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是来干什么的。”舒月使了一个眼色,阿南几人上前,钳制住了铁心兰。
铁心兰挣脱不得,眼神凶狠,“你们是欺负我这个寡妇孤身一人是吗?”
“可怜呐,阿三呐,你为什么这么心狠,早早就抛下了我。我一介妇人,如何能在这乱世安然无恙地活下去。”
“这人家欺负人,都欺负到我们家里来了。”
铁心兰嚎啕大哭,更是嘴里一直哭喊着。
舒月听得烦了,往她的面门上,狠狠地一拍,“你给我闭嘴。”
“再烦,就把你的舌头给拔了。”
铁心兰愣住了,看着舒月凶狠的眼神,她顿时闭了嘴。
就连哭都不敢哭了,眼眶里的泪水也无助地在眼眶之中打着转,不敢轻易落下来。
仿佛掉下一滴泪,就会被舒月杀死。
舒月此次前来,不为别的,为的就是从铁心兰口中问出来,那一批他们私自锻造的兵器藏哪了。
铁心兰明明都快要没命了,没想到是个硬骨头。
无论她怎么逼问,她都不肯松口。
“奉劝你一句,你还是尽早说。”舒月从发髻之上,拔下了一支簪子,在铁心兰白皙的脸蛋上比划着。
“这么好看的脸蛋,要是划破了,多可惜。”
试问哪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不在意自己的脸蛋?
铁心兰果然开始慌了,“舒老板,我说我说。你可千万不要此刻就动手。”
她恐慌不已,“我可以告诉你兵器在哪里。但你卖了换了钱,得分我一半。”
“这是我同宋远说好了的。”
舒月冷笑了一声,拿着簪子往她的脸上戳了戳。
这可都是赃物!
是要命的兵器,舒月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去卖这些。
她想好了,悄悄将这批兵器送到知州府外。
只有兵器充了知州府的官库,他们才能幸免于难。
铁心兰从舒月的神色之中,看了出来她并不是拿去卖的,“不行。这是我和宋远耗尽了心血与财力,才锻造出来的。”
“你不能拿去给了官府,分文不收。”
若是这些兵器都送去了官府,那她这个阿三铁匠铺就真的开不下去了。
她可是倾尽所有,想要去搏一搏的。
舒月一声怒斥,“我看你是蠢,你可知道私造兵器是死罪!”
“银子,我会给你。”
看在她是寡妇可怜的分上,也不会叫她从此流落街头。
只要她日后本本分分地经营阿三铁匠铺,舒月绝不会赶尽杀绝。
但若是她被放出去之后,还在动歪念头,就休要怪舒月手下不留情了。
铁心兰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为什么要给我银子?”
她忽然又想通了,自嘲起来,“是不是连你也以为,我同宋远有什么?”
那些传言,她自然也是有听到过。
“舒老板,我与宋远清清白白,我们只是伙伴。”
舒月当然相信宋远不会做这样自毁家庭的混账事,“我不是因为误会了你是我家远哥儿的外室才给你钱财的。”
“而是看中了你们铁匠铺。”舒月这银子也不是白给的,“以后你们铁匠铺的收成,你七我三。”
这一笔交易,铁心兰一点儿也不吃亏。
按理来说,应当是舒月七,她三的。
既然舒月都这么说了,她也就不客气了,“多谢舒老板豪气相助。”
舒月见她愿意,再次问她,“现在你可以说了吗?那一批兵器,到底放哪里了。”
铁心兰也是个守信用之人,将藏匿的地址,仔细地说明白了。
“阿南,你叫上一些人,我们过去。”
至于铁心兰还不能放了,万一撒了谎,再想抓人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阿南紧随其后,带着人前往铁心兰所说之处。
倒是没有撒谎,他们果然找到了那一批兵器。
舒月又等到了子时,这才带着人将兵器送到了知州府外。
更是命人往知州府内,丢进了一颗石子,将巡逻的衙役给引了出来。
“快看,这里怎么有这么多个箱子?”
有衙役冲向了那几大箱子,还有衙役将箱子给打开了。
“是兵器!”
他们一连打开了几个箱子,里面装的全是兵器。
“速速去禀报知州。”
衙役们朝里奔去,不一会儿,知州就出来了。
他一见到这几大箱子的兵器,吓得后背直冒冷汗。
这可是在他的地界上,发生了这样的事。
幸而没有私下售卖,而是送来了知州府。
他急急忙忙命人抬了进去,又找来了账房先生好生商议。
到底要怎么做一笔假账,才能将这几大箱子的兵器,悄无声息地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