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娄凤琴擦擦眼泪,上前来拉上白选婷的手:“萍萍,我是你爸爸的朋友,我们来带你回家。”
这一句回家,让白选婷平静无波的脸上也有了一丝触动。
林舒月看着她们仨,说:“快走吧,他们出来找人了。”
娄凤琴紧张地朝前面看,然后拉着白选婷的手往小区的出口走。
白文华立马跟上,林舒月在后面断后。
他们刚刚出大榕树,白文武跟钱守云就到了榕树下:“白文武,你不是说你听到有人在后院说话?”
白文武位置榕树转了三圈:“我是听到了哦,奇怪,怎么没人哦。对了,刚刚阿婷说要去哪里?”
“她说小区的物业经理约她吃饭,我就让她出去了。这个小区物业费那么高,覃达又出了事情,你又爱打牌,一晚上就能输出去大几千块,要是交不上物业费怎么办?阿婷长得那么好看,陪小区物业经理吃一次饭就能减免几个月的物业费跟水电费,多好的事情咯。”钱守云这句话说得十分的自然。
白文武听着也平常。
钱守云道:“阿华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他是不是知道阿婷的身世了?”
白文武对这个一点也不担心:“阿婷一直被我们藏着,老家的人谁也不知道阿婷长什么样,他怎么会发现?他肯定就是来鹏城这边发展不顺利,听说我们混得不错,来找我们帮忙做事情来了。”
钱守云很信服白文武:“你说的有道理。阿武,你看到阿华带来的这两个女人没有。老的那个就不讲了,小的那个长得真好看,跟我们阿婷不相上下了。”
林舒月听到一个清脆的巴掌声:“我警告你你不要有太多的小心思,别做太多的事情,不然到时候收不了场。”
林舒月听着两人的声音,手扣在墙上,钻头被她硬生生扣下一个角来。世界上怎么又如此人渣!偷走了别人的孩子,把别人的孩子当做是摇钱树养大,却对人家一点也不好。
本来该上学的年纪,被送到香江去选美,本来应该享受青春的大好年华,却被送到老男人的身边。
林舒月控制不住的想要转身,去把那狼心狗肺的夫妻剁掉。他们甚至还在见到一个漂亮点的姑娘又起了歹念。
可她不能,林舒月点开善恶分辨系统的商城,一遍遍的刷新,今天是周三的五点钟,再等七个小时,系统商城就刷新了。林舒月希望这一次,商城能刷出惩罚人的道具来。
林舒月越走越难受,多么可悲啊,一个曾经的预备役警察,在面对一些罪恶之人时,却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玄学上。只因为法律有它的量刑标准,像白文武夫妻这样的人,量刑太低太低了。最多才十年啊!
白文华的妻子,他的妈妈,他这十年来在外面的奔波,白萍萍这么多年在她家里受的苦,拿什么来弥补?
像林舒阳那样被拐走后,被养家好好对待的概率实在是太小太小了,像白选婷这样的,才是常态。
可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人感觉绝望。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贩子这种东西的存在,他们就应该被千刀万剐,死后入十八层地狱。
他们出小区了,小区的门卫室在保安室坐着吹风扇,对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注目。
林舒月坐在驾驶座上,白文华坐在了前面的副驾驶,娄凤琴拉着白选婷的手,坐到了车的后排。
林舒月开着车往家走,车内很沉默,只有车在空调发出来的呜呜声。
在一个有红绿灯的路口,林舒月停在车流中等绿灯,白选婷开口,打破了沉默:“我其实在我十岁那年,就知道你是我的亲生父亲了。”
她的一句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转头过去看她。
白选婷靠在车后座的椅背上,她的脸上甚至带着一股淡淡的笑意:“从我记事起,就不被允许回老家,每次他们回来家,都会请一个保姆来看着我。我一直觉得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因为我跟他们一点也不像,跟弟弟妹妹也不像。”白选婷在白文武家一直是没有什么地位的。从她懂事起,妈妈就不会像别的妈妈那样抱她。
她小小年纪,就要做很多很多的家事,做得好没有恶人夸奖,做得不好,钱守云会打她,会拧她的耳朵,白文武就喝着酒看着,从来不会说钱守云一嘴。
后来有了弟弟妹妹,她的日子更难过了,她在上学之余,要照顾他们,哭了闹了,她都会被骂,会被打。
他们一家出去玩,别人夸她长得好看,夸弟弟妹妹有精神的时候,钱守云的脸色就会很难看。
白选婷早就有自己不是白文武跟钱守云孩子的念头,被证实她不是那一天,她七岁。
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想着要去找亲身父母。但她被看管得太严了,上学放学都有钱守云来接,家里的电子产品电话机永远都是上锁的。
甚至她连个朋友都没有,每当有跟她走得近的同学,钱守云就会出来言辞严厉地阻止她们靠近她。
于是她就再也没有主动交过一个朋友,她就从钱守云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