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又处处和您作对。”
“既不能收为咱们的人,不如……”
玉夫人烦躁至极,阻止道:“我们来上城的目的,你不是不知道,根据咱们查到的消息,云晚意极有可能是连珏的血脉。”
“若真如此,我怎么可能杀她?”
红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顿了顿,试探道:“那该如何,让她就这么逃了,在三皇子和林逸面前,您的威风可要打折扣!”
提及林逸,玉夫人脸色又变了变。
上城此番的变故,和林逸有莫大的关系!
“找林逸和常牧云过来。”玉夫人吸了一口气,道:“云晚意那边,暂时按兵不动,等连珏的事情查清楚再说。”
“连珏的玉不止那一块,接着去找,看能不能找回剩下的。”
这一夜,能安眠的人不多,云晚意却是其中一个。
许是离开尘赣县,枕上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
睡得好也便醒得早,云晚意早起后和常景棣打了个照面,当即进宫给太后请安。
“好孩子,赶紧起来。”太后亲自扶起行礼的云晚意,颇为感慨,道:“你再不出现,可要吓死哀家了。”
云晚意顺着太后的动作起身,自责道:“是臣妇不好,让您担心了。”
“回来就好。”太后拉着云晚意坐下,凝神问道:“话说回来,你是镇北王妃,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将你掳走?”
云晚意刚坐下,神色犹豫道:“臣妇只知晓是不要命的死士,且绕了一圈,似乎还提到了三皇子的名讳。”
“至于其他,臣妇也不知晓。”
“常牧云?”太后一顿,眉眼间的神色很复杂。
云晚意轻轻嗯了一声,道:“臣妇敢肯定,曾听死士说起过三皇子名讳,不过死士和三皇子之间的关系,臣妇不知。”
“常牧云,他胆子真是一日大一日!”太后沉着脸,咬牙道:“一个皇子,也敢私自豢养死士,还敢对王妃下手。”
“这件事,哀家会为你主持公道,你别害怕!”
云晚意嗯了一声,旋即问道:“臣妇刚回,尚且不知上城发生了种种变化,琅琊王的事,可处置妥当了。”
太后知晓她在问什么,叹道:“好在你早有警觉,提前告知哀家,常楚楚居心叵测给哀家下蛊时,哀家命人将她抓了活的。”
“哀家亲自做证人,又有从驿站搜到的种种证据,琅琊
王就算有十张嘴也无法辩解,已经处决了。”
“倒是那琅琊王妃忽然站出来作证,是哀家从未想过的,可能琅琊王为蝶凝的所作所为,当真伤透了她的心吧!”
对于琅琊王妃的事,云晚意并未回应。
在太后眼中,她是不该和琅琊王妃有所勾结的。
多说多错,太后现在站在她这边,不代表会一直站在她身边。
云晚意陪着太后说了会话,正打算离开时,太后沙哑着声音,问道:“晚意,你给哀家交个底,皇上的身子,究竟如何?”
“太后娘娘。”云晚意神色犹豫,道:“臣妇曾说过,尚未把脉,不好下定论。”
“如今皇上沉迷于各种丹药,让那些术士和道士诓昏了头。”太后声音里尽是疲惫和沧桑:“哀家想把他从泥泽中拉出来。”
“晚意,哀家相信你,会给你制造诊脉的机会,你会帮助哀家的,对吗?”
“太后娘娘凤喻,臣妇必然鞠躬尽瘁。”云晚意垂下眼眸,道。
太后这才道:“你既然回来,劳烦你去后宫,继续给元妃几人诊治吧,林美人那儿不用去看。”
“她的病情在前几日忽然恶化,样子可怕的很,已经叫人丢出去了。”
云晚意心中感慨,去了元妃和晨妃的宫里。
两人的蛊毒之前就去了个七七八八,如今没什么大碍,云晚意只开了些调理的方子。
蛊毒不成,那用蛊控制的傀儡阵就起不了作用。
这一方面,云晚意可轻松了很多。
接下来,就是全心全意对付常牧云,林逸和玉夫人几人了。
对于云晚意忽然回来的事,常牧云也很奇怪。
他实在想不到,云晚意落在玉夫人手中,竟还能逃出来!
林逸听到这话,冷嗤了一声,把玩着手中的八卦镜,道:“三皇子确定,云晚意是自己逃出来的?”
常牧云身子一顿:“林监主这话何解?”
“玉夫人的手段多厉害,你我都清楚。”林逸拨动镜子,冷笑道:“她要不是有本事,也不至于将你我二人都困住,迫使为她控制。”
“连小小的云晚意都困不住,可能吗?”
常牧云总算听懂了他话中的深意,可又不愿意相信:“你是说,玉夫人故意把云晚意放回来的?”
“可,可为什么,玉夫人清楚云晚意在上城的危害,不可能让她回来!”
“那就得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