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辞的确是在乱啃。
亲了一下,她马上松开了。
苏鹤见她摇摇晃晃的,抱着她走向大床。
刚把她放上去,楚清辞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带着他上了床。
苏鹤:“……”
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不放。
他试着扳开她的手,但是没用,刚扳开她又搂上来了。
苏鹤看着楚清辞,捏着她的鼻子。过了一会儿,她不舒服地扭动着,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他松开手,她又埋在他的怀里呼呼大睡。
“算了,明天醒来你不骂我就成。”
风吹得窗户哗啦哗啦作响,外面白雪皑皑,静谧之中风雪交缠,就像正在床上交缠的男女。
苏鹤借着余光看着怀里的楚清辞。
此时的她就是个单纯天真的少女,哪有一家主母的严谨和老成?
那皮肤吹弹可破,脸颊粉嫩得像刚长熟的桃子,让人想要亲一口。
等一下……
亲?
不是咬?
苏鹤突然觉得浑身发热。
“这酒的后劲真大。”苏鹤闭上眼睛,屏蔽脑子里的乱七八糟。
然而,越是想要逃避什么,那东西越往脑子里钻。特别是怀里的温香暖玉没有发现危险,手还伸进他的衣服里,那柔嫩的手掌让他脑子嗡嗡作响。
“够了……你再乱动,我对你不客气了。”苏鹤抓住那作乱的手。
楚清辞腿上发力,整个人压住了苏鹤。
苏鹤:“……”
“这是什么情况?”楚清辞睁开眼睛,看着放大的俊脸,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能再喝酒了。
这具身体的酒量前所未有的差。
她去过那么多位面,没有一具身体像这具身体这么弱的,酒量不仅差,酒品还不好,一喝醉就搂着美男忘乎所以。
她昨天晚上大概、或许、应该没有对他做什么吧?
楚清辞看着苏鹤强壮的胸膛,有点不确定了。毕竟苏鹤衣服凌乱,颇有几分像是受到凌虐的样子。
“摸了一晚上还不够,还想看多久?”
“我摸……不可能。”
“那我这衣服是谁撕的?”苏鹤坐起身,指了指破成布条的衣服。
楚清辞:“……”
她这么猛的吗?
难道是因为这个位面是个寡妇,所以看见长得好看的男人就……
不!不可能!她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以后不要再给我带酒了。”楚清辞先声夺人。
苏鹤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不要脸,见到她的反应也不觉得奇怪。
他也不为难她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我走了,再不走,你府上的下人就要出来做工了。”
“对了……”苏鹤整理了一下衣服,指了指破布。“记得赔偿。”
“我店里的衣服你随便挑,我包了。”楚清辞财大气粗,直接放下狠话。
“是吗?”苏鹤凑近楚清辞,“那你得多准备几身男装在这里了,毕竟你有撕男人衣服的癖好。还有,摸也摸过了,抱也抱过了,还在一起睡了,你不想负责的话,我就放火把你们侯府烧了。”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喝多了就可以搂着男人睡觉,还把我从上到下摸了一遍?”
楚清辞:“……”
有没有一种可能,迷迷糊糊中她以为是哪个位面的丈夫,所以才如此的‘放肆’?
“你不用牺牲这么大吧?你看啊,我昨天晚上喝醇了,什么也不知道,所以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这样你也不吃亏。你让我负责,那不是亏大了吗?”
“你是喝醉了,我没有喝醉。你把我从上到下摸了一遍,该摸的不该摸的,你是一点儿也没有放过,这样还想让我当不存在,做什么美梦?”
楚清辞:“……倒不用说得这么令人浮想联翩……”
“你做得令人浮想联翩,还不让人说了?”苏鹤凑近楚清辞,在她耳边说道,“我一夜没睡,你当是谁害的?”
苏鹤走了许久,楚清辞坐在镜子前,脑子里回荡着‘一夜没睡’‘从上摸到下’。
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的来历,他平时做什么,却任由这个男人出入她的房间,甚至还从王府把他带出来了。就算她喜欢长得好看的,但是那个杨如安长得也挺好看,怎么没见她对那个人产生兴趣?只有这个家伙,这个突然掉进房门外的家伙,神秘出现,又这样插入她的生活。
“夫人,你怎么了?”芝兰问,“你今天一直在发呆。”
“没什么。”楚清辞说道,“那些难民安顿好了吗?”
“夫人放心,按你的吩咐,先给他们找了活计,再找衙门申请给他们安置住处。难民之事引起了朝廷的注意,昨日好几位大人出面慰问他们,还根据难民的户籍给他们划为不同的村落,让他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