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人好歹也得画饼给福利吧,哪怕是骗,花点嘛,不丢人。别的不说,金子、票子、房子、车子、女子,五子登科总得有吧。你知道我什么官位吗,没好处谁来入你门。”
“……”
善佛主被武悼这极为市侩,甚至可以说是寡廉鲜耻的话给噎住了。
但怎么说也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和尚。
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武悼这种粗俗匹夫的话并没能让善佛主失了分寸,他很快就认真的望向武悼,双手合十道。
“施主乃是极道武人,缘法到了,自然会皈依我佛,不愿也是时候未到。但施主杀性过重,心中暴虐,可随意伤人,如此下去,怕是不日便会成魔。到时候,施主怕是连身边之人,都会残害之。”
武悼的听残害身边人这话后,脸上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怕的认真,原本就宛若战场一般的魁星阁,在这一刻仿佛和武悼形成了共鸣,在气血的鼓荡之间,有着猛虎低沉咆哮,探爪凝视之意。
“你在找死。”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肃杀了起来!
武悼的身影似乎正在不断放大撑得阁楼都要被顶破,宛若一尊天王圣像,正怒目而视,手执雷霆与烈火,显露焚烧万法的金身来!
明明是大晴天,此刻却是隐约有雷霆轰鸣,双目犹若银轮旋转不休,巨大的压力宛若一座山一般缓缓压迫了过来。
善佛主见状面色宁静,双手合十的动作不变。
阵阵梵音从他的口中飘出,明明是凶恶的面相,此刻却呈现出慈悲庄严来。一道白佛虚影在其身后若隐若现,好似要立刻将凶星降服在此,再度化驯服后接入门来。
武悼这样天生的圣像金身,确实是和佛门有点缘法。
两人剑拔弩张,不外漏的气势都已经拉满,似是雷池在空中蓄满,随时都会倾盆而下!
不知深浅又怎么样?
对武悼来说,自从出道以来,哪一场他不是在生死搏杀中拼出来的。就算前面是生死玄关吗,他也照样轰杀不误!
战!战!战!这秃驴竟然拿自己身边人说事,武悼今天就要战他亲娘!
“哎哟,你干嘛啊,还推我。”
忽然一个人影踉跄着被推了进来。
却是面相有些俊逸的公子哥一个,他身后跟着一个俏丽的少女,掩嘴欢笑,一看就是一对郎有情妾有意的鸳鸯。
被他们这一打搅,武悼和善佛祖对峙的气势都收了回去。
这里确实不是一个好出手的地方。
正好借这对鸳鸯下了台阶。
俊逸的少年连忙是正了一下衣冠,他还以为这里没人,没想到一进来就瞧见了两个人在对视。
“大师能言善辩,我自叹不如,有机会再讨教一二,这佛门圣地还得好好观光一番,就不打扰大师化缘了。”武悼话语中带着一点深意,甩下这句话后就走出了魁星阁。
善佛主显然听出武悼的话里话。
而他也认出了武悼的身份。
如此年轻又这么凶厉,放眼整个云州年轻的一代,也只有最近浦海大出风头的那位玉面校尉了。以启藏初期之修为,殴杀了许家多位启藏中期供奉,更是能够逼得上官退避的凶人,玉山本就是他的升职地,在这里碰上武心卓倒不是一件多么意外的事情。
“阿弥陀佛……”
武悼一出门就见到一群人呼朋引伴着前行,是之前他注意的那队年轻人,显然是那对鸳鸯的同伴。
正好是借着他们的动静,自己悄无声息的溜到了一边。
“喂,在吗?”
躲到了角落中的武悼对着面前的虚空微微一呼唤。
“武校尉你其实不用出声,我一直都在。”无生剑的身影很快就浮现了出来,他这手扭曲光影的秘术,看得武悼有些心动,真的是太方便了。
“这里有点不对劲。”
本着有人不用白不用的原则,武悼有些凝重道。
“嗯,这座寺庙确实是有些邪门,方才那和尚好像发现我了,他说这里有佛,我想应该是没有撒谎。”无生剑的神情还算轻松,这种佛其实说白了是道化高僧的神念场域。
看着挺神通广大。
但实际上只要脱离一定范围,那就什么都不是了,对武者来说更是气血能抵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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