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拿着傅斯瑶的实习鉴定报告和秦司时一道往电梯口走。
律所的女律师顿觉分外养眼!
傅兆琛顶着宁城最帅千亿阔少的名声在商场上沉浸多年,优雅中透着矜贵的气质很招人,一双看谁都似情含情的眼睛更是让人着迷。
至于,秦司时和秦司远两兄弟的长相也是拔尖的。
一时间得见三位男神级别的帅哥,怎一个养眼了得?
只是,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的秦司远脸色难看,他扁着嘴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看到员工“不怀好意”地窥探,秦司远转身进了办公室,咣当一声就把门摔上了。
傅兆琛听到响动,他似笑非笑地说道,“秦总,你今天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
秦司时一贯冷峻的脸上浮现一抹淡笑,他伸手按了电梯按键,“那倒没有,我只是向着我自己而已。”
傅兆琛听这话怪怪的。
这秦司时什么意思?
难道他上次到傅家拜访也看中了傅斯瑶?
想到这,傅兆琛脸色阴沉了几分,他阔步跟随秦司时进了电梯。
电梯密闭空间内,傅兆琛闻到一丝淡淡的大吉岭香水的味道,他拿起鉴定书的信封扇了扇,果然男香的味道更浓重了。
傅兆琛菲薄的唇角向上扬了扬,“啧,还真往信封上喷了香水。”
秦司时皱了皱眉,他尴尬地说,“让傅总见笑了,司远没谈过恋爱,估计是听了霍尧的主意。”
傅兆琛微微一顿,他将信封捏紧和手背在身后,“我怎么听说他是海王呢?”
秦司时惊诧,随即又否认,“谣传而已,司远小时候上的军事化管理的私立学校,回国前忙于律所工作,真的没谈过恋爱。”
傅兆琛,“......”
到了楼下,傅兆琛上车将信封递给了傅斯瑶。
“呐,你的实习鉴定报告。”
傅斯瑶欣喜地接了过来,盛以若怀孕后对气味很敏感,她不解地皱眉,“鉴定报告怎么是香的?”
傅兆琛启动车子,扶着方向盘讥讽道,“由此可见秦司远是个闷骚的男人,想让瑶瑶记住他身上的味道。”
傅斯瑶脸颊泛红,打开包将实习鉴定报告扔进了包里。
盛以若沉吟片刻,“既然如此,四哥怎么没下来?秦家大哥的车怎么跟着我们的车?”
傅兆琛偏头扫了一眼后视镜,“他上杆子要请我们吃饭,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盛以若皱了皱眉,心跳快了几分。
她一下子想到秦卓伯伯要把傅兆琛搞到英国的事,不会是秦司时故意请他们吃饭来提醒她吧?
到了荷塘月色,秦司时才和盛以若和傅斯瑶打招呼。
他低头看了看傅斯瑶的脚,“傅小姐,你的脚怎么样了?”
“谢谢秦总关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傅斯瑶的笑容恰到好处,让人看着很舒服,“下预约了医生下周一拆石膏。”
秦司时笑意直达眼底,“预约了哪家医院?”
傅斯瑶,“......”
她支吾了两声还是如实地回答,“惠天私立医院,我嫂子和我哥斟酌良久还是在那家医院建档产检,我顺道跟着把石膏拆了。”
秦司时笑意不减,“嗯,进去吧!”
傅兆琛半搂着盛以若冷眼看着秦司时,他狠厉地从牙缝挤出几个字,“秦家这哥几个是不是有病?”
盛以若也觉得秦司时的话问得莫名其妙又多余,她轻声提醒,“大哥,我们进去吧!”
到了隔断包间,盛以若本应和傅兆琛坐一起,结果傅兆琛却把傅斯瑶安排在了盛以若的身边。
他和秦司远坐并排。
这家菜主打是淮扬菜,中式装修的风格特别像民国时期的戏园子,四周是隔断包间,雕梁画栋,镂空连廊,而中间则是昆曲舞台。
他们刚入座,一曲《牡丹亭》已经开嗓上场。
秦司时将菜单推给盛以若,“小兔,你是孕妇你最大,按你的喜好点。”
傅兆琛捏着茶盏呷了一口明前龙井,他淡然地点了点头,“点吧,别怕胖,红烧狮子头一定要来一份。”
盛以若不意思地轻笑,而后和傅斯瑶一起研究菜单。
秦司时则对傅兆琛说,“段雨禾的事情闹得挺大,需要我帮忙吗?”
“谢了,”傅兆琛放下白瓷描金茶盏,“公司的事情和舆论影响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至于段雨禾的葬礼下周三办完,剩下的事儿就交给时间了。”
秦司时倒是很欣赏傅兆琛的处事果决的能力,他这个年纪的人有能力,有气度还有城府,不仅招女人喜欢,男人也欣赏。
他用茶盏盖子撩了下茶叶沫,“夜遇城会来吗?”
傅兆琛挑眉看向秦司时,他嘴角上扬,“会。”
秦司时垂下眼眸,“那以夏呢?”
傅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