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带走,总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东西拿到手才是最便意的。”
而且司徒源未说的是,毕竟秦可卿那是皇族之后,若是直接将其绑走,却是有些有损皇家的颜面。
他的话,康眠雪并没放在心上,到时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说起这秦可卿,我倒是听说了另外一件事。
你知道秦可卿和贾珍之间却是有传闻说是猫腻。”
康眠雪有些踟蹰,好半天才将这几句话说了明白。
听妻子说出这番话,司徒源有些惊讶地瞪大的双眼,用不可思议地眼神看向对方。
“你说的是真的?”司徒源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大晴天的时候被一道雷劈中。
康眠雪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说道:“骗你是能给钱呢,还能是给粮食,图得着骗你吗?”
看着妻子因为生气而娇俏的脸庞,司徒源赶紧握住妻子的手,安抚对方。
康眠雪将手抽了两下没抽出来,才恨恨地白了对方一眼,但是手却是任由对方握着。
司徒源努力的捋顺这其中的关系。
“话说六七年前当时贾琏和王熙凤是否定亲了呢?”
这个问题确实是个问题,康眠雪仔细地思索,她不敢肯定,抬头向外面呼喊:“绣橘。”
听见自己主子的呼喊,绣橘跑了进来:“主子?”
康眠雪将自己的疑问讲述给对方听,在听到后面之时,绣橘的脸色十分精彩。
“我曾经听贾家的仆妇说过当日贾琏定亲乃是在五年前,所以六七年前,赦老爷不可能已经选定了儿媳妇儿。”
绣橘的话让两人精神一震,他们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为什么贾赦不让自己的儿子娶秦可卿?”
如果贾赦让贾琏娶了秦可卿,自然完全可以将这笔银子独吞,根本不需要拿出一半来与贾珍分享。对方没有这么做,便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如果他这样做便是他没法这样做,也就是如果贾赦表现出对秦可卿的觊觎便会遭受打击。
所以出于趋吉避凶的本能,贾赦说通了贾珍,才有了骗娶秦可卿之事。
司徒源将妻子手中的凉茶泼在地上,然后又给其倒了一杯热的,口中说道:“所以说这件事情越来越有趣了,竟然有人盯着贾赦。”
康眠雪纤细的手指抚摸着茶杯的边缘,感受到些微的割裂感,她犹豫道:“要想这个结果成立。
这里边有两个问题,第一是贾赦怎么知道秦可卿带着钱出宫的,既然是秘密逃脱,那么必定只有心腹之人才能知晓。
第二,他不肯让贾琏娶秦可卿,便是贾赦确信他的周围有人在盯着他,那么对方盯着贾赦的理由是单纯防止他胡说八道,还是另有原因呢。”
现在手上的信息确实太少,无法将线索一一串联成为一个闭合的圆。康眠雪想到这里却是有些烦躁。
她安静的闭上双眸,努力的跳出圈外来俯视全局,想要找出解决问题的那把钥匙。
一个个名字和关系在她脑海中悬浮,彼此之间各有着线所连接上下飞舞,或近或远。
康眠雪将其一一排列,以期能够获得完整的因果链。
随着人物关系慢慢的梳理开,从结果向缘由逆向推导,康眠雪终于将这里边的所有细节补充完善。
她用手指蘸取茶杯里的清茶,给司徒源画出一幅草图。
“现在在我们面前的有几个疑点,第一……”
随着康眠雪的讲述,她将贾赦、贾珍、秦可卿、迎春这些人一一填到合适的位置。
“你看如果要想这个关系成立,那么必须要有一个人,在其中穿连成这一切。”
司徒源和康眠雪看着桌面上的关系,两人俱是聪慧之人,此时哪里还不明白,一时间面面相觑起来。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这样子岂不是自相矛盾!”康眠雪不可置信地看着桌上。
水渍缓慢的消失,但是那刻在桌上的名字仍旧让康眠雪心生忌惮。
“这太矛盾了,我怎么也没有办法相信。”康眠雪捂住额头,口中呢喃道,但是不管是她也好,还是司徒源也罢,心中都明白。
当所有的条件都一一成立的时候,即使结果再特殊,那么也是唯一的真相。
无论是司徒源,还是康眠雪都没有怀疑过,背后造成此事的竟然会是早在十五年前便死去的范驸马。
康眠雪仔细回想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对方的一切,因为范驸马早已死去多年,是以不管是她也好,还是司徒源也罢,两人所听到的大多是对于他与公主那段夫妻之情的溢美之词,不过虽是管中窥豹也可以了解一二。
那位范驸马,行事作风极为正派,且又满腔热诚,一心为国为民。
若说他会做其他的事情,两人都是相信,但是在秦可卿的事情之上,范驸马所作所为却明显有些不符合常理。
司徒源却并不同意妻子的想法:“雪儿,我觉得此事到符合范驸马的为人。
其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