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福全微愣,想要否认。
阎祁又道:“没有人知道我父亲受伤,他也一直没有回来,就连阎家人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温福全又愣住了。
这时,阎盛才猛然想起,又道:“历哥,我知道了,是有人想要害你,我和四弟也根本不知道你受伤,是有人故意将这个消息透露给我们,说你要死了,还说你要把阎家的家业都分了,不给我和阿开,所以我们才收买了伍管事,知道你藏在乡下养伤,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他指着温福全,“原来是他,是他故意挑拨离间,我们都是被温家的人害了,历哥,我知道错了,真正的罪魁祸首其实是温福全和温倩柔,原来大嫂早就对你恨之如骨,才想要害你。”
“是不是你故意勾引我四弟,唆使他去害历哥,温倩柔,原来你才是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温倩柔现在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阎历受伤,阎历长期在外面,半年不回家很正常,谁会怀疑他是在外面养伤。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爹,是你,是你要利用我除掉阎家人,这些年,我也帮了你不少,为了温家的生意,为了温家也能发达起来,我帮您还少吗?”
“祁儿是你的外孙,他是阎家的家主,将来他也会帮你,可是你为什么……”
温福全冷瞪着她,“还不是要怪阎历,是他要逼我,要害我,不想我温福全发达起来。”
阎历冷声骂道:“你不配为商,更不配为人,让你们温家发达起来,只怕会助长你做更多伤天害理的事。”
温福全就是一个奸诈的商人,他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经商,也害了不少无辜的百姓,所以阎历才打压他。
“阎家的仓库也是你烧的吧!”阎历道。
温福全也想明白了,“我以为烧了你的仓库会让你乱了阵脚,阎家我志在必得,可惜老天爷始终不站在我这一边,当年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梁家赶走。”
梁翊冷声道:“老天爷正是长了眼睛才没和你这种恶人一边,早知道你心肠这么歹毒,当初在梁家时,就该让你早上黄泉路,省得让你害人害己。”
穆凌薇听后也很气愤,冷声道:“让你们温家两父女下十八层地狱都抵消不了你们的罪孽。”
她又对官兵道:“官差老爷,你们也听到了吧,温福全买凶杀人,火烧阎家的仓库,还有阎家十几条人命,凶手就在眼前,还是交由你们官府来处理。”
她相信以阎历的名字,官府不敢徇私枉法。
就在这个时候,就从官兵当中走出来一个人。
下一刻,只见他走到穆凌薇面前,道:“你就是阿凌姑娘?”
穆凌薇看向阎历。
只听阎历解释道:“他是泸江城的周知府,我和周知府提过阿凌的名字。”也没说其他。
“周大人有礼,我是叫阿凌。”穆凌薇颔首。
周仁愣了愣:“本官是沪江县的县令周仁,刚才听姑娘说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所以才破了泸江县的这起纵火大案,解除了沪江城百姓的恐慌,本官还要感谢姑娘为本官解决了难题。”
她道:“周大人客气了,能帮到沪江城的百姓,是我的荣幸。”
她并不想暴露王妃的身份,就算君墨寒的人插手,应该不会告诉这里的官员她是安阳王妃。
周仁没想到她会如此说。
这话不是在抬高百姓吗?
他接到消息,只知道她是皇城来的贵人,到底是何身份,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最近皇城出了很多布告,也传递给了各州各县执行。
他也打听过了,自从沈氏一族从朝堂上消息,听说现在朝中是安阳王独大,就连摄政王都要看安阳王的脸色行事。
奇怪的是皇上也允许安阳王大张旗鼓地招兵买马,训练士兵。
他私底下问过阎历,因为阎历刚从皇城回来,想打听一下皇城的事。
于是,阎历也把大元城发生的事告诉了周仁,并嘱咐他为官清廉。
周仁为官也不清廉,但也没十分过分,他想着天高皇帝远,皇帝的手臂也伸不长。
谁料,安阳王做了骠骑将军,又晋升为柱国大将军,整个龙元国就变了味了。
他去询问阎历关于阎家发生火灾这事,阎历说漏了嘴,提了一句“他要回府商量一下”。
穆凌薇也没与他过多的寒暄。
不过,温家父女是逃不掉了。
这时就有官兵上前准备将温倩柔押走。
温倩柔朝阎祁喊道:“祁儿,救救娘,你不能不管我啊,不能让他们把娘带走。”
其实只要阎历开口,官府可以只捉走温福全。
周仁也在等,毕竟阎家有钱。
谁料,阎历愣是一声没坑,就连阎祁也紧紧地握着拳头站在一边,没说一句话。
“阎历,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