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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铃铛萦绕于耳,成了最鼓舞的乐章。
两个人没有任何的距离,浑身上下都贴得紧紧的。
胤禔不管什么节奏,好似他是久旱逢甘霖后的幼苗,贪婪的想要吸允每一瞬的水源。
容白难耐的沁出了泪水,她仰着头,张嘴咬了胤禔的舌头一下,这才让这人松口。
“你属狗吗?”
胤禔勾了勾她的腰,被骂狗也不生气。
哪里有外头传言的蛮横之态?
他将容白带到他腿上来坐着,含笑含住了容白的唇瓣,就刚才那么狂风暴雨,这好像品到了一块新的茶点,小心翼翼的抿着。
“属你的。”
自从开府以后,他们见面的频率就少了很多。
他不能像胤礽那厮一样无遮无拦地在宫中行走,即便容白能够出宫,还要分出一段时间来给贾家,又要遮人视线,不让别人知道。
多日不见,他挂念的慌。
梦里人总算是来到了眼前,他还不能亲近亲近?
轻如蝉翼的触碰,没有了激烈的情绪,反倒多了一种对于挚爱的宝物的呵护之感。
容白紧盯着胤禔,看的他心虚,总觉得一瞬间看到了额娘。
“爷,你的鼻子太挺了,亲我的时候,脑袋可以偏一点,不然弄得我难受。”
容白一点一点的纠正,绝对不委屈自己。
“还有你不要老是啃我,力度也要好好的控制一下,你力气大,箍的我不舒服。”
胤禔冷哼一声,他从小到大因为力气大,不知道挨了多少师傅的夸奖。
就到这,被眼前这个人嫌弃了。
从小就骗他,现在还敢嫌弃他。
容白看着胤禔面色冷凝也不着急,就歪着头看他挑了挑眉,紧接着说道:“学会了,那就再试试我学的怎么样。”
金铃叮铃一声,想在空寂的帐篷之内。
容白却刹那间脸色凝重起来,制止了胤禔所有动作。
外头不远处的声音传来,胤祺没有任何烦心事的声音,尤为硕大。
“太子二哥,三哥,四哥,你们总算是来了。”
“弟弟都等了好久了。”
一连几道畅快的笑声一起,或许是兄弟都聚在一起连往日里沉默寡言的胤禛也笑了几声。
容白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处,她此刻无暇制止,只专心的亲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对了,小白呢?”
胤礽环视左右,知道按照容白绝不给任何人留下话柄的周全性子,不可能让他们几个人在这里等着。
“是啊,大哥还没有来吗?”胤祉问道。
声音越发的近了起来。
“大哥先去更衣了,说是身上穿的不方便骑马。”
“小白姐姐裙摆上弄脏了,下去处理了。”
胤祺没有任何保留,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直接说了出来。
容白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可不想就这么被抓到。
腰间却又被人紧紧的扣了一下,只能朝上看去,那一直将它覆盖的身躯,彻底的将她笼罩住。
心跳一下一下如同有雷震,她的耳朵还不肯泄露外头的蛛丝马迹,可此刻她的眼中只有这一双含着恶劣笑意的眼睛。
她就坐在胤禔身上,两个人身体紧紧的贴着,严丝合缝。
容不得半分抵赖。
“你想隐瞒,我却偏要让老二知晓。”
耳边响起胤禔的声音,一下一下在耳周分外酥麻。
胤禔看着容白紧张的这个样子,觉得自己快要气笑了。
她多智,他不如她,他知道。
但是......哪有人能把他当见不得光的外室?
旁人说起太后身边的小白姑娘,说是贾容春,都说是太子的福星,和他有什么关系?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胤礽知道——别整日使唤嫂子。
随着动作,手腕上的金钉叮当一声响起。
本在外头没有多大的声响,但如今闭塞的帐篷之内却显得尤为硕大。
容白还没来得及平复心情,就听到外头胤祉的声音:“你们听,是不是她的铃铛声?”
容白及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胤祉!三阿哥!他不是讨厌她吗?怎么一说起铃铛就想起他来。
“是,孤也听着是小白的铃铛声。”
容白见胤禔还想动作,朝他比了个拳头,紧接着又被扣住,他是不撞南墙心不死。
惠妃一开始就没办法管他。
连皇上他从回宫来没过多久就知道该要怎么敷衍。
胤禔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很聪明,文学上不如胤祉,心眼也没胤礽跟藕似的。
但他觉得自己唯一的优点就是从小就找到了一株小花。
然后.....一眨不眨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