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见她风风火火的,像是在搜集什么证据,众人也都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们。
君墨寒气定神闲,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吩咐道,“郭焱守好她,谁敢靠近,不用手软,给本王狠狠的教训。”
说完,他也追着穆凌薇去了。
裴烈也朝手下道,“守好这里,本太师也去看看。”
司徒婳也想追上去,可是看到院中的人,还有宴会厅里的穆莹,她们活着就是她的威胁。
只留下贺府尹等人呆呆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司徒婳道,“舅舅,既然凶手已经出现,就将她带走伏法,尽快还死者一个公道。”
冯尚书也还沉浸在刚才的状况中,连忙道,“贺大人,嫌疑人出现,还不快带走关押起来,免得逃脱了。”
众人只觉得风中凌乱,这么冷的夜晚,凶手自己带着凶器跑出来了,这么多百姓和官兵守着,还有这么多高手在场,一个不会武功的疯子能跑到哪里去。
贺府尹也有些尴尬,冯尚书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说出的话明显很降智啊!
冯尚书带来的人的确想要帮着押走人。
此时,郭焱的目光比他主子还要冷,“还请尚书大人稍安勿躁,等主子们查清楚案情再带走也不迟。”
“案情已经清楚了,是这个疯子偷了穆小姐的珠钗,愤怒杀人。”冯尚书又说了一句大家都觉得好笑的话。
郭焱无所畏惧,“一个疯子能这么悄无声息地杀人,还运送两具人体到裴宅,尚书大人怕不是当我们大家都是傻子吧!”
此话一出,引得大家纷纷掩嘴偷笑,冯尚书可是刑部尚书,他如此敷衍了事办案,不得不怀疑他平时办的案子是不是也是这么马虎。
冯尚书只想马上消失在公主府里,婳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御史也察觉出异样,道,“冯尚书别急,咱们就等一等,本官瞧着这位安阳王妃有些不同寻常,到现在她都还没有说她手中的证据是什么,此人到底是不是凶手,一切都疑点重重。”
冯尚书将手背在背后,悄悄看了司徒婳一眼,他已经猜出这个疯女人是出来顶罪的。
眼下的情况就是要怎么样坐实疯女人抢劫杀人的实事。
死一个丫鬟,原本就不是大案,放在平时,悄悄拿点银子就解决的事情,现在却闹得满城风雨,朝中官员竟大晚上要替她申冤,有史以来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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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穆凌薇跑到案发现场,这里并没有挂任何能照明的灯具,一眼望去黑漆漆一片,她记得自己刚才过了拱门之后就是一条回廊,回廊的尽头又是一个拱门,越过拱门才到了这里。..
司徒婳的府邸的确很大,四通八达的,如果不是疯女人从这边跑出来,他们可能要多找几处地方。
如果穆莹和丫鬟是在这里遇害,她们拼命呼救,宴会厅那边不可能半点声音都没有,除非她们没有呼救,而是被人故意带来的,或者是自己主动走过来。
穆凌薇一直怀疑司徒婳,所以她一直反推作案的时间,如果是司徒婳动的手,她根本来不及,除非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公主府到底有什么秘密让穆莹和她的丫鬟撞见了,所以她们才遇害。
裴烨一直守在这里,见她来,将火把举高了一些,问道,“王妃,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裴烨道,“我们来看看,还有什么发现?”
他又道,“这里有血迹,还有一些痕迹,所以我们也是顺着痕迹才发现了门栓和匕首,按照现场的情况来看,这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如果穆莹和丫鬟从那边的龚房走另一条小路,刚好能到这里,并且这里是死角,没有路,所以没有人过来巡逻,这扇门一般不会开,是与杂役院隔绝的,下人也不会从这里进入主院,要喊管事来问一问情况,可能是因为今天要设宴待客,所以才开了门。”
“不用查了,这里不是杀死丫鬟的第一现场,”君墨寒直接道,问了管事只怕也没用。
只见他朝官兵的手中拿过火把往一扇门边走去,“薇儿,把门栓拿过来。”
穆凌薇拿着门栓往侧门走去,递给了君墨寒。
君墨寒道,“这些都是有人故意给疯女人定罪的证据,门栓看似能插上去,可是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这柄门栓并不是这扇门上原来的。”
裴烨也凑近看了看,由于是晚上,不仔细观察还真是看不出来门上留有的印记和这柄门栓有所不同。
君墨寒直接打开门想要往里走,“裴太师的府邸还真是像迷宫一样。”
裴烈满眼尴尬,他很少到司徒婳的这边来。
穆凌薇也四下看了看,突然道,“杂役院是不是也连着主院,离司徒婳的卧室有多远。”
“杂役院不会和主院在一个方向。”裴烨道:“这里和公主的主院是反方相的,每个院子被隔开,错综复杂。”
“如果是修建地下迷宫呢,下面发生什么事,上面的人根本不知道,你们皇室之中不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