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军和征东军兵士被定住身体的时候,申屠桂松的兵士有如虎入羊群,肆意的冲锋和屠戮。
仅仅眨眼睛的功夫,便有数万名兵士不甘地倒在地上。
好不容易等到定身的效果结束,平西军和征东军的兵士以为可以奋起反抗时,结果申屠桂松及其麾下二十余万兵士再次大吼了一声“咄”。
然后新一轮的屠戮又开始了。
“不!”
“不要!”
看到跟随自己多年的兵士竟然犹如稻草人一样被收割性命,鲍凤连和殷师忠的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
两个人怒吼一声后,便想亲自上场。
“鲍战神、殷战神,我建议你们最好不要亲自上战场,我跟申屠桂松交战数年,对他这道秘术再熟悉不过,你们上去也没用。”
呼延金来的声音突兀地在两个人的身后响起,让他们停住了脚步。
“其实对付申屠桂松这一招最好的办法,不是一拥而上,而是根据对方的兵力,将自己的将士适量分批地投入战场。”
“因为申屠桂松的秘法是范围攻击,而且有次数限制,我们的兵力只要能够拖延申屠桂松的兵力即可,其余的兵力可以在他的秘法次数施展完毕之后再上战场。”
听到呼延金来的话,鲍凤连和殷师忠大怒:“你怎么刚才不阻扰我们,现在才提醒?”
“申屠城主是秦岚帝国的人啊,我以为你们知道这个秘密的,”呼延金来满脸堆笑道,“而且刚刚鲍战神跟申屠城主有说有笑的,我还以为你们是一伙的。”
“申屠桂松的秘法可以连续施展几次?”鲍凤连咬牙道。
“三次。”呼延金来道。
鲍凤连跟殷师忠闻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逃过了度丰谷的劫,最终还是没能逃过申屠桂松的手掌心。
“呼延将军,难道你就不怕申屠桂松一直在你面前有所保留,事实上他每天可以施展六次秘法,甚至更多?”被呼延金来坑了一次后,鲍凤连跟呼延金来说话也没有了好语气。
“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也只能认命了,”呼延金来眼皮一跳,“反正我这次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前来洛基星的,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五年。”
呼延金来的话让鲍凤连和殷师忠脸色同时变黑:你想跟申屠桂松同归于尽早说啊,我们就不先出手了。
几个人说话的功夫,申屠桂松已然领着五万精兵和二十余万后备军将平西军、征东军屠戮殆尽。
只是获得一场大胜之后,无论是申屠桂松还是他身后的近三十万兵士脸上没有任何兴奋的神色,反而一个个脸色苍白,身子全部委顿倒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看到申屠桂松一行人的反应,鲍凤连目瞪口呆道。
呼延金来眼睛微眯道:“申屠城主的这道秘术虽然威力十足,但是极为损耗精气神,他们连续施展了三次秘法,至少需要一个小时才能恢复。”
鲍凤连跟殷师忠闻言神色一动,便想动手替手下的将士复仇。
不过栽了一次跟斗后,两个人变得谨慎了很多。
“呼延将军,你不是说你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五年了么,要不我们就不跟你抢手刃仇人的机会了?”鲍凤连警惕地打量了呼延金来一眼,拱手道。
呼延金来闻言撇了撇嘴,他招呼一声,然后一名将领恭敬地走到了他的身前。
只见呼延金来跟这名将领耳语了一声,很快,一支十万人的队伍便朝训练营的方向疾驰而去。
看到呼延金来谨慎的样子,鲍凤连跟殷师忠脸上同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要是自己之前也这样小心的话,绝对不至于全军覆没啊。
一时间,他们心中不仅恨上了申屠桂松,甚至连呼延金来也一并恨上了。
就在三个人以为申屠桂松的二十几万大军已然精疲力尽,肯定只有束手待毙的份时,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一幕又发生了。
申屠桂松的二十几万大军虽然坐在地上没有起身,可是他们的兵器却同时举了起来,当那十万生力军靠近他们时,感觉仿佛进入了一座刀山剑林。
只见这十万生力军对着空气愤怒地大吼大叫,胡乱劈砍,然后轻而易举地被分尸。
这一次,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一共不到三分钟。
“呼延将军,你以前也没见过申屠城主的这种打法么?”看到呼延金来一脸呆滞的样子,鲍凤连问道。
呼延金来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苦涩的笑容,“要是知道申屠城主还有这一绝活,你们觉得我会派十万兵士去送死么?”
“呼延将军,我们也是这两个月才开始关注星雨城和申屠桂松的,您对申屠桂松更加了解,”殷师忠问道,“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对付申屠桂松?”
呼延金来面色凝重地注视了申屠桂松片刻,他招了招手,再次朝自己的麾下将领招了招手。
很快,一支二十万精兵的队伍再次朝训练营方向冲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