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
而马超速回了凉州境内,孤身一人入境时,都叫马腾吃了一惊,本来马超就是偷偷跑出去的,不服军令,又不服父命,现在呢,搞的只一骑回来,马腾是真的又气又无奈。
这个儿子,是真的管不服,管不听,管不教那种,马腾每每管教,都要被他给撂回来,加上马超从小天资聪颖,这样有天赋的孩子,便是做父亲,做家长的,拿不出能令他心服的本事,他也是不会服的,光一个父亲的名头,不够!
所以为什么天才少年,叫人头疼呢,叫人骄傲,又叫人头疼。这种痛,只有马腾懂。尤其是马超,还真的完全不怎么听他的。
所以他头一裂,出来问马超道:“汝去何处矣?!怎至今方回?!”
真的是又气又恨,恨他私自跑出去,又心疼他,怕他出事,所以既刻便要取鞭子来抽他,要他记住这个教训。
搁以前的马超,早撂蹄子跑了,哪能抽得着?!
这一次不一样,亲兵都将鞭子取来了,马超还不跑,只愣愣的。这样一来,马腾反而打不下去了!
“我儿,这是怎么了?!”马腾道:“怎么只一身回来?其余人呢?都折损了?!”
“都降了袁绍,”马超简略的说了是去找袁尚的麻烦,结果路上出的事,马腾一听,差点眼前一黑,道:“你,好好的,去惹袁绍做什么?!他刚得公孙瓒之雄力,兵强马壮,若是铁蹄踏来,必不饶我凉州府,你,你……叫为父如何是好?!结下此等大恨,又有郭援的首级在那,只恐将来不得善了……”
马超不说话。
马腾骂着骂着,发现他这一次不说话了,十分反常,便道:“你怎么脱身的?那吕娴竟肯放过你!?”
马超还是没说话,似乎在发呆。
马腾道:“凉州这边还有韩遂,我马家实力虽有,但远不及中原强壮,孟起,曹操有信来,意欲叫我送一子入许都,如今袁绍已是得罪了,不若,趁这势,降了曹操吧。”
大树底下好乘凉。
凉州虽偏远,可是,也不愿成为众矢之的啊。
马超看了他一眼,道:“父亲还要送儿子去为质?!”
马腾道:“送你弟弟去便可。”
马超倒不是在意这个,只道:“曹袁打仗,父亲还要去助曹操?!”
马腾也有点犹豫,闻言不语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也不大好看。
马超良久道:“不必送弟弟们去许都,去了,父亲会后悔的。曹操那个德性,必然不放心凉州这边,还是要父亲去许都,去了,还能回得来?!父亲便是去了,只恐儿子也未必当回事,不听,父亲必死!”
这叫什么话?!马腾差点气死,阴沉沉的看着他,手上的鞭子握的死紧的,道:“你是有别的什么想法?!”
马超道:“我要调五千精锐,去徐州城!”
他是决定了就立即就要人,半刻也不等,站起了身就要去调兵马粮草。
“站住,马孟起!”马腾气煞了,要起身追他,马超哪肯听他的,上了马就跑出去了。
“不肖子!”马腾气的吹胡子瞪眼。
身后心腹道:“莫非孟起有降吕布之意?!”
“疯了吗?!”马腾考虑过袁绍,考虑过曹操,就是不可能考虑吕布?!降袁绍,降曹操,他还心不甘情不愿呢。
心腹道:“若是如此,只恐对曹使者那,不好交代了。此事还是再慎重一二考虑,否则真进了许都,怕是要出事。”
马腾沉吟不定,急的来回的走。
心腹道:“更要小心韩遂啊,主公与他虽为世交兄弟,然而利益面前,阵对面前,可不分什么兄弟,若是主公迟疑不定,而韩遂服了曹操,曹操见主公不服,只恐还是要叫他谋主公之地。这大凉,分为东西二部,韩遂的势力不亚于主公,此事,还是要小心为上。”
马腾哪能不知?!这些年了,其实大家都是老狐狸了,都各有盘算。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犹豫不定,若是实力雄厚,谁愿意受制于人?!
马腾便是有心意,也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便只骂道:“这个孟起,好好的与吕布的女儿纠缠在一块做什么?!”
“年少慕艾,听闻那吕娴与孟起年纪相仿,又经历生死,想必,有什么了不得的缘故,或是有什么盟约?!”心腹道。
马腾心微一动,道:“便是有,也未必是好事,前番吕布与袁术婚盟,结果,袁术在哪儿了?!”
心腹便不说话了,若是连这个也不是,便说不好了。
也不知道马超是咋想的。
马腾当然得弄个分明,想了想,也骑了马带着人去寻马超了。
马超这一次也干脆,只道:“我就是要去徐州看看。爹,你若是还想保住凉州,就别送人进许都,拖着再说。现在天下的局势有了新变化,何必非要依附于人?!”
马腾被他气的心一梗,他以为他想依附于人?!
还不是西凉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