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去问曹仁,问出曹真所在,便能逼问出女公子的动静。也好过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司马懿这一招妙在于化被动为主动。与其被曹军牵着鼻子走,不如主动一点,牵着曹军的鼻子走!
吕布来回踱步,道:“若与曹仁交涉,恐会耽误营救的时间。”
吕布也是开始有点左右不决了。他知道若是逼曹军寻找,他们的消息肯定是通的,必早知吕娴所在。但是若逼不出来呢,岂不是白白耽误时间?!
况且曹仁也完全可以撒谎。
左右一算,岂不是更耽误时间。
所以吕布当真是坐立难安,他本来就不是沉静的性子,此时更是来回踱步,像焦躁在原地徘徊的大猫,晃的人眼晕!
“如今已知袁尚大败,那么女公子与袁尚之战必已决出胜负,只是并不知曹军可有下场,倘有下场,的确可能被围,若是真的被围,必是被曹军围……”谋士道:“偷袭官渡,这是现成的出兵之由。只看曹军可愿翻脸了。”
“若是交战还不翻脸,必是诈啊。”谋士道:“我以为军师锦囊极是,去打一仗,自辩真假!”
诸将也都商议起来,想了想,道:“如今不知消息哪真哪假,又不知女公子究竟何在,先袭一场,再寻曹仁说话!”
吕布想了想,按捺住急躁的心思,道:“既是如此,准备轻骑,布亲自去袭,再寻曹仁答话!”
诸将心知吕布此时急的不行,若不叫他出动,恐怕是不行的,因此便也省了口舌,不再劝,只道:“以此为名,且看曹仁到底忍不忍耐,自知他们有什么谋算!主公放心。必能寻出女公子的行踪。倘真有事,必不饶过曹军。我等必追随主公把兖州和许都踏平!”
这样的士气,诸谋士也都放了心。
当下便不再多说,火速的叫轻骑悄悄集合。
真到了要用兵的时候,方知虎威军的效率有多高,哪怕他们一路疾行而来多么的累,多么的苦寒。然而真正要上战场的时候,这长期高压训练的效果也都出来了,能火速的集合。
吕布安排道:“布率轻骑前去奇袭,敌军反应过来后,再回,汝等分几支兵马接应,务必打到曹仁痛,他才生忌惮。儿郎们,切不可怯战,切不可惜勇!”
“是!”诸将听从。当下,便各分兵离去。
吕布一骑前行,身后跟着铁骑,竟是不管不顾,不畏严寒,不分时机的就往官渡而来。
赤兔最近很乖,马通人性,尤其是它这种名马,更通人性。这一路来,知主人心情不佳,它连发脾气都少了。此时得用,跑的极快!心情是会传染的。它也想要讨主人的欢心!
吕布不挑时机,完全不等良时的行动,反而令曹仁万万都没想到吕布二话不说就要来攻打。
如此莽的吕布,当真是让战挑时的曹仁,完全的没有想到会这么快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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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接到消息的时候,他在外面的兵马安排甚至都还没有到位,就这么措不及防的被吕布挑杀了好几队的曹兵。
当真是曹仁震怒又大惊。
整个曹营都震动了。就连夏侯惇都听说了此事,火速的从他营中跑了回来,要请战,道:“吕布欺人太甚,若不战,岂不动摇军心,还请曹将军下令,以震我军军心。”
“不可!”曹仁连发几道防守命令,才阻止夏侯惇道:“他本就是为逼我军而来,若与之翻脸,恰如了他的意。他素来极擅歪缠。夏侯将军何不忍他一时。”
夏侯惇大怒,道:“杀他还要挑时候吗?!逼到头上,还得忍?!曹将军肯忍,惇实不能忍也!”
说罢便要摔帐出去应战。
却被曹仁令外面卫尉给叉住,道:“纵是难忍,还请忍之,否则前功尽弃!此时曹公在前线与袁绍为敌,此时我们却与吕布翻脸大战,你可想过后果?!”
“杀到面上来了,还讲什么后果不后果,什么盟友不盟友?!”夏侯惇泪落道:“我曹军被此贼欺到这份上……”
“我知将军欲报当日之仇,”曹仁道:“然将军素来稳重,还请万万大局为重!且听此贼,到底有什么说法!”
“还能有什么说法,以吕娴为名,来讨要说法罢了!”夏侯惇冷笑道:“这对父女,与老赖有何区别?他若歪缠上来,只问曹将军,如何在不翻脸的情景之下,与他周旋进退?!曹将军应当思之,如此忍让,我军军士的怨气与士气!气节何在,骨气何在啊?!”
夏侯惇推开人走了。
“将军,不拦拦夏侯将军吗?!”左右惊色道。
“他知轻重。”曹仁倒不担心夏侯惇去与吕布厮杀,他既发了脾气,便是决心要忍下来了。
“委屈我军上下了。大局为重,不得不忍!”曹仁叹道:“便是被吕布缠上来耍赖,也只能忍。”
“只怕将军能与吕布说人话,他却未必有人话来与将军说。”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