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吕布搭了被子,出来了。张辽也过来了,道:“如何安顿?!”
吕娴将马车帘子用剑挑开瞧了瞧,见两个美人含羞带怯的低着头,柔柔弱弱的似乎无半分害处,便笑道:“长的倒是不错!”
这两个的美色,虽不及貂蝉,但是也不次之了,这般的颜色,袁术是掏了老本,竟舍得拿出来?!
张辽紧张,严阵以待,道:“恐是美人计!”
昔年,貂蝉的美人计印象太深刻,张辽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天下美人何其多也,但是不是每一个都能像貂蝉似的对吕布真心,况且昔年所图是董卓,而现在所图的却是吕布本人啊,或者说,他们更担心的是,袁术不安好心,所图的是这对父女的亲密关系。
也不怪张辽担心,水涨船高的,何止是吕布的地位,人地位越高,脾气也会见长。
张辽还是会担心因美,而至父女失和。
吕娴笑道:“文远稍安勿躁!”
她用剑拍了拍马车辕,道:“送去与华佗!”
“是!”亲兵应了,去了。
袁氏臣却愣了,这是什么意思?!送与华佗安顿,还是直接送给华佗当妾?!这,这,这……因此,他便道:“女公子,此是送与温侯之美,还望女公子不要擅自主张!不如请温侯见之再行安顿,不知可否?!”
吕娴微抬了抬下巴,傲慢的道:“怎么?!我便是真要送与华佗老儿,你又奈我何?!”
“你,你,你一介女子,怎么能,怎么能……”袁氏使臣道:“擅自为温侯作主此内务?!内外皆要应于汝手?!温侯岂不为掌上物乎?!”
吕娴道:“我们父女之间的事,不劳袁公路挂心了,华佗与他看病,他送两美与之,也并无不妥。舍不得?!”
说罢,嘲了一声,摆摆手,驱了袁氏使者离开。
使者大怒,骂道:“你只是一介女子,如何能为温侯代劳此种之事?!你,大逆不道,不忠不孝,不敬上辈与长者……”
亲兵们早将他给叉出去了。
张辽一头雾水,他很少见吕娴有如此傲慢的时候。因此便看着吕娴。
“文远,看到了吗?!所有人都猜测我与我父必生隙,必不和,既是如此,怎么能不叫他们遂愿?!”吕娴道。
“果真是欲使美人离间计?”张辽道:“女公子待要如何,尽可吩咐,辽但无不从!”
“袁术拙计如此之多,依旧以旧眼光看待我父,我便如他愿,又有何妨?”吕娴笑道:“最重要的是我信我爹。”
这才是最坚实的基础,若无这个垫底,便是吕娴再自负,她也左右不了这个事,并与以反击的!
张辽还是没听明白,吕娴便道:“演一场戏而已。”
张辽一头雾水,道:“反正是听从女公子计便是了!”
将计就计罢了!
吕娴笑道:“刘使君在此出力颇多啊,看来,他是真的很用心。”
华佗见了送来两个美女,还一头雾水呢,这是闹哪样?!吕布送的?!不会,倒不是说吕布反击,不小气,而是吕布这人,哪会用这种法子来噎人?!
他且想不到呢,他要是有这脑子,他就不是吕布了。
前脚说吕布不行,后脚就送两个女色来暗示他老了也不行,这种事,吕布真做不来。
“谁送的?!”华佗道。
“袁氏送来的美人,言是与主公的,女公子叫送到这儿来。”亲兵道。
啊?!
华佗一转脑子,便明白了,道:“行吧,叫两个女兵来,先搜个身,看看有没有带武器,再把下巴卸了,我诊依脉,再看看指甲头发里有没有藏毒……”
行吧,反正是猜不到吕娴的用意,但是他是医者,尽医者的本分便是。
亲兵们也明白过来了,恍然大悟,哦,送来这里原来是为这个啊,还以为美人给华佗了呢?!
他们也尽心,遣了两个女兵来,道:“再探探她们有没有内力再说,万一图谋不轨,可是大事儿……服侍主公的女子,是得慎重!”
不管是不是吕娴本意吧,反正事情就是发展到这一块了。
两个美人是折腾的眼泪包包的,一个下午连头发丝都给检查了,到了晚上送到吕布帐中的时候,都蒙着哭了。
吕布酒醒了看到两个美人,还一头雾水呢,做梦了?
不能吧?!
亲兵还邀功呢,主要是说了说美女虽然来的不对,但是吧,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不妥,便是受了宠,也有华佗备的药呢,不叫受孕……
这个动静,这么大的阵仗,谁能听不见啊?!
所以消息是很快就传回袁术耳边去了。
华佗的医术也是真的好,施过一回针以后,他就能磕磕巴巴的说些话了,至少是能听得懂了!
“吕,吕布……父,父……父女是欲图……我之根基也,”袁术喘着气,对袁耀道:“若不图破之,只,只……恐基业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