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焦触张南降了曹操,结果,袁熙引来了乌桓人,他们要求救,然而曹操与曹仁也无力去救,眼下的他们只能孤悬于那,独自的面对乌桓人。
想必焦触张南二人在叛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过会是这么个结果。哪里能料得到曹操不得不去驰援许都,根本都顾不上他们呢。
如果他们在这种时候还胡思乱想,到最后,恐怕连焦触与张南也不如。
反正已经被深度绑定在了司马懿的船上,他们只怕恐惧,也得硬着头皮面对。而不是在昏馈之下做出错误的决策。或是因为贪心而做出找死的事情。
一个错误的决策,严重的将用生命来偿还,哪怕侥幸能逃脱,余生也不得不为错误的决策买单。人的结局必定是悲剧性的。
二人还是笃定了默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现在虽然眼看着是曹仁占优势,然而,战场之事,瞬息万变,很多的胜况都是说不准的,史上以少胜多的事情还少吗?!
就算他们觉得司马懿没有胜算,他们也不敢肯定的说,最后一定是曹仁赢。
二人紧守住邺城不提,只说张郃,率着大部队迎头便来战曹仁主力军!
曹仁大军是分批前来的,眼见邺城城门开了,远远的出来了很多兵马,一时擂动着战鼓很快的摆开阵势,朝着张郃冲了过来。
张郃拍马迎上,两军主力很快厮杀在一块,密密麻麻的人,像是彼此闯入的乌云,遮天蔽日,都分不清谁是谁的人马。
曹军是仓促应战,根本不防邺城以内会出人马来战,因此都没来得及应对措施。
当下曹仁不得不亲自督战,迅疾的安排人马,准备包围张郃。
然而张郃早将人马分成四军,相互援应着,曹仁一时想要包围他们所有人都不能得逞。
不得不弃全部,而取重点,竟亲自带着精锐前来准备包住张郃……
张郃一面厮杀,一面带人脱围,又见曹仁亲自来堵截,当下,奋力拍马径取曹仁,曹仁朝着他的面门先射出一箭。未中。
张郃避过之后,便要来取曹仁性命。
曹仁拎着大刀赶上,两人相击,一副你死我活的情境。
曹仁怒骂道:“卖主求荣之徒,安敢在仁面前摆弄刀法?!”
张郃见他左右诸将都很紧张,急来护卫曹仁,激道:“大将左右,为何不见主力得用将领?!难道是无将可用了?!曹军何以沦落至此!悲哉!”
曹仁闻言大怒,冷笑道:“取你这贼子,何须我得力左右?!仁十合而取矣。”
张郃大笑,道:“原来如此,真的无人可用了,竟劳曹子孝亲自出马上阵杀敌!如你所言,取吾性命,又何须一军之帅亲自出兵?!可见曹军上下已是失了得力将领,有兵而无将可用了吧?!”
曹仁心中懊恼不已,恨不得斩了这胡言乱语的狗贼!
张郃攻势越强,正在胶着间,从右翼突然突出一军来,正是夏侯渊,他带着兵马朝着张郃狂奔而来,大骂道:“卖主之徒,安敢小我曹军无将可用?!看刀!”
说罢便朝着张郃奋力杀来。
张郃见势不对,哪里还会再死拼。一个曹仁,他是可以努把力的。但是来了夏侯渊,二人若合力,他只怕难以脱身。因此一见夏侯渊来的方向,二话不说,带着兵马甩开曹仁的纠缠,火速的开始脱围。
曹仁紧紧缠上,两军交战,杀的如火如荼。
夏侯渊哪肯叫这张郃跑了,奋力直追,一面大骂道:“张郃狗贼,一见不对,立即就要跑,这就是你这匹夫的胆量?!拿命来!看汝这狗头被斩,还会不会口出狂言!”
张郃哪肯理会他,当下只奋力逃脱。
然而夏侯渊是咬死了他,一定要将他斩尽杀绝的。
正在混战间,又有两队赶到,正是张辽张虎父子二人率军赶到,分为两支,当下便与张郃军汇合,张辽先赶到张郃身边,张郃见之大喜,当下不及多言,调头便来与夏侯渊交手。
张辽哈哈大笑,道:“只你曹军有将,欺我营中无人矣?!辽在此,夏侯妙才,有种来送人头!”
夏侯渊恨的牙痒痒,看到张辽,眼睛都杀红了,拍马就赶来与张辽交手,大骂道:“狗贼!渊必先杀汝,再杀汝子!还我子廉来!”
张辽哈哈大笑,道:“能擒曹洪,是吾子本事,而你生气,也是你的权利。只是要杀我父子,怕是不能够!”
张郃听这话,便道:“曹洪竟被张虎所擒?!”
“正是……”张辽笑道:“侥幸尔!”
“虎父无犬子。文远此子,叫人刮目相看!”张郃服气道。
见他们还聊上了,很是有荣的样子,夏侯渊大怒,道:“分明是使诈而擒,汝子与你这狗贼一般,当初是怎么斩杀颜良的?!欺天下人都没数吗?!”
张辽对于颜良是理亏,但不至于迂腐到自我责怪而不可自拔的程度,因此便冷笑道:“汝主曹贼是如何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欺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