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漓轻咬红唇,睫毛颤动,被男人如此直白逼问,心脏紧张地不得了,偏偏男人丝毫退路都不给她,轻轻环在后背的手,悄然用劲,将两人距离拉得更近。
炙热呼吸声在烛光下交织错乱,叶秋漓看着男人深邃眼睛,心脏漏跳一拍。
“回答我。”
他眼底欲念叠加,眼尾更是泛着红。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般期待。
想要将人推开的,是他;想要在叶秋漓这里,确定些许爱意的,也是他。
“你我夫妻,某些事情,本就是.......”
叶秋漓声音带着轻颤,她自己都不知道,没有意识的诱惑,才是最令人痴迷的诱惑。
更何况陆清旭对她,本就处于克制状态,若是不隐忍克制,新婚前半月,不让她怀个小崽子,他都不叫陆清旭。
陆清旭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瓣,继续问:“是因为夫妻,还是因为我?”
叶秋漓缩着脖子,睫羽宛若蝴蝶翅膀般,轻轻闪动两下:“这,有何区别吗?”
“当然有。”他说。
“夫君,我后背伤口有些疼,可否,不要那么近说话?”她小心翼翼开口,实在是身子紧绷着,后背伤口拉扯,痛感传来,有些难忍耐。
陆清旭肉眼可见露出慌张,连忙伸手扶住她:“我扶你坐着。”
叶秋漓这才坐下身子,可话头忽而被打断,两人目光对视间,竟莫名其妙生出尴尬,陆清旭被她清澈中透着几分憨气的眼神逗笑。
唇角几不可查的扬了扬。
“换药没?”他问。
“还没。”
“去水房吧,我帮你擦擦,再给你换药。”
叶秋漓心尖一颤,去水房?
这......
“怎么,害羞?”男人眼底尽是嘲讽。
叶秋漓面子薄,被这么直白一问,心中更加难堪,哪有人这样,故意厮磨她本就羞涩之事,再说了,这种事情,女子家的,谁能不害羞。
“就这样,还整日念叨圆房?”
“我哪有整日念叨.......”叶秋漓垂下眼眸,小声呢喃。
陆清旭看她泛红脸颊,平日坚硬如石头的心,也悄然软了几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这样逗她,看着她面颊越来越红,他心底竟有种说不出的愉悦与满足。
秋漓。
叶秋漓。
陆清旭冷酷的绯色薄唇微微上扬些弧度,眼底也隐匿柔和,窗外晚风吹过,不过刹那,竟让他有种时光悠久的错觉。
“叶秋漓。”他唤她。
“嗯?”叶秋漓抬眸。
陆清旭格外满足此刻,夜色之下,卧房之中,他轻声唤她时,她抬眸蹙眉看他。
睫毛轻颤,总让人心尖发软,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刻,都想要爱她,光明正大的爱她。
叶秋漓察觉他眼底有些异常,柔声问:“夫君怎么了?”语气带着几分担忧,亦有疑惑。
“在想,怎么与你圆房比较好?”
叶秋漓着实怔了一下。
这人真是,真是!
怎么总是那么讨厌!
老是故意把她抵在逼仄的尊严困境,看着她出丑,看着她面红耳赤,如此恶趣味,真真是很烦!
叶秋漓有些恼羞成怒,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反驳,圆房话题是她挑起来的,如今被陆清旭面不改色提到明面上,她到成了难以逃脱的囚徒。
叶秋漓索性不说话了。
陆清旭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真是跟小猫似的。”
小猫?
她吗?
叶秋漓感受到他掌心粗粝,覆着一层薄茧,不过男人轻轻摩挲两下,便收回了手。
男人语气回归正题,严肃了些,而他开口便是:“你家失火了,望火楼的人,正往那边赶。”
“失火?”叶秋漓瞳仁骤缩。
“放心,只是祠堂烧了,没伤到人,且火已经灭掉了。”
叶秋漓心中隐隐不安,看着男人郑重其辞的模样:“夫君怎会知道?”
“我叫人放的。”
“啊?”叶秋漓蓦然怔了怔,“你,你放的?”
“叶家祠堂不干净,烧了让你祖母重建,正好。”他眼底桀骜渐显,漠然的语气,将事情全盘托出,毫无隐瞒,他甚至直直勾着叶秋漓的眼睛,压低声音故意道,“不过,只你一人知道是我烧的,你若是想告发,我无所谓。”
叶秋漓心绪复杂:“夫君是因为我挨了家法,所以才......”
“嗯。”他毫不掩饰。
叶秋漓沉默片刻,只说了一句:“没伤着人便好,谢谢你替我出气。”声音温柔真挚。
“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好些没。”
叶秋漓刚说谢谢,他话锋急转而下,便来了这么一句。
“现在吗?”叶秋漓诧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