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心头一热: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前世修来的缘?
她想到这里,陶醉在无与伦比的快乐幸福之中。
乐志丹看在眼里,内心禁不住生起莫名的醋意,对乐志凤说:“我们过去看看阿飞哥。”
“嗯。”乐志凤乖巧地和乐志丹行了过去。
这顿酒,一直饮到日落西山才散宴。
石金英来到沙发前,伸手放在张少飞的额上,感觉已无大碍。
她看着张少飞说,“他只是喝多了,待他酒醉后,就会有救大妹的办法了。”说完,对乐志丹和乐志凤说,“你们去收台吧。”
石金英回房后,乐志凤行到张少飞面前,突然说了一句:“大哥哥,我娘是把大家姐嫁给你吗?”
乐志丹连忙上前捂着她的小嘴,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呀!人家阿飞哥老家已有了一个未过门的媳妇。”
“有未过门的媳妇又怎么啦!你爹当年不也是有一个未过门的媳妇,结果不是娶了你娘吗?依我看,他俩挺般配的。作为父母,我肯定举双手赞成阿飞做我女婿。”此时,乐敬辉也说起了醉话。
乐志成看了一眼张少飞,也在一旁附和说:“我也举双手赞成阿飞哥做我姐夫。”
大妹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算是默许了。
乐志丹见状,不知是妒忌,还是生她爹和二哥乱点鸳鸯谱的气,气奋地跺了跺脚,“享!你们一个二个都在发酒疯!”
……
张少飞醉醒过来,已是月上柳梢头。
他睁开眼睛一看,见大妹和乐志丹都在沙发旁睡着了,便轻轻地起来,慢慢地行着,不知不觉来到大院中间那株玉兰树下。
树上的玉兰正在绽开,发出阵阵的清香。
张少飞思维的触角被打开,在思索着。
忽然,他猛然醒悟:日间石金英那句话“这个二世祖自恃他爹是保长,横行乡里,作威作福,专门欺负未婚女子”的话,在脑海里闪现。
“未婚女子?”张少飞喃喃自问,“怎样才能使那个二世祖感到大妹是个已婚少妇呢?”
张少飞想到此,醉后反应迟钝的思维云翳被拂拭而去,显露出的是一片空明、才思敏捷、灵感如涌泉,瞬间……他高兴得一拍大腿,朗声说道:“有了!”
张少飞这一声响亮的“有了”,犹如天鼓雷音,声震四野,在寂静的大院上空回荡,把这一对睡熟中的姐妹花惊醒。
大妹在睡熟中猛地听到张少飞一声“有了”,大喜过望,睁眼一看,沙发上己空无一人,三妹还睡在沙发旁打着呼噜。
她赶紧四处寻找,发现张少飞躺在院子中间那株玉兰树下。
在这月光皎洁,玉兰飘香的美好之夜,大妹犹如天上的仙女下凡,款款飘落在张少飞的身边。
“阿飞哥,我刚才好似听到你在说什么‘有了’,是不是想到办法了?”大妹揉着眼问。
“对!想到解救你的办法了。”张少飞害羞地看着她,“我这一条计仔是醉醒过来为你扭出来的。”他说到这里,又看了看大妹的胸前,欲言又止。
“阿飞哥,是什么办法呢?快说出来呀!”大妹心急地问。
张少飞不好意思地:“这……叫我怎么对你说呢?还是明天我对你娘说吧。”
“既然你难以开口对我说,那……好吧。”大妹柔情地看着躺在树下的张少飞,“你怎么一个人躺这里呢?外面风寒露冷,还是回屋里吧。”大妹边说边弯下腰,把张少飞扶起来。
……
大妹扶张少飞回到屋里,而此时睡在沙发旁被蚊子叮醒的三妹,顺手拍了拍头,“死蚊子,叮我,打死你。”
大妹见状,大惊失色,慌忙松开了手,走过去问:“三妹,你……你醒啦。”
三妹揉了揉睡眼腥松的双眼,打量着他们,问:“你们刚才怎么啦?”
“没……没什么呀。”大妹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地说。
好在张少飞够醒目,答道:“刚才我醉醒过来,想到了一条救大妹的绝世好计。”
三妹一听,便问:“什么绝世好计?”
张少飞扮了个鬼脸,“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三妹一个鸽子翻身,走过去使劲地拧着张少飞的耳朵:“我看你说不说!”
张少飞疼痛难忍,杀猪般的尖叫:“大妹救我!”
张少飞一声尖叫,如同划破晴天的霹雳,震动整个大院。
本来在家里安睡的乐敬辉夫妇被张少飞的尖叫声惊醒,石金英急忙披衣走了出来,看着张少飞问:“阿飞,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有,是我刚才醉醒了,想到了一条救大妹的好计,没告诉三妹,被她狠狠地拧着耳朵,一时忍不住痛,喊了出来,真是不好意思。”张少飞解释着说。
石金英听了张少飞的解释,向乐志丹责备:“三妹,你为什么要出死力拧你救命恩人的耳朵呀?”
三妹气愤地一跺脚:“他抵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