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忽而想起日前关于“产后抑郁女子高楼跳下自杀而亡”的新闻报道。
盛以珩握紧了方向盘,加速,又对蓝牙耳机说,“我昨天晚上已经拿到了孩子的样本,今天我再拿小兔的。先做了DNA比对,用事实说话,到时候父母,我和姐姐,以溟劝着她,她会接受的。”
傅兆琛心里七上八下的,因为两件没底的事儿都让他撕心裂肺,一个是他出生就被抱走的儿子,一个是为他十月怀胎又抑郁的妻子。
他下意识地捂了下胸口,“先做鉴定再说。”
余杰回来的时候,秦司时已经和傅兆琛在他办公室坐了有一会儿了。
两人应该是对盘过了,秦司时脸色灰败,他紧握着手攥成拳。
他见余杰回来起身,“余局长,我是来做笔录的。”
余杰点头,“跟我来吧!”
傅兆琛看着秦司时落寞的背影,有一瞬间恨不起来,他当时不在,兵荒马乱的情况下,让秦司时一点准备没有的迎接了他和以若的儿子。
而“敌人”却早就布好了陷阱等着围猎他们。
余杰将秦司时送去询问室折返时,遇到了盛以珩。
两人并不认识,但都听过彼此的名字。
二人握手后一同进了门。
迎面就看到傅兆琛站在窗前,背影挺拔,双手插进了西裤口袋里,显然他在思念孩子和妻子。
因为,两人都看到傅兆琛抬头揩了一下眼角。
很快,平复好心情的傅兆琛转身淡笑,“二哥,秦司时在做笔录,刚才他和我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可以确定孩子就是在门口被换的。至于手腕带,应该是假保洁所为。”
盛以珩喉头哽住,“嗯,兆琛,孩子很快就能接回来了。”
为了缓解傅兆琛的情绪,余杰招呼两人坐,而后又倒了茶。
“刚才那个李莉说找她的人是个中介,我已经派人去抓那个中介了,他就是搞劳务中介的,正经小生意人,”余杰劝慰地说,“很快就能掌握雇主的信息了。”
傅兆琛点头,“嗯,我知道。”
下午六点,两方面都传来了消息——找中介的人是沈知节,秦司时指认了保洁人员就是沈知节。
另外,视频中抱孩子的女人叫莫忧。
她两个月前回国,于上个月中旬出国,据说走之前,她在银行存了一大笔钱。
真相大白,傅兆琛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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