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十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个动作,痛得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会武功,其实他只要用另一只手就能打飞她。
冯滇儿也是下了死口,倒不是她害怕,她在见到君梦菲的那一刻起,她心里就有底了,根本没有生命危险,她实在是太气了才会张口咬了这个一股汗臭的男人。
君梦菲和司徒煜等人晚他一步赶来,见到此情景也是惊得瞳孔睁大。
只有古小十痛得像是全身抽筋了一般,手背上冒出鲜血,她怒气冲冲,反手就想要打冯禛儿一个大嘴巴子,“臭婆娘,你是属狗的吗?”
冯禛儿捂住脸连忙躲,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古小十。
古小十的巴掌离她的脸也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最后他还是忍着痛收了手,冷等了她一眼,“老子从来不打女人,都是直接杀了。”
说着他就要拔刀。
君梦菲连忙阻止,“古小十,住手。”
这时,司徒煜也朝他们走来,冯禛儿连忙拉住他的胳膊,柔柔弱弱地道,“煜表哥,我害怕。”
司徒煜避开她的手,“没事,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君梦菲见两人互动,心里的醋坛子有些打翻了,她不动声色扶住古小十,“的确是属狗的,把人给咬成这样。”
她拉过古小十的手,声音温柔,小嘴轻轻地吹着,“我先帮你包扎一下。”
古小十想说,这点小伤不用包扎了。
他也急中生智,反握住君梦菲的手,“多谢公主。”
君梦菲愣了一下,拉着古小十往另一边去了。
司徒煜想追过去看看,却被冯禛儿拉住,“表哥,我和你一起走,这些人都拿着刀,我害怕。”
司徒煜的心思都在君梦菲和古小十的身上,也没理会冯禛儿。
其实冯禛儿是故意的,她根本不喜欢司徒煜,更不喜欢嫁进皇宫做一只笼中鸟,她向往的是自由自在,可惜家族将压力都压在她的身上,她不得不听家里人的吩咐来讨好太子。
她知道太子不喜欢自己,心思都在元安公主的身上,便依从着家里人的决定来了,谁会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元安公主。
此时,冯禛儿装成胆小的模样紧紧地靠着司徒煜,元安公主好像还没明白自己的心意,那就让我来帮帮表哥吧!
司徒煜推开她,又看了君梦菲一眼,只见君梦菲正细心地替古小十包扎伤口,那模样仿佛一个妻子一般。
他心里不是滋味,他也知道古小十喜欢君梦菲,若不是身份上的悬殊,只怕古小十早就表白了。
冯禛儿见状,故意道,“元安公主的侍卫也好好看,他们真般配。”
司徒煜以为她是故意恶心自己,心里郁闷难忍,朝冯禛儿冷声道,“他既然这么好看,孤将你许配给他。”
瞬间,冯禛儿胸口像是活吞了一百只苍蝇一般难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想起古小十塞进自己嘴里的臭布团,她都要吐了。
她恨不得将臭布塞进古小十的嘴里,让他也尝尝被臭味熏的滋味。
司徒煜见她老实了,径直走到君梦菲和古小十的面前,眼睛盯着他们互相交握的手,“我觉得古小十的主意很不错,菲儿,我们先走吧。”
说完他就牵了君梦菲的手朝外走了,甚至将冯禛儿丢给了古小十。
凭古小十的机灵,他一定能引开暴民,再说冯家人敢把冯禛儿带上山,他们一定会保护冯禛儿的安全。
司徒煜决定去找裴烈问清楚,裴太师虽然不在朝堂了,但是他还是关心百姓的,也不可能任由百姓冻死饿死。
司徒煜觉得裴烈不可能不知道有暴民之事。
楚风拦下他们,“煜太子要将公主带去哪里?”
司徒煜握着君梦菲的手,沉声道,“你们既然在天启国来去自如,一定是有内应吧!”
楚风顿了顿,肯定是不会出卖裴太师的,其实他们自己也抓不到裴太师给他们通消息的证据,裴太师实在太狡猾了。
君梦菲也道,“谁是我们的内应?”
她是想不到裴烈的,因为他觉得裴烈一定会死忠于天启,周婉儿是龙元国人,难道是她?
此时,已经远离汴京的周婉儿也不禁打个了喷嚏,谁在说坏话?
话又说回来,只见楚风也不说其他,只道,“公主请跟属下来吧,见了人,您就知道了。”
于是,几人兵分两路,由古小十假扮煜太子和冯禛儿负责引开天启国的追兵和那些要造反的暴民。
君梦菲和司徒煜则跟着楚风早就安排的路线走了。
当司徒煜见到裴烈时,只见他气定神闲,正在和君墨寒喝茶。
穆凌薇也陪在一侧。
君梦菲跑到他们面前,“大哥,嫂嫂,你们不是回龙元国了吗?”
穆凌薇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就许你偷偷逃跑,不许我们偷偷来找你吗?”
君梦菲脸色微红,“让嫂嫂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