妇女过来给他开门。
“唐彬，怎么样，这一趟有收获吗？”
唐彬对那个妇女一脸恭敬，“老板，有收获，赵邦答应帮我们做事，阳县掏粪工的活交给他了。”
“很好。现在赵邦一无所有，只要咱们肯给钱，他肯定死心塌地为我们所用。”
“按照您的吩咐，我让他每隔三天去向李校长汇报一次。”
“希望赵邦不要让我们失望。”
“等过几天，用不用我跟赵邦说得更清楚些？”
“不用。以赵邦对姜歆一家的恨意，定然会盯紧姜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