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脸迅速爆红,张口结舌的看着她,半晌也没想出一个理由来。 “还说你们没什么,呵,”言若若又往嘴里塞了一个瓜子,冷哼一声:“骗鬼去吧你。” “……先别告诉父亲,行吗?”我放弃挣扎,无力的说。 言若若“唔”了一声,说:“你俩要继续这样暗度陈仓下去,哥哥迟早会知道的。” “……” “我来找你,是今早接了一封信,”言若若说是从袖子里面摸出一张纸来递给我:“虽然写的是‘驸马亲启’,但我已经拆开看了,那个叫星回的约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我并不在意我的信被她看,但我在意这个写信的人。 “谁?星回?” 这里是什么邪气的风,一说她,她就来? 我拆开信,展开,平心而论,她的字写的不错,可是人太讨厌,连字都透出一种矫情。 信上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当面和我讲,让我务必赴约。 “去吗?”言若若看着我。 “去啊,为什么不去,”我冷淡的说:“不是很重要么,估计和君晔脱不开关系,我得去问问。” “那我得给哥哥说一声,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万一又下手害你,”言若若说着就直起身,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嘀咕:“派几个人保护你……” 我笑着看她出了门,自己也起身抓紧时间休息——女孩子都有些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尤其是面对……嗯,所谓情敌的时候。这几日我在香房中忙碌,想都能想来自己脸色有多难看,得抓紧时间补觉。 天亮后,我看着院子中站着的霖潇派来的所谓“侍卫”,真是一阵无语。 “大将军,”我无奈的说:“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穿上侍卫的衣服蒙上脸,我就认不出你了?” 眼前的侍卫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伸手将脸上覆着的那块面巾摘了下来。 露出瑾川那张不知为何透出点憨厚的脸来。 “霖潇大人说你要去见个危险的人,”他解释道:“想来想去,只有我能保护你。” “我只是去见一个普普通通的公主,还要劳烦焰国的大将军护卫我,我是何德何能啊,我和那个星回加起来都没你半个贵重。”我无奈的说道。 “那你就不要把我当做将军啊,”瑾川理直气壮的对我说道:“就当个普通侍卫就好了,再说了,你能认得出我,那个星回不一定认得出我——就算认出来了,就说找了一个长得像的呗。” 我还要说什么,言若若走上前来,按住我的手说道:“既然瑾川将军有这份心,你就承了他这份情——你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互帮互助也是正常的。” “是啊是啊,”瑾川连忙说道:“我们就是好朋友啊,我帮着我的好朋友没有什么问题——你要实在心里过意不去……我听说你现在香囊做的特别好,你回头做一个香囊送我就好了。” “我行军打仗路上,你以为没有蚊虫,没有毒蛇,没有野兽吗?”他颇有些委屈的说:“你别以为我没看见,六公主,不对,六皇子!每日进出身上都佩戴着一个香囊,而且还是不同样子的,恨不得让城的人都知道这香囊是他心上人送的,气死我了。” “……行,”我只好点头答应:“我回去就给你做一个,但我可就提前说好了,我不会绣花,那香囊只能是素色。你要想要绣花,就带去府上,找那手巧的绣娘给你绣——” “不用不用,”瑾川连忙摆摆手,笑嘻嘻的说:“我不爱绣花的,我就喜欢素的。” 说笑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星回约定的地方。 虽然瑾川带了面巾,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不能让瑾川出现。 瑾川很利落的同意了,说他会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放心,我绝不会出现在她面前,我躲的地方她找不到我,”他说:“我只要保护你,小心那女人对你下毒手而已。” 我点点头,整了整衣服,往约定的那棵树下走去。 星回已经等在了那里,不知是不是她带的人也藏了起来,树下只有她一个。 算来与她也有几月不见,想必在宫里的日子也不算好过,她的脸色明显不如几月前那般光鲜亮丽,眼下甚至有了黑眼圈。 只有我们两个,她也不屑于装什么,恶狠狠的瞪着我。 “你过的倒是逍遥,”她冷笑一声:“不知道又攀上了谁,还能住到人家的宅子里去。” 我心想,看来君晔并没有将那宅子的真正主人是谁告诉过她,这让我心情变好了些。 “我住在哪里与你无关,反正你也住不进去君晔的府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