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对于国运非常的上心,上心到了武悼都差点以为这个莫得感情的老不死是不是忽然转性了。倒是也能理解,现如今对于于吉来说,国运就等同于延寿,还有飞升的基础,如果是国运出事的话,他第一个不答应。
而放眼云州。
和于吉达成了在国运上比较深层绑定的,也只有武悼这位受国运眷顾较深的武者了,恰好武悼最近的实力突飞猛进,隐约有所察觉的于吉才拉着他去对付一下潜在的敌人。
武悼也答应了。
原因非常的简单,诸夏241年是云州两大派系见分晓的一个重要年份,如果真的爆发死斗的话,国运这个助力当然是保持良好最重要。按照于吉的说法,太岁和世家的手段不同,世家的手段是削减,最多搞的天怒人怨,而太岁则是隐秘间造成严重破坏,甚至会让龙脉出现枯竭断流的现象。
诸夏史上就曾出现过一位太岁对国运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那位太岁唤刘伯温。
这算是诸夏的一段黑历史了。
其中的各种没有证据的传说消息满天飞,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答案,这位太岁所造成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诸夏皇室也就是冠家,确实是在一系列的斗争中快速的衰落,并且迎来的一段时间的气候严重异常,如果不是武人压着,恐怕整个天下当时都会出现动乱,乃至于群雄逐鹿。
也算是侧面印证了诸夏当初那批人杰的远见,留住了冠家这个神州精神图腾,让事情能够用其他手段给拖下去。
正月时节,云州一片银装素裹的美丽景象。
虽然热闹。
也难掩整个天地间,因为皑皑白雪而陷入的寒冷美丽,那种无言宁静,是来自天地间美景气魄,任谁都会沉浸其中。
对于武悼来说。
云州的雪不算大,毕竟从地理位置来说,云州算是偏南方,下的雪自然不会是鹅毛大雪,而是娟娟细雪,就像是江南女子的婉约多情一样,轻轻的从天上落下,打着转避开了过于热情的人,随即就了无痕迹的融入了地上的湿滑雪水中。
在雪水的骤然激荡间。
宁静的小道上,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快速掠过,对于常人来说就是唰的一下,如果不留神根本没注意白雪之上飞掠过了两道人影。
这两道人影自然是于吉和武悼了。
于吉在前引路,武悼紧随于后。
他们的目的地是震泽菰城,没错,就是武悼在倭寇宝藏后,曾经坐火车回南塘所经过的城市,这座城市以盛产名贵的笔墨纸砚出名,算得上是云州特产的代表,而根据于吉的情报,太岁就在这座城市和周边出现。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劳什子太岁,想借机搞出岁兽来?”
武悼对于诸夏繁琐的民俗了解在于表层。
不像于吉这个移动的知识库一样,什么太岁、年兽、岁兽,各自的关联都信手拈来,反正武某人只需要知道两件事就好了,敌人在哪,能不能用拳头打爆,就这么简单,动脑子的事情放在动拳头后面吧。
“没错,正逢过年时节,太岁抓了一个左狂不在的好时机。”
于吉传音回答道。
他这里说的左狂不在,并不是指左狂不在云州,而是指左狂的法相大暗黑天不在云州。这还要追溯到两个月前的烛龙之鳞事件,当时左狂的法相进入其中,结果到现如今都没有回来。
有不少人已经在揣测,左狂是不是失去了一份法相遭到了重创。
某些试探者还尝试挑衅左狂。
结果吗……
那位试探者在浦海中心变得到处都是,用惨烈的下场告诉了一干人等,就算是放出了大暗黑天,左狂依旧是强的令人窒息。
“这太岁和左狂不对付?”武悼敏锐的抓到了重点。
“我还在左家打工的时候,确实是接触过太岁,当时这群人还给刚崛起的左狂发出过邀请,谈了什么我没有探查出来,只知道最后是不欢而散。”于吉点了点头,他当初在左家打工,地位肯定是不低的,连他都打听不到,那肯定是只有左狂自己才知道情况。
事实上也不只是不欢而散。
在那之后,左家就摆明了阵势和太岁为敌。
把这个神秘隐蔽的组织直接轰出了云州。
毕竟这个时代,你什么隐秘组织都需要人力物力,对于把控着人力物力的世家来说,想针对一下还是很简单的。
“那我们为什么不把太岁的消息告知左狂,让他们打个够。”
“你是想赌在这个关键时刻,左狂会不会突然和太岁达成合作吗?”
于吉一针见血,让武悼不禁沉默。
确实,就算左狂本人是有强者的尊严,但不给对方有下作的机会和空间,也是非常重要的。那这种事情去赌,实在是有些需要去看大脑的味道了,反正分析清楚后,武悼是不会赌的。
“对了,于吉。”
“什么事?”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