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你说些什么!”
“龙月,我知道你听得懂!”
“龙牙,你们男人真是很奇怪,少主情绪被影响,到底该怪谁?”
“若不是少主自己不好好对待自己的感情,不好好对待少夫人,何至于每日纠葛动怒?”
“许多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明白吗?”
“你好好照看少主,少夫人是我没有保护好,我一定要把她救回来!”龙月推开他手,转身快步离开。
龙牙恨铁不成钢。
这个龙月,怎么这般死心眼?
看着龙月离开,龙牙再无他法,想起从七叔那边得到的,关于宋思卉的事,龙牙来到书房,小心敲门。
“公子。”
“我说要一个人静会,听不懂!”屋内凛冽的声音低哑阴沉,松针冷刺一般,刺入耳朵。
龙牙硬着头皮:“那宋小姐那边的事情,属下晚些再来禀报。”
陆清衍捏了捏烦躁的眉心:“进来。”
“见过公子。”龙牙恭敬行礼,“今日大夫人也去了宁安客栈。”
“还有呢?”
“宋思卉并未婚嫁,但也确实怀有身孕,七叔手下的人,同她身边芍药打探得知的。”
芍药和海棠,都是宋思卉身边的贴身丫鬟,不过芍药年纪小,胆子也小,很多时候都做些粗活。
贴身照顾的,一直只有海棠。
海棠因为宋家大夫人,也就是宋思卉母亲曾经搭救过她。
所以对自家这位小姐,甚是忠诚。
七叔那边,便只好从芍药口中探话。
陆清衍抬眸,眼底闪过诧异:“未曾婚嫁?”
龙牙坚定点头:“是!”
未曾婚嫁,却怀有身孕?
宋思卉虽说性格偏执荒唐,自私自利,但这种事情,她大抵是做不出来的,怎会如此?
思至此,他忽然想起,宋思卉在离开上京之前,来白云观找他,还说了些甚是奇怪的话。
——‘可我们不是已经.......’
——‘我们都这样了,二哥哥还要送我走吗?你的心里明明有我,可你为何非要推开我?’
——‘我最后问你一次,即使我们都这样了,你也还是要将我送走,是吗?’
宋思卉曾找到白云观,说的那些话,刹那间浮现。
面对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语气明了,冷漠说清一切不可能后。
宋思卉当时的表情很奇怪,心灰意冷,似若灵魂破碎一般,无比难受。
细细回想,陆清衍惊觉不对。
难道那时候,她遇到什么不堪之事?
还以为,是他所为?
陆清衍顿时更加烦躁。
“而且,宋家原配夫人,因病逝世了,宋思卉似乎也是因为这个,才来到涠州的,还同大夫人联系,不知到底想做什么?”
闻言,陆清衍神色凝重。
“眼下,我们可要有所措施?”龙牙问道。
“先静观其变吧,也不知她到底怎么回事。”眼下,还是.......怎的又想到叶寒霜。
“咣当——”
骤然,门外传来一声脆响。
“谁!”龙牙猛地打开房门,只见云紫一脸苍白,手中茶盏落在地上,怔愣地看着他。
“云紫!”龙牙眼神犀利,“谁教你的规矩,敢偷听主子议事?!”
陆清衍走过来,柔和面孔下,阴鸷四起。
云紫连忙跪下身子:“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没有偷听。”
少夫人失踪,她想趁此机会,在二公子面前,多露露脸,万一公子一时兴起,能临幸于她。
在门外正常候着,一般听不到屋内声音,她瞧着龙牙进去,一时兴起,便附耳凑近。
刚好听到宋思卉有孕之事,过往回忆涌上心头,她一时慌乱,手中茶盏掉落,这才惊动。
“头抬起来。”
陆清衍语气恢复平日柔和,但云紫还是在其中,感受杀意一般的东西。
云紫颤抖着抬起脑袋。
望着她慌张胆怯的模样,陆清衍食指和拇指来回摩挲了两下,想起什么,问道。
“尚在白云观时,我将你安排到道观厨房,不曾同霞红一样,在身边伺候,你可记得?”
“奴婢,记得.......”
云紫声音颤抖。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这么害怕。
明明此刻二公子也不凶,同冷戾的大公子比起来,可谓温柔至极。
但莫名的,她总感觉头顶有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她不敢直视眼前之人。
“那你,可曾在道观四周,见过什么可疑之人?”
“没,没有。”那可是三公子啊,要是说出来,大夫人报复自己可怎么办?
云紫不敢说。
陆清衍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