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桥,此时都站在桥中间。
“让开。”苏泽冷道,“我先上来的。”
“这里好像不是你家吧!”苏鹤整理了一下衣袖,那厚实的触感摸着真是舒服。
再看苏泽,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着,好像被包裹成了一个球,但是仍然被冻得瑟瑟发抖。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要继承爵位吧?听说二姨娘怀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未来的侯爷。”
“我什么也没说,反倒是你好像很在意谁会继承苏府。你真的像表现的那样不想当继承人吗?你想当的吧?又想当继承人,又想要好名声,小小年纪心思深沉,比你爷爷那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还要无耻恶心。”
“你……”苏泽推了苏鹤一把。
苏鹤抓住桥栏。
然而,在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越来越近的时候,他松开了手。
“苏鹤!”楚清辞带着苏族长来找苏泽,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她想去救他,但是这具身体怎么修练都凝聚不了内力,所以到现在为止她的锻炼也只是让身体更健康,没有产生任何的内力。
砰!哗啦!
苏鹤掉进了湖里。
雪才下两天,湖面上的冰还很薄,根本承受不了苏鹤的重量。
“来人,救人啊!”芝兰大叫。
家丁们听见声音赶了过来。
楚清辞跑过去,看着家丁把苏鹤救上岸。
她蹲下来,脱下披风盖在他的身上,搓了搓他的手掌:“烧热水,请大夫,给他换衣服。”
苏族长见势不妙,拉着苏泽过来道歉。
“夫人,孩子不是故意的,还请你息怒。”
平时都是叫‘楚氏’,今日知道他孙子惹祸了,不敢摆族长的架子了。
楚清辞冷冷地看着苏族长以及苏泽,语气冰冷:“侯府不欢迎你们,以后不要再踏入侯府的大门。另外,爵位是皇上恩赐的,那是祖上用命拼出来的荣耀,不是给整个苏家家族的。你们沾了这么多年的光,蹭了这么多年的饭,该满足了。以后,侯府不再接济你们,也没有接济你们的必要,马上离开。”
“你一个后娶来的女人,这里轮不到你做主。”苏族长见楚清辞态度强硬,知道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
“我是苏杰用八抬大轿抬进来的。”楚清辞淡道,“过了六礼,上了官府文书,所有的手续齐全。想要休了我,让苏杰从棺材里爬出来。你们这些穷亲戚没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你……”
“来人,把他们赶出去,以后不许他们再踏入侯府半步。”
苏泽气愤地看着楚清辞:“今日你羞辱我们,来日此仇我必报。”
“你不说话,我差点把你忘了。”楚清辞冷笑,“来人,把他给我扔进湖里。”
“什么?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苏族长见家丁真的抓走苏泽,连忙挡住他们。
可是,他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是壮实的家丁的对手?
苏泽还是落入家丁的手里了。
“夫人,真的扔吗?”
“扔!”
“是。”
“不许扔,不许扔……”
“毒妇,我不会放过你的。”苏泽尖锐地大叫。
苏族长急得团团转:“我们不来了就是了,别扔啊!这么冷的天要是冻坏了怎么办?别扔,别扔啊……”
扑通!
苏泽被扔进水里。
苏族长见状,急得不行,但是他年纪大了,根本不敢下水。
楚清辞也没有把事情做绝,让家丁留了一条竹杆在此处,带着自己的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泽儿,泽儿你没事吧?”
苏泽抓着竹杆爬上岸了。
“爷爷,我要飞黄腾达,我要报仇。”
“好好好,你好好读书,一定让她后悔。”
楚清辞的厢院更近,苏鹤被送到她的房间里沐浴更衣。
火盆又加了两个。
大夫很快赶过来为苏鹤把脉。
“病情刚好,怎么掉水里了?”大夫说道,“要是不好好养着,这身体怕是亏损极大啊!”
“大夫,你开药吧,我给他好好调调。”
苏鹤换了干净的衣服,头发也被烧干了,此时躺在楚清辞的床上,鼻间全是她的香气。
楚清辞摸了摸他的额头。
苏鹤整个人都木了。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心里有块地方化了。
“夫人,今天晚上让芝兰留下照顾小公子吧!”
“不用。”楚清辞说道,“我留下就行了。你把耳房的棉被换一下,我在那里休息。”
“这么冷的天,夫人可不能生病了。”
“我没有那么容易生病。”楚清辞说完,摸了摸苏鹤的额头,“只要他不生病就好。”
夜晚降临。苏鹤察觉身体的异样,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