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车子停在一旁,放我下来就好。”
白初瑶对着前面的车夫道。
鹤九尘正想要阻拦。
却抬起头看到白初瑶看向自己那带着失望的眼神。
鹤九尘一时之间像是个做错事的倔强小孩,坐在那里,丝毫不动。
白初瑶不想再看他的那种无辜清澈的眼神,哪怕是看一眼她都觉得仿佛都是自己的错。
自己不应该这样做!
如果说剧本的设定是如此,她宁愿独善其身,也不愿意靠近这种男子。
只见前面的车夫,缓缓拉下手中的缰绳,停下了马车。
摘下帽子,转身对着身后的白初瑶道。
“夫人,是不是王爷又犯病了,惹您生气了。
您别生气,马上就到了,周围黑漆漆的,您一个人下车是会有危险的。
王爷身体病重,可离不开您啊。”
白初瑶听到这些话,这时才发觉,外面根本没有这里这么冷。
而且眼前的这个车夫不是别人正是裴玉。
白初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小玉子,我和王爷没事。
是王爷太想念他的小白了。
你家九爷身体暂时无恙,我就是出来想透口气,对了,我有东西忘记拿了。
我先回去。
你带着王爷先走,别等我了。
待会儿,我来接你们。”
白初瑶转身跳下马车,看着不远处灯光辉煌的村庄。
背着自己的小箱子就要拐回去。
对着马车中的鹤九尘,连看都不看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鹤九尘急得立刻从马车内忍着腿上和身上的痛站了起来,看着一旁的自己保暖的战袍,伸出手将它紧紧抓在手里。
整个人眉目间一旁的裴玉不由得轻吐一口气。
“诶呀,王爷,您还没告诉王妃夫人?要不我们就告诉王妃夫人吧。”
鹤九尘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白初瑶身上,看着她那断然离开的样子,往日的一幕幕我陪你,不离开你之类的话,似一根琴弦一直紧绷在他的脑中。
他就知道,这个丫头对他的感情没有那么纯粹,她就是个骗子。
难道刚才靠近他点,会死吗!
自从他第一次发病,不小心咬了她,她应承自己的那些承诺难道都是假的?
明知自己憎恨鹤真兰,还小心翼翼地将鹤真兰的信物保存好,听话地交到自己手上。
之前还主动缠着自己,甚至爬上自己的床,现如今对自己忽冷忽热的。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
“不了。”
鹤九尘语气淡淡吐出一句。
“可是…”
“算了,裴玉,我们走吧。”
鹤九尘心里对她刚才存留的那些希望也没了。
他给了她机会,结果她一次也不向他坦白。
裴玉在一旁已经看出鹤九尘的脸色难看至极。
手中握住的窗户被捏得变形。
“那九爷我们还去吗?”
“去,本王倒要看看她是想弄什么把戏。”
裴玉转身驾车就要走,却被一声清脆的女子声叫住。
“裴主管,你们怎么能将人家一个弱女子丢下车呢?
这荒郊野外的,你家王爷就这么舍得?
不是说你们两个恩爱如初吗?
还是你俩在演戏?欺骗太后。”
鹤九尘回过头来,看到一位蝶纹缂丝的青衣女子,戴着粉色斗篷,正一脸生气的质问鹤九尘。
掀开头蓬,是那张文静端庄的瓜子脸。
是八哥的夫人,顾清洛。
在看向一旁的白初瑶,被顾清洛正紧紧地拽回来。
“九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顾夫人。”
鹤九尘只是礼貌的应了一句,并没解释。
顾清洛自从嫁给鹤宇宁就呆在屋中日日啼哭,俩人鲜少碰面,鹤九尘对这女子没什么印象。
顾清洛不由的一震。
“你叫我夫人?!!”
他刚才竟然礼貌的称呼自己。
怎么突然变乖了?
“难道不是府上人说的那样,动不动就砍人脑袋的暴戾王爷。”
看着顾清洛眼中的惊讶。
白初瑶正一个劲地在那里解释。
“呵呵,顾夫人,不是的。
您多虑了。
夫君他人很好的,也很温柔,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会杀人呢。
我们没事。我们好好的。”
顾清洛可是心里清如明镜,虽然她平日里难得出来,但毕竟白初瑶在某方面有造诣,她们又同为女人。
她自然要给自己拉个伴过来,也就决定帮一下白初瑶。
“阿弟,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