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若非年长他多年,早就被骇的失态了!
“太后娘娘,人已经走了。”邱嬷嬷瞧着她后背晕出来的汗渍,小声提醒道:“您先换身衣裳吧。”
“好。”太后嗓子有些沙哑:“但愿我这一招,能震慑他,这样一来,他就算是知道当年真相,碍于帝妃的名声,也不敢造次!”
邱嬷嬷刚放下茶水,闻言欲言又止。
“说。”太后端起茶杯猛然灌下几口,解暑的茶水带着微苦,总算把她心中的烦躁压了几分。
邱嬷嬷不得不硬着头皮劝道:“奴婢以为,镇北王性子沉稳内敛,多年来对您也算恭顺,未必要逼迫至此。”
“哪怕有国家道义和孝道这座大山压着,逼狠了也会反噬,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哼,他要真咬了哀家和皇上,哀家必然将他钉死在乱臣贼子上!”太后不以为然,道:“先准备水,哀家去洗漱吧。”
这幅态度,邱嬷嬷哪里还敢再劝。
常景棣出了寿宁宫,迎面碰上匆匆而来的云晚意。
“王爷。”云晚意三两步跑上前,看了眼寿宁宫大门,压低声音,喘着气问道:“如何,太后叫你去做什么?”
常景棣扬起匣子晃了晃,眼角眉梢既有冷意,也有讽刺:“太后不知道怎么了,忽然用母妃的名声压着我。”
“去一趟,说了诸多废话,不过也不是白走一趟,至少我们明面上的母慈子孝维持不得了!”
云晚意好奇,却也知道不能在这说话。
她接过匣子,拉着常景棣回到他们暂时居住的殿内。
打开信,云晚意也惊呆了。
不论真假,太后这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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