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漓闭着双眼,轻咬红唇,手轻轻勾住男人脖子,有些笨拙地开始配合。
“怕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炙热,轻轻扑在她白皙的脖间,她耳朵瞬间泛红,带着粉。
“一点......”
叶秋漓声音微颤。
“帮我宽衣。”他拉起叶秋漓的手,放在他腰间。
浑重低魅的嗓音滑入耳膜,她心脏狠狠颤了颤。
“好......”
果然是常年游走于烟花柳巷的人,这种事情上信手拈来,还自带蛊惑,弄得她面红耳赤。
但这事,她心里倒没有多膈应。
早先得知要嫁给他,心里多少不舒服,但也只能接受。
自古富户男子十四五岁,便会安排年龄稍大些的丫鬟做通房,便是叶府五品官宦之家,两位嫡兄亦各有两个通房丫鬟,侯府尊贵,这些安排自不会少。
陆清旭看她娇羞的模样。
心底不知为何,越加燥热。
秦楼楚馆里的女子大多热情似火,或故作娇羞,他每每做戏看着,都觉得无趣恶心。
可叶秋漓不会,泛粉的耳垂浑然天成,明明羞涩不已,却还要强装镇定,正经温婉地替他宽衣解带,这般模样,看得他直心痒。
大手从后面钳住脖子,他稍稍用劲,迫使她不得不直视他,望着那双清墨般的眸子,他冷魅一笑,凑近吻了下去。
“你动作太慢,还是我这夫君来吧。”
话落,他翻身将她压了下去,细细密密亲吻着柔软的唇。
“咚咚咚——”
“什么声音?”屋外忽而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叶秋漓睁开眼睛。
“没事,别管。”
“大公子,不好了,蒹葭姐姐一时想不开,要寻死啊!”
昭阳院女使白露在屋外大喊。
“谁人喧哗?”昭阳院管事的琅婆子听闻声音,立刻从后覃房赶了出来,见站在主子院里的白露,低声喝斥,“主子跟新夫人正安寝,你胆敢在这里喧哗,毫无规矩,是想被赶出侯府不成?”
白露却毫无怯意:“琅妈妈,蒹葭姐姐要是出事了,大夫人过问起来,难不成你老承担得起?”
对方搬出大夫人,琅妈妈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那也不能如此没规矩!”
“怎么了?”
“怎的如此喧哗,旭儿和衍儿新婚之夜,吵什么吵?”
月夜高悬,都这个时辰了。
侯府主母,宋氏大夫人忽然出现。
身边带着一位年纪稍大的婆子,身后还跟着四名女使,面色凝重。
“白露,你好歹是我院子里出去的人,怎的到了昭阳院,这般没有规矩?”
白露见人,立刻跪在地上:“还望大夫人宽恕,蒹葭姐姐见大公子新婚,神思忧郁,难过至极,现下正要寻死,奴婢是没有办法,才斗胆叨扰大公子和新夫人的!”
宋白晴听闻寻死二字。
连忙捂住胸口,面露惊慌:“刘妈妈,赶紧带几个丫头去瞧瞧,大喜的日子,可别出了什么事。”
说完还补了句:“小声些,别叨扰了旭儿和新儿媳。”
“是。”
刘妈妈福身点头,而后招呼身后的人,“如烟,如雨,你二人跟我来。”
两人刚准备走,身前昭阳院正房的门嘎吱一声,开了。
“大公子。”见人,婆子女使立刻垂眸福身。
陆清旭望着宋白晴,面色冰冷,没有行礼,直直站着:“母亲前来,所谓何事?”
宋白晴已然习惯了,只看了看他身后,空无一人:“你院子里奴婢闹事,母亲帮你修理了便是,你好生歇息。”
“只是......”说完她又皱紧眉头,面露为难,“你对蒹葭情深意重,我一人处理,恐有失偏颇,不若旭儿叫上儿媳,一同把事情处理了,免得扰了你们二人新婚之喜。”
情深意重?
陆清旭嘴角微勾冷色。
他何时对谁情深意重了?
宋白晴望向屋内,继续道:“儿媳可是睡下了?”
叶秋漓在屋内听着,眉头微凝,她原想跟陆清旭一同出去的,可陆清旭不让。
“这个时辰,自然是睡下了,母亲年纪虽大,身体倒好,这都丑初之时了,居然还未休息。”
琅妈妈在边上垂眸听着,嘴角差点没忍住。
知道这假婆子多半要来闹事,大公子特地晚了许久才回房,不曾想这人居然能熬到这个时辰,还来闹事。
宋白晴心里不爽,但面上未露难堪之色,只说:“我听闻有人喧哗,这才过来的。”
说完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使:“白露,你跟大公子说清楚,出什么事了?”
白露跪着转向陆清旭,头不敢抬:“大公子,蒹葭,蒹葭姐姐她,要寻死......”
“寻死?”陆清旭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