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真是好样的。”郑孜彦在旁边说道,“这种伤势居然不用麻沸散,乃真汉子也。”
厉衡这才发现军医部多了这么一个俊美的男人。
这男人气宇轩昂,谈笑间风度翩翩。
“他是……”厉衡问楚清辞。
“病人。”楚清辞拿出银针,说道:“没有麻沸散,我只能用银针为你局部麻痹,效果没有麻沸散好,但是也比死撑着强。“
“听你的,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厉衡含糊说着,闭上眼睛往那里一躺,一副等着被蹂躏的样子。
楚清辞用银针在厉衡的身上扎了几针,在为他擦拭鲜血的时候,从系统里换购了些麻药擦在伤口附近。
“嘶……”旁边的药童倒吸一口气。
楚清辞用小刀割破厉衡的伤口,取出里面的暗器。
当暗器被取出来时,只见上面有许多毛刺,那些毛刺上面有许多小钩子,令人毛骨悚然。
“厉大人,你不疼吗?”药童说道,“这么多倒钩,那得多疼啊!”
厉衡睁开眼睛,淡淡地说道:“不疼。”
一双双眼睛用敬佩的眼神看着他。
旁边的郑牧彦说道:“兄弟怎么称呼?兄弟如此英勇,在下想与兄弟交个朋友。”
“我姓厉。”厉衡淡道,“只是一点儿小伤,哪里称得上英勇?”
他是真的不疼。
可是在别人眼里,他肯定是遭了大罪了。
郑牧彦看厉衡的眼神更敬佩了。
厉衡懒得解释。
他感觉不到疼痛,只能说楚清辞的医术好。
“楚军医,那我们厉军师就交给你照顾了。”送厉衡过来的士兵说道。
“好。”
在接下来的几天,厉衡每日守在楚清辞的身边。
郑牧彦说道:“楚姑娘,我的伤口有点疼。”
楚清辞提着药箱走过来:“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厉衡一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嘶……”厉衡倒吸一口冷气。
楚清辞见状,挪到他的床铺位置,按了一下他的额头,把他按回去躺着,说道:“乱动什么?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现在乱动又裂开了。”
郑牧彦在旁边说道:“楚姑娘,那我呢?”
楚清辞说道:“杨军医,麻烦你帮郑公子看一下伤口。”
杨军医从外面走进来,见着郑牧彦和厉衡的眼神对决,挑了挑眉。
“哎哟,不好意思啊,楚军医,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肚子疼,现在又想去拉肚子了……”刚进门的杨军医溜了。
楚清辞惊讶地看着杨军医的身影,问旁边的药童:“杨军医今天不舒服吗?”
“杨军医昨天刚得了一个孙儿,今天一整天都哼着小曲,看起来精神不错,没瞧见他哪里不舒服。”药童说道,“可能是突然不舒服了。”
楚清辞给厉衡上了药,包扎好了之后,又提着药箱到了旁边的床铺。
郑牧彦解开布条,露出伤口位置。
他脱了外衣,露出强壮的体魄。
要说身材,郑牧彦更加强壮,瞧着像蛮牛似的。
厉衡的视线停留在郑牧彦的胸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
旁边的药童:“……”
这也要比?
他倒觉得厉衡大哥的身材刚刚好。那位郑公子看起来太强壮了,不像厉衡大哥有着文人的优雅又有武将的身手。师父说他这种就是传说中的儒将。
楚清辞给郑牧彦上了药,对旁边的药童说道:“你来包扎。”
“楚军医,我这伤口是不是有些化脓了?”郑牧彦说道,“你再仔细看看。”
“我看它恢复得挺不错的。”楚清辞说道,“你不用杞人忧天。”
从外面传来李军医的声音。
楚清辞听见李军医的声音,提着药箱出去了。经过厉衡旁边的时候叮嘱道:“不要乱动,好好躺着休息,再把伤口弄裂了,我就把你绑在床上。”
那扇门合起来,楚清辞的身影也消失了。
郑牧彦说道:“厉兄和楚军医很熟吗?”
“与你何干?”厉衡淡道。
这人就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还有他对楚清辞太殷勤了,就像对小白兔不怀好意的大灰狼。他得好好盯着他,免得他把小兔子叼走了。
“师父,你怎么了?”楚清辞见李军医满脸疲惫,担忧地问道。
李军医说道:“王家你知道吧?就是前不久参加婚宴的那个王家。王家的独子在运送狼草的时候被杀了。现在燕阳关有些不对劲,我一个军医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就觉得最近受伤的人越来越多,仿佛有人在操控着这一切。”
“师父,你把这些猜测告诉将军了吗?”んτΤΡS://Www.ΗOΝgㄚùe㈧.℃ǒΜ/
“我说了,将军说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