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脸壮汉越打越心惊,他每一次的攻击,都像打在了棉花上,整了半天,也没有使魏在凌伤到分毫。 惨叫声充斥着,水云间整个角落。 魏在凌在躲闪中,精准地打击着马脸壮汉的肾虚部,嘴上还不闲着,不断地张嘴嘲讽着。 “哎~抓不着,气死猴~” “你等我逮到你,非致死你不可。” 马脸壮汉在主动攻击魏在凌的过程中,不仅消耗了巨大的灵力,而且还得承受腰子受伤,所产生了巨大疼痛,导致身体逐渐气喘吁吁起来。 魏在凌现在信心爆棚,自己已有十足的把握,将这马脸壮汉慢慢耗死。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至纯灵力连续不断的,给魏在凌补充能量,所以他是耗得起的。 随着魏在凌不停地击打,马脸壮汉体现出摇摇欲坠的感觉,胜利就在眼前。 正准备致命一击的魏在凌,被一声惊呵声所打断。 “全部住手,否则格杀勿论!” 魏在凌听见声音,扭头望去:“紫袍?莫非是城中宗族督院的人来了!” “怪不得可以说这么霸道的话,看来厅内混乱的态势终于可以平息了。” 而大厅外圈,不知何时,占满了密密麻麻的两族卫队,其中魏宗带领的魏氏族人分布在东侧。 而昨日刚刚激战过的对手,应无谷所率领的应氏小队布在大厅的西侧,与之遥相对应。 在厅内打斗的众人们,顿时清醒了过来,谁也不想在城中闹出人命来。 毕竟只要进了城中,就要遵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两族在城中禁止死斗,诺违反,身为城内的管理者宗族督院必诛之。 “魏族人靠西侧,应族人靠东侧!”一名穿着宗族督院紫袍的管事,站在场地中间,意思是让两族先行分开,避免再次争斗的可能。 “既然两族之间在凌居城内,发生大规模的乱斗事件,我宗族督院就不得不管。” “不过你们两族都请放心,宗族督院是专门处理宗族之间矛盾的机构,其内部的成员并不属于凌居城内任何一个家族势力,这样确保在事态处理上,做到公平公正。” “不知事态从何而起啊?”紫袍管事向着东西两侧的魏应族人,询问道。 玉城公子看清紫袍管事的模样,顿时来了精神,张口亲切地喊道:“至全叔伯,今日我在这里受尽了屈辱,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他把肿成猪肉的巨脸,向着魏在凌所处的方向高高一仰,不知死活地说道:“睁开你的狗眼瞧瞧,来的大人是谁,他可是我们应族的座上宾,与我阿父的关系甚密,你们就等着被诛杀吧。” “而我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接手应族族长,到时候更没有你们的葬身之地!” 在玉城公子旁边的应无谷,眉头深深地皱起,似乎特别嫌弃自己的废物大哥。 不过嫌弃也没办法,谁叫自己一门心思扑在修炼的道路上,并不想去当这应族下任族长呢。 “请玉城公子注意自己的言行!” “怪我~怪我~至全叔伯莫怪啊,我这就闭嘴。”这玉城公子一副贱巴嗖嗖的模样,将食指竖在嘴边,一副大家都懂的模样。 此时一阵温婉的声音响起,众人的注意力随即被吸引过来。 “大人,奴家有话要说,”恩惠姑娘自乱斗发生后,就一直坚守在厅内,没办法,谁让她是这水云间的主事人呢。 “请讲。” “奴家虽身为这水云间的管事,可并不接待客人,我水云间在这凌居城已经开业多年,一直做的是青楼生意,而不是那皮肉生意。” “奴家陪着这位玉城公子强制着奴家多喝了几杯后,竟然想要逼良为娼,指使身边的小厮,欲拔光奴家的衣裳,要奴家给这玉城公子陪睡。” “奴家自是不肯相从,几名小厮从而变得越发的变本加厉,直至动手殴打奴家。” “幸好有魏族的凌少爷在场,及时将奴家从水深火热中救下,否则奴家非得被这浪荡公子,玷污了不可啊!”恩惠姑娘说完之后,早就泣不成声,泪如雨下,听闻者莫不动容。 不仅魏族子弟朝着玉城公子投出了愤怒且鄙视的眼神,就连应族自己人都感到羞耻。 “真是纯纯的败类啊,在水云间里意图玷污人家姑娘。” “看他那肾虚的模样,一看就是精力消耗殆尽的模样,若真要让他整了,还不一定能成事。” “应族怎么出了这么一个败类呢,这样的人以后当了族长,也是在给我们魏族机会。” “我感觉这个玉城公子说不定上辈子,是我们魏族人氏呢,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去嚯嚯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