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别人肯定心软了。
“我有急事,帮不了你们。这样吧,芝兰,给他们十文钱,让他们租个马车。”
芝兰从荷包里倒出十文钱。
苏家几个子弟:“……”
那个荷包里有金叶子银元宝,十个铜钱是唯一的散钱。
“我们好歹也是苏家的人,她这样就像打发叫花子一样。要不是苏泽生病了,我们才不求她。”
“这个侯爷夫人真是个毒妇。”
苏泽看着楚清辞的方向,眼里闪过恼怒。
爹娘和爷爷都让他讨好那个女人,可是那个女人如此可恶,他才不想讨好她。
苏鹤深夜才回苏府。
在他回去的时候,心里有点别扭,总想着怎么应付楚清辞的盘问。
然而……
府里一片漆黑,连盏灯都没有给他留,仿佛他回不回来都不影响侯府的生活。
的确不会影响。
他又不是侯府真正的主人。
苏鹤应该回房休息,但是经过楚清辞的院子时,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迈进了那所院子。
楚清辞的厢房还没有熄灯。
他在窗口探看着,没有看见楚清辞的身影。这时候,楚清辞与芝兰的声音从走廊处传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推门进去,藏在了屏风后面。
做完这一切,他懊恼不已。
干嘛像做贼一样?
就算被她看见了又有什么关系?大不了说睡不着过来看看。只怕她连他刚回来的事情都不知道。
“那小子还没回来?”楚清辞推门进去,问芝兰道。
“门房没有汇报,应该是没有回来。夫人,苏鹤公子年纪不大,总是神神秘秘的,要不要查一查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