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停止。
“信件?”四皇子有几分玩味呢喃。
略一琢磨之后他伸出手,对着张总管说道:“拿来,本王瞧瞧是什么东西。”
张总管不敢耽搁,赶紧从袖子中将那封信掏出来。这封信刚刚就在他手中,这是当时四皇子正在生气,他哪里敢不要命的送来。
手中接过信封,四皇子感觉到信封上带着几分潮湿,扫了一眼张总管,看着对方瞬间下来的冷汗,他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这封信看着极为普通,甚至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点。外皮才是普通,内里的性质也是最普通人家买的,五百钱一刀的那种。
四皇子将信拿在手中,颇有几分无语。这种简陋的纸张,竟然写了信送到王府,是说那人有毛病,还是应该说这人另有所图呢。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不想走路消息,四皇子上下打量他,似乎可以肯定这是第二个原因。
四皇子将信纸在空中一抖,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即他拿着已经打开的信纸,扫视之下便是微微一愣。
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这笔记太过的幼稚,看起来如同五六岁的孩子所写,可是偏偏上面的措辞根本就不是。
要么是让五六岁的孩子润笔,要不然这东西就是——非大庆朝之人所书。
四皇子低头仔细看信,上面的内容让他有些微微蹙眉。
“那人除了放下这封信,还说了些什么?”四皇子将信折好放入怀中,然后这才询问这太监总管。
张总管乃是四皇子身边的老人,当下早有准备,听到这话赶紧轻声地说道:
“启禀王爷,那人来往匆匆,并未说任何其他的话,而且等禀报我这,叫人出去追踪,已然失去对方的踪迹。
那人只说了一句,说纸条记的时间是未时。
张总管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他应一直管着内里,是以外部倒不是十分上心。
对于这个神秘人,他其实也是有两分想象的,可是如今哪里敢胡说八道,宫中气氛日益紧张,他又并非是个瞎子。
然而在自家主子面前,太聪明可不是件好事。因此张总管只是说了自己知道的,电锤手站立旁边。
张总管的谨慎是有道理的,他侍奉对方已有着二十几年。
凭借着对于自家主子的了解,四皇子看着虽温文尔雅,玉树临风,实际上却是睚眦必报的性格。
更是因为自己的母妃并不受宠,是以往往多有几分嫉妒之感,稍有不对便会被其记在心头,到后面难免都是大错。
生之似皇子心是的太监总管,只凭借着自己对于其的察言观色,便相信这件事定然不算完。
尤其是很显然,这会儿对方心情并不好,看着散发着不育气息的四皇子。张总管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正是这半步,张总管不小心便踩到了,刚刚碎掉桌上碎片。
他的动作瞬间,惊醒尚在沉思中的四皇子,好在对方此时反应很快随即询问对方: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张总管自然不会说出,王爷,您身上杀气太重,小的受不了这种话。
伴君如伴虎,这种话可从来不是玩笑。
当下看灵光一闪,赶紧亲生地回禀:“启禀王爷,您刚刚不是说让奴才盯着王子腾吗?
奴才想着王子腾,似乎这时不在京城,不过古怪的事就在昨日,王子腾的夫人忽然上门,去看荣国府的那位二太太。”
这句话倒算得上是救了太监总管的命,本来四皇子已经隐约有杀意露出,听到这一句话,他瞬间恢复正常。
“哦?他们本是姑嫂,若是去见面也不算什么意外。”这句话说的却是反话,四皇子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不对劲。
如果说是普通的姑嫂还算好,他知道王夫人当年,因为荣国府二太太曾经流产过。
因此这两人之间颇有嫌隙,甚至算得上是老死不相往来。
当日里,王熙凤嫁到贾家,还让四皇子颇有些好奇。甚至曾经感叹,勋贵家也不比皇家干净到哪去。
如今这样两个人,竟然会凑到一起……
“查到去做什么了吗?”
四皇子此时显然被提起兴趣,他飞快地追问着。
“启禀王爷,暂时还未曾查到消息。
这贾家这两日也有些古怪,突然将所有奴婢挨个敲打,甚至发下狠话。
胆敢有哪个大嘴巴,胡乱传递谣言者,一盖全部打坏弄牙发卖出去。
昨日里刚足足穿了三四十人,送到了街边醉金刚倪二的那边。
如此一来,贾家的消息极难探听,各个都人人自危。”说到这里,太监总管颇有几分忐忑地看着四皇子。
他却是担忧四皇子会不信这件事,不过此时倒是有些多虑。毕竟一次性发卖这么多人,不可能没有任何响动,所以四皇子也相信,张总管不敢用这话来敷衍他。
只是如此一来,这件事情便有些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