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友还沉醉在事情成功的美梦中。
他跟江琳守在客厅里, 江忱被关在小卧室里,窗户有防护栏隔着,不用人看着, 那小孩也逃不掉。
“王哥,咱们可说好了,到时候这五百万都给我。”
江琳提了一嘴,瞬间门引起了王长友的不满。
这女人还真是贪财, 出卖自己的亲戚还能这么开心。
凭心而论, 王长友瞧不起这种人。
现在江忱已经被骗出来了,这人也没什么用处了,竟然还不知道夹起尾巴,在他这要求这要求那的。
王长友越想,就越看江琳不顺眼。
“我最开始说的是这样,不过你不愿意勒索胡珍珍, 事情都是我办的,钱你全拿了,这说不过去吧。”
江琳一听这个,瞬间门明白他想反悔。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在接江忱之前, 明明是你说钱你不要, 全部都给我的!”
她平时跟邻里吵架都是赢家, 一时间门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站起来就想跟王长友理论理论。
才刚轮开膀子准备撒泼,江琳就被王长友一巴掌打懵了。
“他妈的,两百万,你要是不同意,就永远跟这小子一起留在这里堆肥吧。”
江琳被这一巴掌打醒了, 这才意识到面前的男人不是以往她能唬住的,又畏缩起来。
“两百万也行,两百万也行。”
然而她的软弱并没有换来王长友的满意。
他盯着江琳,开始想起了后路。
绑架勒索跟普通的威胁可不是一个罪名,万一被发现了,判刑的差别也很大。
不过他还想以后继续在三牛牛奶当领导呢,这事决不能被别人发现。
王长友的眼神慢慢变了。
什么人会帮他保守秘密呢——
当然是死人,才会守口如瓶,最好是畏罪自杀的犯人死了,钱不翼而飞,这事情才容易了结。
王长友心里打起了主意。
江琳在他的目光中难耐的动了动,“王哥,那钱咱们怎么拿啊?”
“不是咱们拿”,王长友慢悠悠的开口,“是你去拿。”
“我?”江琳愣住了,“我一个人去拿吗?”
“我会在附近接应你的”,王长友说的漫不经心,“你担心什么,我难道会不要这三百万吗?”
提起三百万,江琳心里一痛,却安心了许多。
是了,谁能随便放弃这么大的诱惑呢。
“那我是不是要伪装伪装?”
王长友点点头,“随便你,先别出声,我再给姓胡的打个电话。”
他一提胡珍珍,江琳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报复的痛快。
当初她不知道胡珍珍这么有钱,随随便便就签了断绝关系的字据,气到高血压去医院住院。
现在,她终于能让胡珍珍也尝一尝这种损失钱的滋味了。
江琳光是想想都觉得痛快。
她老老实实的闭上嘴,期待的等着电话拨通。
胡珍珍接到电话的时候,车已经开到王长友藏身的小区门口了。
她看了眼小金播放的监视画面,确认江忱还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按下通话键。
“胡珍珍,你应当识相的准备好五百万了吧。”
王长友一张口,就是满满的嚣张。
坐在胡珍珍旁边的陈开听得直皱眉,胡珍珍本人倒显得平淡了,她“嗯”了一声。
这一声让王长友有些不满了。
人质都已经被他捏住了,这些有几个臭钱的富人怎么还能这么嚣张。
他喝了两口酒,想起了往日被上司欺压的种种。
往日的怒火借由今日的火种重新燃烧。
以往都是他被别人踩在脚底下,这一次他站了上风,难不成这些人还觉得能随意对付他吗?
“妈的,你别嚣张,你儿子还在我手里呢,再不恭敬点跟我说话,我就踩着他的头来跟你聊,看你他妈的究竟会不会说话!”
踩着江忱的头来跟她聊。
陈开小心的看了老板一眼,发现胡珍珍纤细的手指都用力到崩出了青筋。
她的表情更冷了,像是正在翻涌着的火山,只有表面平静。
“我当然是会好好说话的了,毕竟小忱还在你手上。”
胡珍珍下了车,一马当先的往前走。
她身后的陈开连忙带人跟上,生怕老板的安全出现问题。
“请您说吧,只要您不伤害小忱,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胡珍珍这话让王长友的心情一下子爽了。
他最爱这种把那些有身份的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
在酒精的加持下,王长友有些飘了,他嬉笑着张开嘴,“那你学两声狗叫来听听?”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学狗叫!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