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
小少飞跟在王少香后面,疑惑地问:“娘亲,我们来投靠裴叔叔之前,家里的田地不是已经卖了吗?你为什么对雷大爷说要回去除草施肥呢?”
王少香听小少飞如此一说,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转过头说:“阿娘是不想给雷大爷一家再添麻烦,才这样说的。”
小少飞趋步上前,一本正经地说:“那也不能说谎呀?阿娘,你平时不是经常教导飞儿要诚实,不能说谎的吗?”
“这……这……”王少香听小少飞如此一说,一时之间都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王少香支支吾吾地站在杂草丛生的山路上,心想:飞儿说得对,这事真不该说了谎,既骗了好心的雷大爷一家,也给飞儿幼小的心灵蒙上了阴影,更何况家里的田……
王少香想到这里,心头不禁打了个兀突,自言自语地说:“飞儿说得对,田都卖了,回去乍办?怎么维持生计呀?”
小少飞见王少香一副焦急犯愁的样子,连忙上前安慰:“阿娘,不要愁,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还是赶路吧。”
王少香听了小少飞这么一说,焦虑的心立时变得宽慰起来,从衣兜里掏出手帕,擦着小少飞的满头大汗,说:“飞儿,咱们往前走吧。”
“嗯。”小少飞懂事地点了点头,跟在王少香后面继续赶路。
王少香母子俩离开白云山村,日行夜宿,好不容易远离了西海这座大都市,不日,进入了合浦县境界。
合浦县经济发达,商贸繁荣,文教鼎盛。
合当王少香母子与合浦县这座城市有缘。当王少香母子一踏入合浦县,一个富商模样的中年男子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擦身而过时,“嚓”的一声从马背上掉下了一袋东西,刚好跌落在王少香母子面前。
小少飞见状,随尾追了上去,大声叫道:“骑马的叔叔,您丢东西了……”
那个中年男子猛地听到后面有叫喊声,好像是冲着他叫喊的,“嘘”的一声勒住马,在马上向着小少飞,问道:“小孩,你是叫我吗?”
小少飞喘着气说:“叔叔——您——从马——马背上丢落一袋东西了……”
那个中年男子听小少飞如此一说,慌忙扭转头往后面一看,发觉捆扎在马背马后面的那袋东西果然不在,惊得脸色都变了。
原来,这个中年男子姓李,名隆兴,经营丝绸生意,是合浦县城一名富商,刚收了一笔货款而回。
张隆兴急忙跳下马来,问小少飞:“这袋东西现在哪里?”
小少飞往后面指了指,说:“我阿娘在那里守着呢。”
张隆兴也顾不得牵上马,拉着小少飞就往后面走。
张隆兴见到那个袋子还在,如释重负地从里面拿出一绽银子递给王少香,感动地说:“大嫂,多亏了您们,要不,我这做了大半年的生意钱,算是白做了。”
王少香连忙把那绽银子推回给张隆兴,摆着手说:“客官不要客气,这是你做生意的本钱,俺母子不能要。”
张隆兴见王少香再三推却,看她母子俩这身穿着,不像是本地人,心想:这母子俩心地善良,不像贪财之人,看这位大嫂像有心事,遇到了什么困难似的,于是,便上前小心地询问起来。
王少香见问,见眼前这位客商宅心仁厚,便将这次来投靠裴忠的事说了出来。
张隆兴听后,深表同情地说,“大嫂,你母子真是太不幸了。”张隆兴仰天长叹了一声,又道,“裴大人在位时,李某曾受过他的关照,我们合浦县今天的生意做得这么兴旺,全靠裴大人在辖下一带建起了码头,疏通航道,使我们这里成为了重要登陆港,商贾往来频繁……”张隆兴一提起裴忠,像缺了堤的洪水,滔滔不绝,赞不绝口。
末了,张隆兴不无同情地看着王少香,关切地问:“嫂子,您儿子叫什么名字,今后有何打算呢?”
“小儿姓张,叫少飞。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打算呢。唯有行一步算一步了。”王少香摇了摇头,无奈地说。
张隆兴真诚地:“嫂子,您儿子姓张,我也姓张,俗话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天下姓张的都是一家,请嫂子到我家来,让我代裴大人照顾您俩母子,供少飞读书识字。”
王少香摆了摆手,推辞道:“怎么好意思给你家增添麻烦呢!”
“嫂子,怎么说是添麻烦呢!我家大业大,正缺人帮手,您母子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张隆兴诚心诚意地邀请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