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薛暇履行了这份承诺。
甚至宋征玉想要永远摆脱他们的话,薛暇也可以等他们的节目结束后,将宋征玉秘密送到国外。凭薛家的势力,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个人藏起来,根本就不是问题。
宋征玉去薛家这件事,谁也没有告诉。不过纸毕竟包不了火,很快闻人钰他们都知道了。
只是他们知道归知道,谁也没有能来薛家找他的。
薛暇让人在三楼给他单独准备了一个房间,薛暇的房间在四楼,没有事情的话,两个人平时也没有交集。
宋征玉只在来的第一天看到过薛暇一次,对方似乎很忙,跟他说了句“安心住下”这样的话后,就让他先离开了书房。接下来一连三四天,宋征玉白天在薛家都没有见到对方,问起管家,对方说先生平时很忙,最近这两天都是深夜才回来的。
第五天早上,宋征玉以为薛暇又不在家里,没想到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在餐桌面前了。
听到下楼的脚步声,薛暇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收起了正在看的报纸。
“坐。”
完全主人家的作派。
等宋征玉坐下来以后,厨房的佣人就将早餐端了过来。
他们还分别给两个人泡了一杯咖啡,宋征玉这杯符合他的口味,里面加了很多奶,一勺糖。
“薛直怎么不在这里?”
虽然薛暇答应过他,不会让薛直来打扰他,但早饭都不叫对方一起吗?
“他早就搬出去了,让他回来,他自己不愿意。”
薛直在跟薛暇约定好以后,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决心似的,当天就搬出了薛家,现在一直住在之前给宋征玉买的那栋房子里。
想通了以后,薛直还让薛暇把网上有关宋征玉跟他之间所有的爆料都撤掉了。他还没有真正成功,不想让宋征玉因为自己而陷进这些网络漩涡里面。
“搬出去了?”
宋征玉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不过薛直不在这里也好。
他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无论是吃饭还是其他,姿态上总是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薛暇等他吃完了,才问:“我送给你的手表怎么没有戴?上一次遇见,你戴的也是这只表,是不喜欢吗?”
宋征玉现在戴着的这只手表还是戴景住送给他的,至于薛暇的那只手表,早就被对方给没收了。
他当然不可能直接就这样告诉薛暇,于是暂时想了个理由支吾过去了。
薛暇果然没有再继续追问,吃过早饭后,就又走了。
宋征玉原本以为有关手表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就看到床头柜上摆了一个新的手表。底下压着的纸上,一行钢笔字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是薛暇亲自写的。
昨天宋征玉的那番话,落在薛暇眼里,就是不喜欢之前的那款手表。
于是下午去公司,他就让助理又重新买了一款手表。晚上回来宋征玉已经睡着了,薛暇没有打扰他,将手表放下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次的手表比上一次的还要贵重一些,不过对于薛暇来说,应该并不在意这些细节。
他是一个只要做了的事情,就会追求完美的人。既然是要给别人的赔礼,不喜欢的话,就送到对方喜欢,愿意戴为止。
从另一种角度来说,薛暇也是一个相当自负的人。
他不允许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更不允许有人不遵守自己的规则。
宋征玉莫名地从对方的话里懂得了这种意思,他看了看两只手表,决定换上新的那个。
只是下楼以后,薛暇没有像昨天一样在餐桌面前。看来今天又很忙,他在心里想道。
宋征玉觉得他住在薛暇,就跟住在酒店一样,比他原先跟闻人钰一起待在海岛还要自在。
而且,还什么人都不需要应付。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
宋征玉最近喜欢上了跟园丁一起浇花,偶尔还能在花草丛里看到一些可爱的昆虫。为了感谢薛暇帮他挡掉了外面的麻烦,宋征玉还特地从这些花里面挑了一盆开得最好看的兰花放到了对方的书房里。
只是他放完了花,也不记得告诉薛暇一声。
薛暇晚上回来,就看到书房的窗台上多了样东西。
“谁放在这里的?”
“回先生,这是宋小先生下午特意挑出来,说是送给您的。”
“要收下去吗?”
拿他的东西当成礼物,又送给他。宋征玉的举动看在薛暇眼里,简直充满了孩子气。
“不用,他白天都在家里做什么?”
薛暇一边打开夜灯,准备再处理一些事务,一边听着管家的汇报。
宋征玉的活动轨迹很简单,白天要么跟着浇浇花,但有点没有耐心,要么就去观察观察昆虫。薛家有很多娱乐设施,最开始都是为了薛直弄的,现在全都成了宋征玉的了,所以他一个人待在家里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