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j见傅兆琛打了喷嚏,杜自持乖觉地将空调的温度往上调了几度。
傅兆琛则扯了下领带,交代事情,“最近以若找你没?”
杜自持赶紧把和盛以若的微信聊天记录挑出来给傅兆琛看,他表情小心翼翼地。
他了解傅兆琛更了解傅兆琛的占有欲与强势霸道,傅兆琛和他不同,他混不吝,学习一般,大学一般,现在这个工作室也开得一般。
而傅兆琛从小到大一直是优秀的代名词,又有好的家世的加持,他的性格比他们都要强势,说一不二,至于那占有欲,许是遗传吧!
傅兆琛看完聊天记录将手机还给了杜自持,他坐在杜自持办公桌的椅子上,扫视了一圈周围环境,“阿持,我想你帮我个大忙,亲自去趟北疆。”
“傅叔不是在查吗?”
杜自持显然已经知道了,虽然盛以若在与他的聊天记录里没提,但杜自持这么说就是他爸傅辰找了杜自持的爸爸。
傅兆琛挑眉,“我爸找了你爸去北疆查我岳父和大舅哥的消息了?”
杜自持点头,“是,不过我爸是在海城起家的,北疆在西北,一南一北,我爸在那没势力。”
傅兆琛不可置否地点头,他指着杜自持,“所以我才想让你去,你爸招摇在前面查,你在后面找,你说谁的胜算更大?”
那一定是杜自持,一方面是杜自持可以共享他爸杜渊的信息资源,一方面夜遇城忙着对付杜渊就会忽略杜自持,那么躲在暗处的杜自持会更好行事。
傅兆琛将一份整理出来的名单给杜自持,“这是我在北疆的同学,关系不错,在北疆虽然不是大人物但也有些本事。”
他手指戳了戳其中一人的名字,“这个人是北疆市局刑警大队的队长,是余叔的徒弟,你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去找他。”
杜自持拿过名单,他扬了扬手,“琛哥,你想得这么周全,不打算和我一起去北疆耍耍?”
“公司的事我走不开,”傅兆琛眼神中忽而浓上了温柔,他探身过去压低了声音将盛以若怀孕,他俩领证的事儿说了,而后又叮嘱,“我俩现在是隐婚状态,你管好嘴巴!”
杜自持听完整个人都有点亢奋,“琛哥,你这速度是咱们当中一骑绝尘的存在啊!”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傅兆琛去了雅清苑。
开车快到门口时,傅兆琛看到段雨禾竟然坐在门口不远处的椅子上。
秋初,天气微凉,段雨禾穿着单薄的白纱裙子,她呆呆地看着雅清苑的大门,神情落寞又悲伤。
如林景澈所说段雨禾瘦得厉害,她的脸色也很白。
傅兆琛顿了顿,继续往车场开,段雨禾看了过来,见是傅兆琛的车,她猛地起身向傅兆琛的车扑了过来。
他依旧匀速行驶,他不认为段雨禾会撞上来,可是段雨禾显然不是装的,她依旧不管不顾地跑了过来。
傅兆琛一脚急刹将车停了下来。
段雨禾单薄的身体晃荡着过来拍车窗,她嘴里念念有词,“琛哥,琛哥....求求你了,见见我。”
傅兆琛冷冷地看着段雨禾,他不耐烦地想继续开车离开,段雨禾却死死地扒着倒车镜。
若是他强行开车,那么段雨禾势必被拖行,他就是在犯罪。
想到这,傅兆琛停下了车,他抽了安全带推门下车。
“段雨禾,你能不能不作了?人最怕的就是作死。”
傅兆琛下车后倚着车门,他扯了一下领带,看着眼前这个在傅家长大的女孩,她现在给人的感觉却是日渐枯槁,像一朵被抽走了水分的花。
她看上去病态,干瘪,老气。
段雨禾揩了一下眼角的泪,“你是真的一点都不顾念我们一起长大的情分了?”
傅兆琛心头一顿,随即眼光偏向别处,“段雨禾,我不是你,没你心狠。”
他低垂着眉眼,眼中情绪不明,“即便是你做出伤害我爸妈的事,他们也没反过头来伤害你。”
傅兆琛挑眉看向段雨禾,“你不会以为以傅家的能力动不了你吧?”
段雨禾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你们顾忌的不是这嘛?是我嘛?”
她崩溃地哭喊,“你妈妈是把我当成段雨禾还是当成傅斯瑜,她分得清吗?”
傅兆琛拳头紧握,他眼中尽是冷色与决绝,“你可真是一只白眼狼,傅斯瑜没出事之前,我妈待你如何?这有区别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傅兆琛已经没有耐心和段雨禾纠缠。
他开门要上车,段雨禾却颓然跪了下来死死地扒着车门。
“琛哥,我错了,我就是嘴硬,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过得像行尸走肉。”
段雨禾从包里拿出一堆的确诊书还有她服药的记录,“我得了抑郁症,我现在不吃安定根本睡不着觉,我一闭眼睛就是我爸妈指着鼻子骂我。”
“琛哥你知道嘛?”
段雨禾眼睛哭得通红,“我已经记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