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彦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王爷真乃神人啊,猜得这么准,再借我一点,这次我保证把医馆的生意做上来。”
他又嘟囔道:“王爷也该将临州城管管了,再这么下去骂您的人越来越多。”
君墨寒已经驱动着轮椅走远了,因为他腿有残疾的缘故,王府的建造也挺平,毫不影响他来去自如。
白长彦又追了上去要借银子。
郭焱觉得白公子的医术只有王爷受得了,真是奇怪了。
……
另一边,丫鬟将上官晗送到水榭院门外,才让丫鬟先回去。
这座宅子是君墨寒到了临州之后才建造的,渐渐的水榭里的人来的次数多了,也越来越奢华了。
这时,曾毅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小姐。”M..
“是姑母让你在这儿等我的?”上官晗语气平静地道。
曾毅看了她一眼,连忙低头,才道:“太妃娘娘知道小姐到了临州,很担心小姐。”
上官晗突然凑近,轻声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寒哥哥是对我最好的人,他又不会对我怎么样,他恨的是上官家背弃他的人。”
曾毅见她笑颜如花,又突然凑近,吓了一跳,耳根子一红,又将头压得更低了,重复道:“太妃娘娘已经在等小姐了。”
上官晗瞧他那样子,就有些得意,她从来不会藏着自己的美貌。
见到太妃,上官晗乖巧地上前行礼,上官芮珠连忙将她扶起来,故意骂道:“怎么这么任性偷偷跑出大元城,害姑母也跟着担心。”
“皇城离这儿又不远,一天的马车就到了。”上官晗牵着太妃的手,又道:“我来瞧瞧姑母给寒哥哥娶的王妃是个什么模样,再说晗儿也想姑母了。”
“就你会哄姑母开心。”太妃语气亲昵道。
“前边送来的人都没活多久,不知道这个能活多少时日。”她嗤笑道:“刚才我瞧着,寒哥哥可是厌恶她得很。”
上官芮珠也知道穆凌薇过得很惨,君墨寒可能是觉得这个女人是她找来的,所以拼命地折磨她。
又道:“她进府也算是阴差阳错。”他的心中终究是恨她的。
她不关心穆凌薇是死是活,也让曾毅去打听过了,穆凌薇一直寄养在外祖家里,外祖家姓田,爹娘都死了,独留一个弟弟。
上官芮珠不知道在曾毅去之前,郭焱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掩藏了她爹也曾做过官的事。
“晗儿……”太妃欲言又止。
上官晗又道:“姑母,寒哥哥的腿能治好吗?像他那样光华潋滟的人即使没坐上皇位也是人中龙凤,比皇城中那些贵族公子好太多了。”
上官芮珠连忙将她拉进屋里,关上门,才道:“这种话可不能再说。”
“为什么?若不是发生那件事,他本该就是太子,那个时候寒哥哥答应会娶我的。”
太妃眨了眨眼睛,道:“张太医一直尽心尽力在替他医治。”
她也知道晗儿一心想嫁的人是君墨寒,现在留着穆凌薇的命倒是歪打正着,让晗儿不再有那心思。
“可是他已经娶了王妃,这个女人是他自己要留下来的。”太妃又道。
下一刻,上官晗却道:“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安阳王妃之位,我一定要让寒哥哥休了她。”
“晗儿,姑母只希望你一直无忧无虑地长大,嫁个疼爱你的夫君,没有纷争,平平安安过一生。”
上官芮珠满目疼爱,又道:“安阳王不适合你。”
“可是只有寒哥哥最疼晗儿。”上官晗又撒娇道:“姑母也是最疼晗儿的。”
上官芮珠见她靠在自己肩头撒娇,心都要融化了。
……
穆凌薇醒过来时外面已经黑了,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被人关进了黑屋子,她拼命地嘶叫都没有人来救她。
屋里点了油灯,灯光微弱,她侧头瞥了一眼窗户,黑漆漆的,她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被子。
被子很柔软,这时,她才看到房间是她的房间,但是被子不是她的被子。
猛地,头也有些隐隐作痛,就是那种宿醉后的感觉,难受得很。
她好像是喝了酒,还喝了很多,然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好像回了王府……
这时,门外有声音传来,她又将头蒙进了被子里,被子有淡淡的檀香味,让她很安心。
真儿进来就知道她醒了,走近床边,扯了扯,扯不动,又道:“王妃,你醒了就起来喝点粥再睡,一天都没吃东西,肚子一定很难受。”
穆凌薇觉得肚子一点都不饿。
“王妃不想知道小宇的消息?”真儿只好搬出穆凌宇。
这时,穆凌薇才掀开被子,“小宇怎么了?你们不会让他劈了一天的柴吧。”
“王爷说,小宇以后不用劈柴了。”
穆凌薇觉得奇怪,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不折磨他们姐弟。
下一刻,真儿又道:“王爷让小宇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