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霜听到此话,从肩上的衣服中,抽出一片金灿灿的刀片,掷了出去。
薄片薄如蝉翼,却异常锋利,直接刺进刘南山眼前,刘南山当即感觉头顶一凉,一撮头发掉落下来,刀片直直的穿进一旁的窗户中。
窗户没一会儿,裂成两半。
刘南山顿时吓得不在说话。
“刘大夫,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在听见你这样叫我的爱宠,下次就削了你的耳朵!”
“是,总督大人。”
“但是,刚才的事,老朽是真的冤啊。”
“瓶中剂量过多,明显是两份砒霜的量,所以,另一个瓶子还在你身上。”
刘南山不由得右眼紧张地直跳。
“我…我一把年纪了,您就算不信老夫,也应信小少爷,小少爷不会颠倒是非,包庇我的!”
白初瑶这时将目光不由得锁定了刘南山,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看了鹤孤一眼。
鹤孤即刻凑上前,果然嗅到了那股气味。
“来人,搜身。”
刘南山不由得慌乱地抱着身子。
“没有,少爷,我真的没有啊,你们不能这样欺负我一个老头子。”
“啪嗒”
一张纸掉在地上。
鹤孤拿起来,对刘南山开口。
“这就是证据,把他的双腿给本王卸了!要让他也体会到玉侍卫的痛苦。”
谁知刘南山紧忙扑到了,白初瑶面前求饶起来。
“夫人,老夫错了。
是老夫眼界狭窄,错怪了您!
老夫在这里诚恳地给夫人道歉!
并承诺以后学好医术在出门。
求求王妃夫人饶了老夫这一次吧!”
白初瑶看着刘南山紧张却坚信模样,差点就当真了。
“你身上的鹤顶红的味道浓烈,还想狡辩?”
刘南山不紧不慢开口。
“王妃夫人,二少爷。老夫冤枉!那只是老夫身患隐疾的药方!
老夫之前一直将它和用砒霜做的杀虫药放在一起,所以才会有这种味道。”
鹤孤不由得一愣,打开那张纸一看,果不其然只是治疗阳痿的药方。
鹤孤询问月霜。
“会不会,我们真的误会他了。”
月霜却不禁一笑。
“雕虫小技,转移地方,那应该在另外两名手下身上。”
刘南山立即像变了个人。
回过头对身后的两个下人严肃开口。
“好啊,竟然是你们两个暗中作祟!”
那两名下人不由得紧张起来,慌张之中,一个瓶子竟然从其中一个下人身上掉了出来。
张矛瞬间兴奋起来。
“是我的!
这就是我的!”
鹤孤捡起来一看,确实同刚才的那个小瓶子一样,里面是浓烈刺鼻的特殊制的砒霜。
“好大的胆子!
拉出去斩了!”
刘南山上前重重给了他一耳光。
“好大的胆子,为师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张矛乖乖地跪在刘南山面前,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白初瑶看着眼前这个人的手指和脖子,此时才看清这个人有很严重的抽动症和损伤性脑炎。
“你…有羊癫疯?”
却被刘南山的声音打断。
“别以为你装疯卖傻的,师傅就不会惩罚你,从今往后,为师和你一刀两断。
王妃夫人,他自幼就有这个病症。
我见他可怜,就收留他在身边了。”
侍卫带走张矛就要离开,却被白初瑶叫住。
“等等!”
刘大夫和鹤孤不由得一愣。
“他的这个羊癫疯有些不对。”
白初瑶看着眼前这个颤颤巍巍的年轻人,时不时地歪着嘴巴,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现在你回答我两个问题,你只需要点头和摇头。”
张矛不由得眨着眼睛看着她。
刘大夫却在一旁絮叨起来。
“王妃夫人…就别让这个混账东西别耽误您的宝贵时间!”
月霜这时已经派侍卫将刀子拦在了刘南山身上。
“小小大夫,也敢顶撞王妃夫人!”
刘南山顿时蔫了起来。
白初瑶认真询问张矛。
“你知道你马上就要死了是吗?我知道你说话不方便,你只需要眨眼睛即可。”
“你不是凶手,对不对。”
张矛没有说话,也没有眨眼。
只是目光紧紧地看着白初瑶。
嘴角刚要动,却将目光移到一旁,最后吐出一句。
“凶手就是我!
哈哈!”
白初瑶只感觉他的抽搐没有具体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