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熟悉的香味他想了两秒,然后笑了声。
“你现在都是不遮不掩了。”梁振国道,“我就说怎么那么多人用雪花膏,怎么别人就没你这么香,合着你的雪花膏就是摆在桌上糊弄我的。”
梁振国抓起苏舒的手放鼻子前闻了下,问她,“这是什么味儿?”
“玫瑰。”苏舒甩开梁振国的手,“边上去,别影响我美容。”
梁振国把脸凑过去,“给寿星也来一点玫瑰美容膏。”
“没看我的手忙着呢?伱自己弄。”苏舒点了点瓶子教梁振国,“摁一些在掌心,在手掌上搓两下,然后涂到脸上。”
梁振国来了兴趣,一通狂摁,等接了满满一手掌以后就照着苏舒说的在手掌里搓了两下抹脸上去。
过了一小会儿,梁振国十分嫌弃,“媳妇儿,这和把猪油糊脸上有什么区别?只是味道不一样而已。”
苏舒扭头看了梁振国一眼,眼神还没有转过去,鼻子就先闻到冲天的玫瑰味道。
她盯着梁振国的大油脸看了许久,又朝着那瓶精油看去,沉默了好久。
得亏她现在不缺这点钱,不然30毫升的贵妇级别护肤精华油这么给她造了,她非把梁振国的头拧下来不可。
看苏舒嫌弃的眼神梁振国隐隐猜到他可能用多了。
“嘿,还别说,我这会儿也香得很。”梁振国一乐,“这下不能说我是臭男人了吧?我比你都香。”
苏舒被逗乐了,伸手,用手背揉了梁振国的脸几圈,用他脸上多的没能被吸收掉的护肤精华油抹了手背。
弄完以后她一边调整电风扇的位置,一边问梁振国,“冯芳芳的事你们打算弄到什么时候?”
“鱼线放的够长了,是时候把我这个鱼饵放上去了。”梁振国道,“我猜陈大德他们也该着急了。”
“今天从市里回来,廖大潘已经在担心市里药厂和力莱集团合作的事情会不会影响到农场和再生资源项目的进展,廖大潘说,他看林领导的样子好像不急着让农场和再生资源公司签订合约。”
“力莱集团和药厂的合作不太顺利,让廖大潘担心林领导会不会把对力莱集团的看法转成对国外所有企业的看法,回来的路上廖大潘没少骂力莱集团的律师,说他能因为抽烟把房间烧了,做事太不靠谱,让人难以信任。”
“按照去的时候廖大潘的计划是,这次会议之后,明天就该是邀请林领导到农场一起见证农场和再生资源公司签订协议的重大时刻。”
这个项目再未经林国河审批的情况是不能签订的,所以廖大潘心知林过河的态度和想法十分重要。
今天看到了林国河对苏舒的看重和信任,廖大潘他们更会迫不及待的把梁振国拉拢到他们的阵营过去。
“对了媳妇儿,之前我们不是一直在想高家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些源源不断的文物吗?就算是全国的废品站都找过去,运气好能碰上一件两件,但是不可一直有,笃定有到让他们特地弄出这个再生资源公司。”
“喝酒的时候我和肖力在聊着,起初我和肖力想,是不是高家以权谋私从别人家弄来的,但是周学军说起了一件事。”
“什么?”苏舒忙问,这个问题就连她都很好奇。
她以为是高家这些年以权谋私弄倒不少人然后藏了很多,但是一次性出手太引人注目,所以只能慢慢分批卖出去。
高家还以他们家位高权重所以自信的认为以后看上谁家有好东西就把谁家毁了,就能把人家的东西占为己有。
“周学军说前两年他有一个朋友给他介绍了一个活,说是去水里捞东西,按月开工资,给的工资比周学军之前在厂里高两倍,给的粮票肉票这类的福利也特别大方。”
“如果水性不好的,只要身强体壮的也行,不下水,进山洞掏东西,工资一样开。”
“周学军当时差点被说动,但是想到工作是你爸安排的,他得给你爸有交代,所以他特地去和你爸说了这事,你爸一听就不同意他去,告诉他,这不是正经工作,周学军很信你爸,你爸不同意,他就回绝了那个朋友。”
“周学军当时还猜是不是当初有地主和富户把好东XZ水下或者山洞里,被人知道了,然后被人惦记上了。”
梁振国说到这苏舒就知道了。
她激动的一拍大腿,“我怎么就把这个可能给忽略了呢!”
盗墓!
一看苏舒这样梁振国就知道苏舒猜到了,“只有盗墓才又可能能保证会一直有这些东西,所以,高家很可能养着这么一群人。”
“若是真的,高家就是当代卖国贼!”苏舒十分看不起这样的人、
“我们查了高家,高家有一个女儿嫁的人家海关的,高家和这家人关系十分亲厚,但是去年的时候高家的女儿生孩子难产一尸两命,那个女婿三个月以后又娶了个妻子,新妻子家世也挺厉害的,那之后高家和那个女婿家的来往就慢慢没有了,今年初听闻还闹了一次,闹得挺不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