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那样对着安吾一脸天然,但脑子里都是些打着马赛克的图片让人十分担心安吾的贞操问题。
国木田独步是个严谨认真的人,向往的是婚姻,不会玩暧昧,遇到不喜欢的人会直接拒绝,而他的择偶标准又十分的苛刻,这注定他不会有花边新闻。
最重要的是他够迟钝,并且不会对未成年有想法。而桂正作又正好不会往这个方向想象。
费奥多尔可以想象到桂正作把这种和国木田以几乎接近婚姻或者幼驯染恋爱的经历当成青春期里一种特殊的体验,亲情或者友情的延伸,从而无比怀念,但也很快就会忘却。这意味着桂正作不会在这段感情中因为任何事而受伤,哪怕是国木田想要结婚。(前提是他真的找得到恋爱对象)
“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原本桂正作确实打算按照异能特务科的要求把炸弹换成哑弹,并且将组织的二把手,也就是那个刀疤脸男人引导正确的位置让军警接收就可以了,但果戈里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
果戈里打晕了刀疤脸,把他倒挂在了下水道的某个角落里,随后又把他带到了费奥多尔的身边,这意味着费奥多尔不希望他直接回到异能特务科。
桂正作还记得对方说过要准备一个盛大的重逢仪式什么的,是以虽然费奥多尔和果戈里的做法多少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出于对前辈的信任他还是跟过来了。
“放心吧,你知道坐着就行了。”费奥多尔的脸被昏暗的灯光映照出了几分阴影,连带着他身边的果戈里都变成了恐怖画风,“然后再来一片止疼药。”
“坐着?”桂正作不解。
还要吃药,费佳他……
不会给自己准备了一个苦情剧剧本吧?
被果戈里拿绳子绑在椅子上的桂正作心想。
“你也稍微挣扎一下,做戏怎么说也要做全套。”在桂正作配合着被果戈里绑住的时候,费奥多尔给自己换了身衣服,并且还从仓库里找出了一个大提琴。
这个东西桂正作还有印象,是费奥多尔最爱的乐器之一,新年晚会上他还曾经给大家表演过大提琴演奏,只可惜管理局中他手里的那把大提琴在某一次他喝醉酒而果戈里又惹他生气的时候,被费奥多尔亲手砸了个窟窿。用果戈里的脑袋砸的。
“你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听你拉琴?”悠扬的琴声已经响彻于耳边,而果戈里刚刚给桂喂了水和止痛药。
难不成费佳也要用大提琴砸自己的头,桂正作回忆那把破了个窟窿的琴。
这个可能不太行的通,即便知道自己现在不会觉得痛,桂正作还是下意识的扭了扭身体挣扎了一下。
他的脑袋可没有果戈里的结实。
“别紧张桂君,我并不会用大提琴打你的脑袋。”费奥多尔从桂正作惊恐的表情中意识到了对方的幻想,“我只是需要你睡一觉,做一会儿噩梦,哦!还有可能后续中会有点疼。不过为了西格玛,还请你忍耐一下。”
在灯光的映照下,桂正作仿佛看见费奥多尔长出了恶魔的犄角和尾巴,还一甩一甩的。
随后他挨了果戈里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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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吾先生,说了一句让我等消息就消失了。”国木田看着笔记本上的计划,很想像往常不受任何影响的执行它们,但是很可惜,他的思维开始不可避免的产生偏移,甚至连社长回来了都没有注意到。
而他这样一反常态的行为显然也引起了其他社员的注视。
“真的太奇怪了,国木田先生今天是怎么了,从回来开始就魂不守舍的。”中岛敦抱着一大摞文件正要把它们归拢到柜子里。
“会不会是跑掉了两个炸弹犯的缘故?”与谢野晶子不解,“那个叫幸田文的受害者不是说跑掉了两个人吗?”
“那应该也不至于魂不守舍到这种程度,而且安吾从刚才开始也也怪怪的。”织田作道。
原本安吾今天是没有工作正常下班的,不料和国木田躲在社长办公室说了些什么之后就脸色很不好的出来了。之后更是抓起外套对等他一起回家的织田作说他今晚要加一下班,让他先回家。
可惜很不幸今天侦探社也赶上了加班,于是织田作只能暂时委托咖喱店老板帮忙给放学回来的孩子们送饭,自己留下来帮忙。
“这次的紧急工作是什么?”乱步咬着棒棒糖询问,下班时间才来的任务真的是好讨厌啊!
“是一起儿童绑架案。”中岛敦取出档案袋里的资料挨个放到了桌子上。
大家一起凑了过来看乱步推理,国木田也强打起精神走了过来,站在了最后一排。
“一家小学一整个班里的7名小学生在今天前往附近的村庄春游,同行的还有车上的司机和一名志愿者导游和一个带队的老师,可开到郊区的位置时,他们突然失联了,教导主任报了警,而军警赶到学生失联位置时只看见了废弃在道路一边的大巴车,除了司机以外的人都失踪了。”中岛敦把案件经过念给大家听。
“司机是被打晕的,在警察赶到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