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踪了,刺客也一定在找我,并且一定不会放过我,他们只是不敢大张旗鼓地找,我想我们可以引出刺客还司徒煜一个清白……”
司徒煜盯着君梦菲失了神,只觉得她眼睛里满是星星,耀眼夺目,她竟然会无条件选择相信自己,他以为君梦菲一直在他面前故意扮丑,是因为讨厌自己,现在她竟帮着自己说话。
“煜太子,你觉得我的主意怎么样啊!”君梦菲问他。
司徒煜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好。”其实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行,公主不能冒险。”水仙直接阻止,又瞪了司徒煜一眼,“太子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怎么能同意让公主去引出刺客,如果公主出点什么差错,太子就是害公主的凶手。”
水仙也是气死了,虽然那些刺客很可疑,可是煜太子突然逃跑也很可疑。
“再说太子一直不喜欢公主,说不定这场刺杀真的和太子脱不了干系。”水仙补充道。
司徒煜脸色泛白,想要解释,又觉得以前的确是他做得不对。
这时,他道:“我知道刺杀元安公主的人是谁。”
几人同时看向他。
司徒煜也没有隐瞒自己的猜测,“天启国其实也不太平,诸王都盯着皇位,他们想要杀的何止和亲公主,就连本太子,他们也想除之而快。”
于是,他也把冀王的野心说了,可惜天启的现任皇帝子嗣也单薄,司徒煜身为太子,自然要肩负起天启国的重任,裴烈是天启皇帝的左膀右臂,能力非凡。
为了让裴烈尽心辅佐太子,皇帝让太子拜他为师,并赐婚公主,招他为驸马,封他作太师,裴家满门忠烈,自然义不容辞。
就这样,裴烈代表着皇族一直和冀王明争暗斗。
冀王一心想要除掉司徒煜,裴烈下了血本也要天启和龙元和亲,自然惹怒了冀王,再加上落日滩一战,冀王惨败君墨寒,君梦菲是他的亲妹妹,所以也只有冀王会埋下杀手刺杀元安公主。
君梦菲听后,也连连点头,“所以司徒冀是一定会杀我的。”
司徒煜颔首,见君梦菲听了一点不害怕,又提醒道:“其实公主有往天启国也是危险重重,公主怕不怕?”
“我不怕,皇祖母说,我是公主,公主就是天下女人的表率,和亲不是一件坏事,是能为两国的百姓寻求一份安稳的大事,就算危险,我也要去。”
君梦菲眸光清澈,流光溢彩,肌肤白皙似雪,笑容似暖阳一般照进了司徒煜的心里,他感觉她像雪山之巅最圣洁的雪莲花。
司徒煜觉得自己仅是想念心中的那个人就私自逃跑,真是太自私了,怪不得当初裴太师不遗余力都要替他求来这门婚事。
其实君梦菲没有他想象的差劲,一点也不娇贵,甚至是个不错的姑娘。
司徒煜道:“冀王叔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知道菲公主还活着,一定会再次派人刺杀,如果公主以身犯险,我怕弄巧成拙,就算引出杀手,他们也不会承认是冀王的人,最后他还是会像上次一样,不会被伤分毫,父皇也知道冀王迟早会造反,早一步和晚一步的区别罢了。”
几人看向他,这么说,元安公主此时去和亲,真的是很危险。
君梦菲诧异,“这么厉害吗?他还能大得过皇上,你父皇既然早就知道他要造反,为什么不想办法除掉他。”
司徒煜又道:“其实我们天启国一大半的兵权掌握在冀王的手中,自从先祖建国开始,我们天启的骑兵就名扬天下,冀王更是手握重权,他和父皇除了身份上不同,其他的差别不大,所以父皇也很忌惮他。”
楚风也解释道:“天启的情势的确是这样的,上次王爷也只将冀王打出落日滩,收回了龙元国的城池,城池也已经被司徒冀搞得破败不堪,里面的百姓早就被司徒冀的军队变成了他们的奴隶,王爷还说如果让司徒冀得了天启政权,他一定是最残暴的暴君,天下也不会再太平。”
这就是君墨寒为什么要裴烈给他战马的用意,他只有训练出一支更强的队伍,才能和司徒冀对弈。
龙元和天启的局势虽然暂时以一场和亲风波平息了,其实本质上还是很紧张,战争随时会一触即发。
司徒煜和君梦菲继续隐身消失,相信冀王找不到君梦菲的尸体,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君梦菲也不可能再回龙元国,她现在是嫁出去的和亲公主,不可能走回头路。
现在和冀王正面交锋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几人商量过后,他们决定先拖延时间,水仙和楚风带着人假意继续寻找,司徒煜则换条路把君梦菲悄悄带回天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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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天启国军营里也正歌舞升平,高位上坐着一位身着一袭华服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天启国的冀王——司徒冀。
只见左右两边环绕着衣裳暴露的丫鬟,丫鬟也是跪在一边低垂着头颅伺候着,再看司徒晃怀里正抱着一个长相妖艳,衣裳单薄透明的红衣女子,女子像是没有骨头似的,瘫软在司徒冀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