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们太高的。”
听到竟然连草的高度都有限制,刘姥姥咋舌说道:“这真不得了,若是秋冬还好,若是春夏,岂不得一天一剪?
我得乖乖,这得多少人才能行?”她掐着指头一算,竟是惊呆了的模样。
刘姥姥的话,让黛玉一愣,她低头沉思道:“的确如此,却是极为费力。”
此时一旁的照姐儿听了,噗嗤笑起来。
倒是将两人的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
见两人都看着自己,照姐儿却也不见退缩,伸手在黛玉脸上捏了一把,直接说道:“咱们来时,你们见到那些个筒子了没?
那些都是用来除草的,平日里骑马挂上这个,然后来回跑就可以,里面有旋转的刀。”
刘姥姥一脸原来如此,她好奇地回想之前见到的那些圆筒。
康眠雪看几人聊得好不热闹,一脸欣慰。
绣橘在她身边多年,看到主子如此,哪里不明白,她低声说道:“主子,您却是不用太担心三小姐,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康眠雪略一沉默,才柔声说道:“很明显么?”
哪里是明显的问题,若不是侯爷死活不让,恐怕您都得把三小姐别到腰带上。
绣橘斟酌下才安慰道:“三小姐刚刚找回来,您有些患得患失有是正常。”
看来自己是真的有些过了。康眠雪暗自思量,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为,便看到司徒源牵着两匹马,后面还跟着三匹马。
这马场里所饲养的都是一些名种马匹,其中最好的便要数他和康眠雪二人的。
此时正被他牵在手中。
他走到妻子身边,低声邀功:“我把惊鸿和鸣辰带来了,你虽不能骑,也可以看看它。”
正说着,就见到一颗马头毫不客气地挤开司徒源,往康眠雪怀里拱去。
这马生的极为俊美,浑身红色的皮毛只有眉心处带着一点白色的菱形。
它身形高大,四肢修长,长长的马尾正因为看到许久不见的主人而兴奋摆动。
“惊鸿!”司徒源瞪着惊鸿磨牙,偏因为是妻子的坐骑而不敢下手,只得磨牙说道:“来人,余下一天不许再给它吃蔗糖。”
刘姥姥本看着这马极为通人性,竟然连侯爷都敢没脸,此时听到这话儿,却是有些疑惑。
“这马儿还要吃糖么?”他们这些老百姓都不敢说天天吃糖,难不成这马儿竟然可以。
照姐儿听到刘姥姥的喃喃自语,从荷包里掏出一颗白色的结晶,递给刘姥姥解释道:“姥姥有所不知,这马儿也是需要吃糖的,就是这种。”
结果照姐儿递过来的糖果,刘姥姥用它对着太阳打量,然后竟然小心翼翼地放在口中舔了两下,才惊叹道:“竟然是真的能吃的,甜的。”
照姐儿见刘姥姥竟然含着那糖,便将荷包摘下来,直接递给刘姥姥。
“姥姥,你既然喜欢,这包都给你,这糖是干净的,人也可以吃的,我偶尔嘴馋也会吃,只是这东西却不宜吃得太多。”
刘姥姥得了荷包,笑着给照姐儿道谢:“我的菩萨姐,我是受之有愧了。”
这些糖,照姐儿不在意,在刘姥姥看来却是极为贵重,要知道他们这些平民,平时只舍得买些黄糖。
做饭时也往往还舍不得放,刘姥姥在遇到羲和郡主之前一直过着苦日子,是以此时虽吃得起这霜糖却还是有些舍不得。
“姥姥,你随我来,咱们去那边帐子,让他们去骑马去。”康眠雪看着照姐儿眼中闪过欣慰,她一直担心照姐儿因在贾府长大,会长了一双富贵眼,如今看来却是心中妥帖。
她牵着刘姥姥走向不远处的尖顶大帐,这是仿制着行军的帐篷,看着简陋,里面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刘姥姥进到着大帐便上下打量,这帐子极大,横竖都超过四丈,用八根柱子支撑,却是极为坚固。
里面被分为前后两段,里面看起来应当是就寝的地方,而前面则放着桌椅等物。
康眠雪让刘姥姥先躺在贵妃榻上,自己则进到里面去休息。
这却是看出刘姥姥的劳累,让对方好好休息。
直过了一个时辰,黛玉等人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刘姥姥才从沉睡中醒来。
她有些赫然,似乎没想到自己会直接睡去,将不知是谁替她盖上的锦缎薄被拉开,她赶紧站起来整理衣服。
“姥姥醒了?”绣橘听到动静,从屏风后面转出来,便看到刘姥姥正将有些歪的裙子仔细系好。
刘姥姥点头称是:“让娘娘和姑娘笑话,我本来就想着坐坐,结果……”
听了刘姥姥这话儿,绣橘连连摆手:“姥姥却是多虑了,这算什么,咱们也休息了呢。”
正说着,就见司徒源撩开门帘进来,身后跟着黛玉和照姐儿。
两人具是脸上红扑扑地,显得极为兴奋。
她们凑到一起说着今日骑马的感受,一时之间竟如同两只黄鹂一般叽叽喳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