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边走嘴里还边小声嘟囔着:“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一个两个都觉得自己是铁打的……”
他这话明显是说给叶倾怀听的,她笑了笑,对跪在地上的医员们道:“这两天辛苦了,你们也去吧。”
几人站起来谢了恩,退出了门去。
人一走完,叶倾怀和陆宴尘隔着几步远,对视了一眼。
师生二人一个半躺在龙床上,上身缠满了绷带,一个穿着中衣站在屋中,还吊着一只胳膊。
碰到叶倾怀的视线,陆宴尘的神色突然慌乱起来,他飞快地撇开了目光,伸手想要掀开盖在下身的衾被,下床行礼。
但他刚将被子拉开了一点,手便突然僵住了。
他下身只穿着一条亵裤,而且亵裤的下半截还在治伤的时候被剪掉了,只能遮到大腿根上。
陆宴尘飞快地将被子盖上了,严严实实。
叶倾怀看到他的耳根瞬间红了起来。
她心中本来坦荡,但见陆宴尘如此形态,不禁也生出了些异样的感觉。
屋内一时有一种诡异的沉默。
最后还是叶倾怀先整理好了心情,走上前,对他笑着说道:“先生伤重,不必见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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