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尤金桂裤子上的血,把谢春桃吓的魂飞魄散,她以为是自己将妯娌推小产了,整个人又愧又急,恨不得当场给尤金桂跪下请罪。 尤金桂肚子不疼身体无恙,要不是谢春桃嗷一嗓子说她裤子上有血,她根本就没觉察到。 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裤子,摸了一手血,接着就感觉血顺着腿流的更欢了。 血提醒尤金桂,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保不住。 尤金桂慌了神,她身子骨一向都很好,怀三郎那会挺着肚子还去娘家帮忙推磨磨豆腐都没啥事,她不信谢春桃一推能将自己推小产。 “谢春桃,你存的什么心思?你明知道我怀着身子你还推我,你把我闺女推没了,你就等着被白家休吧。”尤金桂冲谢春桃喊。 谢春桃吓的面无血色,迎着尤金桂的骂声将尤金桂扶着坐在床上。 “我的闺女……我可怜的闺女……哎呦……”尤金桂坐在小福圆身边哭了起来。 呀,要强的二嫂嫂不是干嚎,眼泪都落下了,看起来真的很伤心。 看来二嫂嫂并不晓得肚子里没有宝宝啊! 小福圆咿咿呀呀,好想告诉两位嫂嫂实话。 谢春桃吓的不知咋办才好,稳了稳情绪,才想起来去请村里的吴郎中。 吴郎中恰好在吃小福圆满月宴的席,倒是省得去家请了。 “弟妹,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喊吴郎中。” 谢春桃丢下嚎哭的尤金桂,踉踉跄跄就冲出去。 尤金桂哭的愈发伤心。 小福圆摇摇头,不知道呆会,二嫂嫂得知肚子里并没有宝宝会不会更伤心。 “吴郎中……”谢春桃一把将吴郎中扯离席,还打翻了吴郎中面前的酒。 “咋地啦?”白老太太是个人精,谢春桃慌张的从上房出来她就发现了,见她扯着吴郎中朝上房钻,就知道有事。 全家的病人只有二郎,此时被白招妹扶着吃席。不是二郎,难道是…… 白老太太不敢想,上房里只有她小孙女,她吓的心都飞了出来。 “奶。”谢春桃一开口就抹泪,“二弟妹恐怕小产了。” 不是小福圆!白老太太微微松了一口气。 “啥,老二媳妇小产了?” 得知尤金桂肚子里孩子有事,白老太太依然痛心,她再不喜尤金桂,但尤金桂肚子里孩子是白家骨血。 “谢春桃,你个黑心肠烂心肺,你就是见不得我怀闺女,存着坏心思,故意坑我。” “谢春桃,你现在得意了吧,你自己生不来闺女,倒是拿我闺女下手。” 尤金桂歪坐在床上,破口大骂,激的小福圆想捂耳朵。 幸好外面吃席的声音沸反盈天,盖住了尤金桂的骂声。 否则谢春桃狠心推掉尤金桂孩子的污名就传遍了。 “奶,都是我的错,我推了二弟妹。”谢春桃说着就要跪下。 “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让郎中给你弟妹诊治。”白老太太稳住大局,一把拽起谢春桃,大孙媳妇行事一向稳妥,绝不可能无缘由推二孙媳妇。 吴郎中走进上房,谢春桃抹着眼睛搀着白老太太跟在后头。 尤金桂双眼喷火,恨不得将谢春桃就地撕碎。 “吴大夫,你瞧瞧我肚子里的闺女还能不能保住?” 村里人不讲究男女大防,尤金桂伸着手,让吴郎中把脉。 吴郎中把了一回脉,又把了一回,久久不说话。 尤金桂只觉大事不妙,又呜呜哭将起来。 白老太太一脸紧张。 谢春桃浑身发软,自己杀了老二家的孩子,不知该咋请罪。 “到底咋样?吴大夫。”白老太太紧张地问。 吴郎中又摸了一会脉象,开口道:“孩子没掉。” 从尤金桂到白老太太都松了一口气,谢春桃一口气落下来激的差点心梗。 “我就说我闺女和她小姑一样福大命大。”尤金桂擦擦眼睛,心放到肚子里,就算这样她也不会饶过谢春桃。 这只怕是个庸医吧? 小福圆在心里头吐槽。 下一秒,吴郎中却扔个王炸信息— “秀才娘子,我说孩子没掉的意思是你肚子里压根没孩子。” 果然,尤金桂被炸的离了魂,什么叫她肚子里压根没有孩子。 那她闺女去哪了? 白老太太和谢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